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啊。」草瘋子趕緊拉住我,「你現在去找他,他肯定死不認賬。」
「我讓他們兩一起站到我面前不救可以了麼?」我說。
「沒用的,他肯定又會編出個其他的理由。」草瘋子重新將我拉到石快邊坐下,「應該想一個完全的法子。」
「那你有沒有什麼能讓他無法變形的法術。」我抬頭問草瘋子。
他搖搖頭,坐到我旁邊,「這是他自己修煉的本領,除非廢了他的武功,吸了他的精元,不然是不可以的。」
「那要用什麼方法才好呢。」
「嘿嘿••••你那麼聰明,一定能想到好方法的。」草瘋子笑著說。
「哼哼,好方法……」我陰陰地一笑,「死老頭,看我不整死你。」
「嘿嘿……」我轉過頭對著草瘋子嘿嘿地笑著,「能不能拜托你給我點毒藥啊?」
「毒藥?」草瘋子驚訝地看著我,「他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你用不著把他殺了吧。」
「哎呀,你只說有沒有。」我說著便動手要去他懷里模。
「哎哎呀,怕了你了,」草瘋子用手擋開我,從懷里模出一個小瓶拋給我,「給你,一個時辰後見效。」
我接過藥瓶看了看藥瓶上的名字,笑笑說︰「你原來早有豬呢比啊。♀那謝謝啦。」
「不用謝,等你好消息。」草瘋子說著攀上一顆竹子,消失不見了。
我收回眼光,看了看手里的藥瓶,揣進衣袖中,走回竹樓。
我先偷偷地去軒冕那看了一眼,確定那個老頭在屋里,我趕緊回房間,在貨櫃里找出一壺桂花酒,從衣袖中掏出小藥瓶小心地倒入酒壺中搖了搖,用將干桂花花瓣丟了幾顆進去,搖了搖,稍稍加熱,果然只有規劃的香甜味。
我端著酒壺去找軒冕,「師父,我給您溫了一壺桂花香酒,感謝您的點撥。」
「嘿嘿……你這丫頭倒是挺知道尊師的啊。」軒冕笑著結果酒壺,聞了聞,笑笑說︰「真香啊。」
「孝敬師父那是應該的嘛。」我怕連忙笑著從桌上拿過一個酒杯,替他倒好酒,「您慢慢喝,改日我下山後再給您買。」
軒冕笑著端過酒杯喝了下去,我暗暗一笑,「師父,您看到大師兄了麼?我想晚上讓他陪我練功。」
「他啊,估計出門了,等會他回來後我告訴他去找你。」軒冕一面喝酒一面說。
魚兒正在上鉤,我笑著說︰「那就有勞師父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您慢慢喝。」
從軒冕房間出來,我便會自己房間靜靜地等待,一面想著定會怎麼整這個老頭。♀
等待中的時間過得太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自己睡著了,「小師妹~」在睡夢中我听到有人這樣叫我,我睜開眼,正看到大師兄一臉燦爛笑容地看著我,「大師兄,你來了啊。」我一面伸著懶腰一面說。
「嗯,師父說你找我陪你練功。」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真想扯下他那塊假人皮。
「對啊。」我假裝笑笑,「我早上總不能平衡釋放體內的精元。」
「這倒不難,我告訴你,你只要……」
「啊,師兄,」我打斷他,「我們一起去竹海練習吧,在這我沒法集中。」
「你還有這怪毛病啊。」大師兄這樣說著被我拽下樓。
「我這不是剛學嘛,大師兄您就將就一下我吧。」我撒嬌般地將他拉近竹海。
「好了,就在這吧。」大師兄說著站到大石塊上。
「哦,」我點點頭,默默地站到一邊,一面集中精元一面想著如何將他引進我之前設下的機關里。
「要平衡釋放精元,首先要保持呼吸的平穩,不要因為運動而呼吸急促。」大師兄始終不從那塊石頭上下來。
我按著自己之前模索的踩著竹竿攀上去,攀了一半突然心生一計,于是斷了精元從上空掉下來,「啊~」我大聲尖叫著,大師兄果然不負所望,一個身影,呼的一聲飛過來接住我。
「沒事吧。」他問。
「我沒事,不過你有!」我笑著從他懷里抬起頭,然後一翻身落到一旁的地上,「鎖!」我做了一個手勢,他身旁一道光圈一閃而過。
「你做了什麼!」大師兄好此時才發現中計,怎麼掙扎也動不了。
「沒什麼,」我對著他笑笑,「我想同大師兄說會兒話,又怕您不愛听,所以弄了一個陣將你困住。」
「小師妹,有什麼話你就說嘛,何必把我困住呢。」他掙扎了幾下,確定腳下完全動不了又笑著對我說。
我走到他面前,「我今天下午給師傅送了一壺酒,在酒里面放了點藥。」
「什麼!」大師兄一聲大叫,驚呆似的看著我。
我笑笑拍拍他,「我又不是放你酒里,你急什麼!難道你有偷喝師傅的酒啦?」
「沒有,」他搖搖頭,「我是說你怎麼可以謀殺師傅呢。」
「放心,我放的不是會死人的毒藥,只不過會讓人的舌頭變成綠色罷了,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我稍稍停頓一下,走到石塊上坐著,翹起二郎腿,十足的女流氓。
「為了什麼?」
「我只是想看看,你,和師傅,是不是同一個人!」我直直地盯著他,
他先是一愣,繼而笑笑說︰「怎麼可能呢,我就是我,師傅就是師傅嘛。」
「還敢狡辯,面容可以變,可是舌頭不會變,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舌尖有微綠色了,再過一會兒怕是整個舌頭都會變綠了。」
大師兄听後趕緊伸出舌頭,可是自己瞧不見,「我這……這是偷喝了師傅酒的原因。」他還在繼續狡辯。
「我偷偷看著師傅喝完了整壺酒,你別找借口了,」我起身,「騙了我這些日子也該夠了。」
「好吧,為師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他一下子換了說話的語氣,「這麼大的山上,就我們兩個人多悶啊。」
「哼,那也不能騙我嘛,」我走過去擰著他耳朵。
「哎呀,疼疼……」我叫著躲開,一手揉著耳朵,「我怎麼說也是你師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哼,你就是個大騙子。」
「對了,你從哪弄來的這個陣法啊?」他突然轉換了話題。
我一愣,這陣法是草瘋子教我的,可不能讓他知道,「你管得著嗎,我們周家神通廣大,一個陣法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們周家是神通廣大,可這陣法得三清羅盤才能開啟,你又吃那個哪里得到這三清羅盤的?」
原來草瘋子讓我埋在地下的那塊破鐵是三清羅盤啊,我連忙岔開這個問題,「這個不用你管,我可要回去了,你自己好好呆在這里吧。」
「哎,那我呢。」他大叫著,聲音又變回了大師兄的聲音。
「你就在這欣賞晚上的月亮吧,」我笑笑往竹海外走,「這陣法四個時辰之後就會消失了,我先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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