「啊!!!」陳思瑤感覺腦子一陣生疼,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感覺下面那里火辣辣的疼,而且身旁還躺著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她本能的尖叫一聲,從床上一坐而起。
張思雨同樣感覺有些疼痛,她轉醒過來,順手將床頭的台燈打開了,整個屋子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听到陳思瑤的喊叫,本能的扭頭一看,不由看到光溜溜的男性軀體,整個人的表情一愣,隨即石化當場。
陳默腦子也徹底清醒了,一絲*都沒有了,他感覺到全身心前所未有的好,好像整個人都變的輕松起來,一塊壓在心頭的大石終于被擊碎了一般。
但是下一秒鐘,他意識到現在局面的緊張性,原本輕松的心情陡然再次緊張起來。
急忙從床上爬起來,也不去看陳思瑤和張思雨,光著 就跑進衛生間去,抱著衣服從衛生間出來就想跑。
「陳默,你給我站住!」陳思瑤憤怒的喊叫在陳默身後響起。
陳默的身體一僵,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兩具完美無瑕的軀體,嫣紅一點,包括下面的黑色森林,都清晰可見。
「你這個流氓,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閉上你的狗眼!」陳思瑤憤怒的大叫,她幾步就要沖上來撕扯陳默,但是從床上一起身,想要下地,卻發現腿軟了,根本站不住,不由又跌倒在床上,急忙用被子掩蓋了嬌軀。
張思雨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眸子,兩行清淚從眼角處流淌了下來,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陳默張口說了一個字,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叫什麼事啊,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最終嘆了口氣道︰「我任你們處置。」
「滾!」張思雨陡然睜開雙眼,聲音帶著一些嘶啞而又十分清冷的說道。
「哎!」陳默如蒙大赦。♀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顧不得在這里穿衣服,抱著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陳默走後,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陳思瑤現在腦子亂七八糟,她心中有滔天一般的憤怒,可是又無法發泄出來,低頭一看床單上鮮紅的印記,她愣了愣,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奔涌而出。
陳思瑤做夢都沒想到她攢了20多年的初夜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這和她想象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張思雨同樣郁悶無比。但比較陳思瑤她的心情更是糟透了。兩姐妹居然被一個男人給上了。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人給禍害了。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張思雨方才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扭頭看向陳思瑤,「我想殺了他!」
「思雨!」陳思瑤十分傷心的叫了一聲。委屈的淚水再次涌出,兩姐妹相互抱頭痛哭。
十分鐘後,張思雨猛的想起一件事,陳默是送她們三個一起回來的,那表妹李玉函?
想到這,張思雨心中一個激靈,暫時壓制心中亂七八糟的情緒,一個骨碌從床上起來,忍著下面傳來火辣的疼痛。她不顧一切的朝著外面沖去,當推開李玉函的房門時,打開房燈,見到床上的李玉函正一臉安詳的睡著,她心頭方才松了一口氣。
張思雨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突然間,她看到房間中的陳思瑤跪在地上弄著什麼。
走過去一看,張思雨忍不住大叫一聲︰「思瑤,你這是干什麼!」
只見陳思瑤手中拿著一把水果刀,正往手腕上劃,已經劃出一道淺顯的刀口了,血珠滾滾的留下來,她劈手搶奪了過來。
陳思瑤身子一坐在地上,仰望著張思雨,大哭不止,「思雨,你讓我死了吧,我以後沒臉見人了,你就讓我死了吧!」
「夠了!」張思雨將水果刀朝著門口一扔,急忙在抽屜里找出來創口貼,給陳思瑤的手腕上貼上,拽著她從地面上站起來,「思瑤,你這是在逃避現實,不是解決的辦法,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張思雨坐在床上,眼楮不住的轉來轉去,過了五分鐘左右,陳思瑤的哭聲漸漸松懈下來,「我們報警吧!」
雖然平時陳思瑤在集團公司中身為女老總,深謀遠慮,遇到任何事都非常冷靜,然後理智的去分析問題,但是今天不一樣,陳思瑤徹底慌了,她不知道自己日後該怎樣生活,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人稀里糊涂的拿走了,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一樣。
相反張思雨此刻雖然也崩潰了,但是陳思瑤的自殺舉動讓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越想冷靜,心里卻是亂七八糟的亂成一麻,最終提了一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陳思瑤果斷的搖了搖頭,帶著哽咽道︰「不行的,一旦被警察知道,傳了出去,你我可就是頭版頭條,到時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們姐妹被陳默那個混蛋給侮辱了,就算把他給殺了,我可以自殺不活了,你呢,你還有你父母,你還有大好的青春,對不起思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來江松市找陳默,也不會連累你有今天,嗚嗚嗚……」說著說著,陳思瑤再次痛哭起來。
