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三在的!」鳳一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看著旁邊的子姍道
曹淑容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好好的穩住齊佳,河洛神醫百手,並不是一般人可以請到的!有機會的話,讓龍午派個人去一下河洛,拜訪一下齊老爺子!」
「郡主!」其媽媽在外面輕聲地道︰「時間差不多了,嚴少將已經讓人摧過兩次了!」
曹淑容點了點頭,這次事發有點突然,她並沒有做好入宮的準備,也沒想到張皇後如此大膽,讓她入宮。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看了看一邊的鐘漏,朝鳳一道︰「生意上的事鳳五鳳六好好打理,你帶著鳳二好好查一下今晚遇刺的事,尤其是太師府,上次盤龍山的事我一直沒去查,那幾個人一定要拉出來!」
「是!」鳳一看著曹淑容越發沉靜的臉,忙從懷里掏出個藥瓶遞過去道︰「這是我們來之前,齊姑娘特意給的!」
「清心丸?」曹淑容看著瓶子上字跡,嘴角一片譏諷地道︰「都想讓我清心,如何能清得了心!」
想到她下盤龍山,智遠法師卻用鮮血手抄經書送她,只想讓她清心淡仇,如今入宮,連齊佳這種無憂少女也開始送清心丸給她。
「郡主!」其媽媽的聲音抬高了一點,帶著絲絲的急切。
曹淑容心里微微不悅,朝鳳一鳳五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吧,讓鳳二好好養傷!」
「是!」鳳一鳳五齊而輕的應了一聲,跟著其媽媽出去了。
劉太師看著一地被人送回來的尸體,眼里全是怒意的指著劉夫人道︰「現在你滿意了?收不了手了?」
「老爺!」劉夫人神色頗為慘淡地道︰「妾身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劉太師一臉的冷笑,指著那些尸體道︰「你兒子一心為著靖若伯府,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以為搭上皇後娘娘,若水就能穩做齊王妃了?現在連整個人都賠進去了吧!」
「老爺!」劉夫人眼神一暗,忙拉著劉太師的衣袖道︰「老爺救救若水吧,她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我女兒!」劉太師嘴角冷笑道︰「是我女兒,當初你听從皇後的話,在府里安排她與齊王私會時怎麼不想想是我女兒!當初我說要打掉孩子時,你怎麼不說是我女兒,現在出事了!你要我搭著這張老臉,去求誰?」
「老爺--•」劉夫人只得柔柔的喚了一聲。
「哼!」劉太師一把將她甩開,冷冷地道︰「你讓文兒將那幾個刺殺清雅郡主的人馬上處理掉,不要留下尾巴!」
閉著眼,全是後悔,當初真不該听內宅之言。
只怪他貪心,誰不想與世襲罔替的親王府搭上親,更何況是當今聖上所留不多手握兵權的齊王。
所以他才一步步的進去,才會當作沒看到劉文安排人對曹淑容下了死手。
張府內,張艮面色沉重的看著張祈,深吸一口氣道︰「明天你寫信給你表舅,將月兒的情況說一下,這個月就與靖若侯府訂親!小四也同時嫁進去吧!」
「父親!」張祈睜大眼看著張艮,沉聲道︰「靖若伯府一個靠青樓和賣女人的敗落伯府,小四怎麼嫁過去!」
「住嘴!」張艮眼里厲色一閃而過,罵道︰「靖若伯的家底你還不知道嗎!」
張祈神色一沉,青樓賭坊,來錢最大的行業--
「我們謀大事,還計較這些!讓小四準備一下,她和月兒一天訂親,嫁給師勝杰!」張艮語氣里全是不容置疑。
張祈拱了拱手,快步的去了書房。
當夜鳳儀宮寢殿一夜長燭到天明,第二天將所有的物件換了個遍。
同樣,後宮之中長燭未滅的還有許多宮殿--
曹淑容出宮五年,再次入宮,讓後宮那些老人,夜不能眠。
遠在北湖的喜樂寺內,一個看上去不過五十來歲的婦人,將一本抄好的佛經入在佛像前,虔誠的拜了下去。
曹淑容一直到天亮時才微微地閉上眼養了會神,可不一會听著院外不大不小的喧鬧聲,閉著眼緊緊皺著眉。
「郡主!」子姍一直守在外間,听著曹淑容里面的動靜,忙進來道︰「郡主再睡會吧!這才剛過卯時!」
「嚴少將已經在外面催了吧?」曹淑容松了松眉,不用听外面喧鬧聲也知道為了哪般。
「已經催三次了!」子姍見曹淑容並沒有再睡的意思,扶她起來,將一個塞滿了玫瑰花的枕頭放在她背後道︰「郡主放心,太妃已經派人來了!」
曹淑容點了點頭,就著子姍的手起床。
「郡主起了嗎?」
曹淑容腳剛落地,就听得子媛在外間清脆地道。
子姍笑了笑,扶著曹淑容走到梳妝台前坐下,這才迎了出去。
不一會,子媛帶著八個還梳著雙髻的小姑娘進來了,前面兩個端著兩個絞著金絲的小箱子,中間四人捧著衣服,最後二人托盤里盡是一些頭面首飾。
「郡主!」子媛見曹淑容已經坐在梳妝台前,笑著朝後面的小丫頭們招了招手道︰「伺候郡主梳妝吧!」
「太妃起身了嗎?」曹淑容看著鏡里神色並不是大好的臉色,輕笑著問道。
子媛接過帕子,幫曹淑容擦著臉道︰「太妃這個時候已經起了,在等郡主一塊去用早點呢!」
曹淑容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用早點怕是其次,秦王太妃怕是要給她撐腰吧。
接下來就是梳妝了,入宮不比平常,而且她是代表秦王太妃,相看秀女的,不可丟了禮數。
「郡主,好了!」過了許久,子媛才將慢慢的松開曹淑容的臉,退後半步道。
曹淑容輕輕睜開眼,只見臉上傷疤依舊,可蒙上了面紗,一雙秋水之眸泛著盈盈水光,雙眉如遠山青翠,齊眉的劉海下稍露著如玉般白皙的額頭。
頭上用一支淡紫色的水晶簪挽著流雲髻,兩鬢角貼著同樣淡紫的紫金花鈿,整個發型松散而不失風態。
再配上同樣淡紫的外袍,淡紫的面巾,整個人如紫煙輕繞。
曹淑容撫著與外袍一色的面巾,眼里一片諷意,這樣一塊面巾之下的臉,已經完全不能見人了。
「可以嗎?郡主看下哪里要改的嗎?」見曹淑容久久未曾回話,子媛復又上前了兩步問道。
「很好了!」曹淑容搖了搖頭,從桌上撿起那支綠色的青荷初露簪道︰「用這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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