「思瑤,不要哭了,我們現在要想想辦法,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算了!」張思雨看著痛哭中陳思瑤,悲從心來,輕聲道︰「我倒也罷了,不過是殘花敗柳,而你還是一名處女,那個該死的陳默,平時怎麼就沒有想到他是這種混蛋加三級的王八蛋。」
「不,思雨,你不要這麼說你自己,你不是,你不是,都是我的錯!」陳思瑤痛恨自己,十分後悔來江松市找陳默,不然哪有今天這亂七八糟的事情。
「思瑤,冷靜下來,冷靜下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穩住!」張思雨搖晃陳思瑤光潔滑女敕的肩膀,沉聲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張思雨和陳思瑤的情緒總算是恢復到了平靜狀態。
「鎮山集團價值30億美金。不能這樣平白的便宜了南港市政府,所以一定要繼承這筆遺產,你和陳默注定是要結婚的,一旦結婚,你們也意味著可以發生這種關系,思瑤,你馬上,你馬上與他回南港市辦手續,先將鎮山集團的財產繼承了再說!」張思雨深吸了一口氣,道︰「至于我。今天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就當做夢被狗咬了一頓。」
「不可以。這樣對你不公平,對陳默那個王八蛋又太便宜了!」陳思瑤聲音含怒道︰「我必須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就算鎮山集團充公給了南港市政府,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思瑤。你平時遇事的沉著冷靜都哪里去了!」張思雨冷聲道︰「這是最理智的選擇,難道我們可以選擇報警嗎?還是選擇找人把他暗殺了?都不可能,所以我們現在要解決的就是從我們自身利益出發,絕對不能再吃虧了,都是那該死的酒精,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喝酒了!」
「我不想嫁給他,那個流氓,一旦我和他結婚,他會認為我妥協了今天的事情。那麼日後更會變本加厲,還有思雨,這個虧說什麼不能這樣算了!」陳思瑤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思雨無奈,嘆氣道︰「那你說怎麼辦?」
陳思瑤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仇恨道︰「他奪走了我們最珍貴的東西,我也要把他最珍貴的東西奪走。這樣,他才會體會到我們這種痛徹心扉的痛苦。」
張思雨眼皮一跳,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
陳默的衣服是在張思雨家的樓道中穿上的,也幸好樓道里沒什麼監控攝像頭,再加上凌晨時間,沒有人,也不怕讓人看見。
穿上衣服,走出小區,迎面刮來的清晨的涼風讓陳默心亂如麻的情緒總算是緩和了不少,他坐進寶馬車中,關上門,系上安全帶,看著前車窗,回憶幾個小時前的一幕幕場景,他不由的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為什麼不隨身帶兩個安全套,這樣豈不是留給了人家證據?」
如果陳思瑤和張思雨知道陳默是這個想法,一定開槍秒了他,真不是東西。
一想到陳思瑤和張思雨可能會報警抓他,陳默的心情就有些忐忑不安,有心想要上樓解釋一下,懇求原諒,可是這時候上去解釋什麼?你說什麼人家都不會相信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說酒後亂性?靠,明明是她先親的我,把我身體里的*給勾出來的好不好,呃,張思雨是殃及池魚了。
「哎呀呀,這叫什麼事啊,陳默,你太不是人了,這樣怎麼對得起麗麗姐,這要是讓麗麗姐知道了,你這輩子甭想娶她做老婆了!」陳默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一時間也慌了。
坐在車里足足過去了三十多分,愣是沒有發動車子,他覺得現在什麼事都沒有眼前這個事重要。
「你瞅瞅這事鬧的,一個是江松市副市長千金,一個是跨國集團的女總裁,誰能想到一夜之間居然讓我給上了,媽的,我自己都想不明白這是咋回事,我勒個擦,不行,萬一她們打電話報警,那我該怎麼辦?跑路?往哪跑?不如我出國吧,反正手里有這麼多錢,在國外躲兩年等風聲小了再回來,大伯當年不也是殺了人才跑去南港市的嗎!」陳默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
「不行,我跑了麗麗姐怎麼辦,要是讓她知道我干了這種事,以後我還有臉回來嘛?還有我爸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線索,這樣走了,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不行,我不能跑!」陳默思緒逐漸冷靜下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白立秋的電話號,這個時候,唯有這個家伙能幫他一把了。
白立秋在酒店中同樣盤膝打坐修煉白家的內功心法,突然手機響動了起來,他皺眉,睜開雙眼,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是陳默的,不由眉頭皺的更深了,但是不管怎樣,陳默現在不能得罪,還是耐著性子按了接听鍵,「少主,您好!」
「老白!」陳默深吸了一口氣,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他有問題,沉聲道︰「你在哪呢?我找你有點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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