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謝鷹一站在門口處張望著。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他怎麼在這里?夜玫瑰心里想著,假裝沒有看見他一般,大步往前走去。
「海離。」謝鷹一見夜玫瑰走了出來,喊著她的名字跑了上去。
我沒听見!夜玫瑰心里恨恨的想著,腳步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謝鷹一卻跟了上來,與夜玫瑰並肩走著,語氣關心的問︰「海離,夜先生找你什麼事?你沒有什麼事吧?!」
「沒有。」夜玫瑰冷冷的回答,雙眼直視著前方。
謝鷹一上下打量著夜玫瑰,然後放心一般的松了一口氣,卻又發現她衣服濕噠噠的,又問︰「你渾身上下怎麼都被打濕了?」
「不知道。」夜玫瑰不耐煩的回答。
「不……不知道?」謝鷹一一愣,沒有想到夜玫瑰會這樣回答,隨後他問,「海離,你是不是還在記恨前天晚上的事情?」
「什麼事情?」夜玫瑰明知故問的反問道。
「海離,潘多拉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百幕組織的基地島上!不然,夜先生就會真的不能翻身了!」謝鷹一解釋道,心里十分焦急,生怕被夜玫瑰誤會,「潘多拉是明嫣兒的女兒!我想你也清楚這一點!」
夜玫瑰終于停住了腳步,扭頭看著謝鷹一的眼楮。
謝鷹一一臉的急于被認可的態度,夜玫瑰也知道點了點頭回到︰「知道了,別跟著我!」
他心底松了一口氣,不管夜玫瑰對自己多麼冷,只要她原諒自己就好。
她卻又突然轉身,說道︰「明天我要出島,跟夜先生一起。」
謝鷹一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祝我成功吧!」夜玫瑰說了一句。
謝鷹一魔怔一般的回答︰「好。」
兩人在中心城堡分離,夜玫瑰留了謝鷹一一個人離去。
正在夜玫瑰一個人漫步在禁林外圍的時候,卻不小心踫見了單明在與一個陌生的女生卿卿我我,她心中一陣落寞,低了頭,選擇了離去。
兩人如水似膠相溶在一起,緊緊的擁抱,舌尖微熱的纏繞,忘情的纏綿。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被陽光拉得好長好長,沒有人發現那個獨自離開落寞的身影。
夜玫瑰自言自語的低頭走路︰「單明,與自己,只是知己關系而已……」
然而她仰起頭,看見天上的太陽時,卻又想起了那三年陪伴,那又代表什麼呢?夜玫瑰表面裝作的平靜,內心卻如缺了一塊兒東西一般,不疼不癢,就是覺得空空的。
她躺在床上想了一夜,卻始終覺得,漏掉了什麼東西,單明,一個從來都是不正經的樣子。實在不能想象他回有那麼多耐心能陪自己三年,那麼心細的照顧自己三年。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夜玫瑰隨著夜瑾一行人海港地區,那里泊著一艘游艇。
出發的時候,夜玫提醒一般的問夜瑾︰「夜先生,難道不該做一些防備麼?」
「叫叔叔吧!」夜瑾皺著眉頭強調,然後掀掉了甲板上的暗倉說道,「我沒有那麼傻。」
夜玫瑰低頭看去,黑洞洞的暗倉內,整齊的放了一排機槍。
然後夜瑾將暗倉蓋上,走到欄桿處,取出了一支香煙,才緩緩地對夜玫瑰交代道︰「我們這是一場違法交易,我方出錢,將要在對方手里換取一種生化武器。當然,黑吃黑的案例也出了不少,還是小心為妙。」
「是。」夜玫瑰站在夜瑾身旁點了點頭。
夜瑾將香煙點燃,然後又說︰「我們到達海岸後,會先去弄幾部車子,約定地點是一個靠著海港的造船工廠。到時候,你就陪在我身邊,一定帶上一把趁手的手槍防身。」
「恩。」夜玫瑰再次點了點頭。
夜瑾吸了口煙,海風吹著他的臉頰他微微眯著眼楮,像是在思考什麼。♀夜玫瑰看見他眼角的幾條細紋,暗想他也要老去了……
游艇是停在約定地點不遠處的另一個海港處,船上的幾名黑衣保鏢將暗格里藏得機槍抱了下去,海港處有接應他們的車子。
他們將機槍放進了座位底下,夜瑾則拎著一個銀白色的保險箱跟在保鏢身後上了車,夜玫瑰就坐在夜瑾身邊。
「開車吧!」夜瑾一聲令下,那三名保鏢紛紛上了後面的車子。
夜瑾一副思索的模樣,交給了夜玫瑰兩把沙鷹手槍,嚴謹的叮囑道︰「下了車以後,你拎著箱子跟在我身邊。進入交易地點會被搜身,不過你放心帶著手槍,我自有說辭。」
「知道了,叔叔。」夜玫瑰應了一聲。
待到車子勻速的行駛在路上的時候,夜玫瑰才轉頭向窗外看去,發現這塊地方有些偏僻,少有人煙。
她一路觀察著沿途的變化,心里有些激動,也揣摩著交易的場景。
車子終于慢了下來,停了一個鐵柵欄門前,門前坐著幾個面色不善的男人,正圍著一個木頭桌子打著牌。
過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皮馬甲有著健壯肌肉的男人,右眼處帶著一道凶狠的刀疤,他冷哼了一聲,走到門前,「嘩啦——」一聲將大門打開。
夜瑾的兩輛車子陸續開了進去,刀疤男人再次將大門合上了。
「叔叔!」夜玫瑰緊張的扭頭看向了夜瑾。
夜瑾卻一臉的波瀾不驚,微笑著安慰道︰「怕什麼?這是規矩,沒事的。別太緊張。」
「恩……」夜玫瑰點了點頭,抱緊了懷中的密碼箱。
刀疤男人走了過來,將臉趴在車窗上,敲了敲車窗上的玻璃︰「嘿!下車!」
司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隨後為夜瑾開門。
身後跟上來的車子上的保鏢也紛紛下了車,走到了夜瑾身邊,人到齊後。
那幾個打牌的男人也站起了身子,走上前來,開始搜身。現場除了夜瑾和夜玫瑰,身後跟著來的保鏢和司機渾身被模了一個遍。
隨後,刀疤男人走到了夜玫瑰身邊,上下打量著夜玫瑰。
夜玫瑰抱著銀白色的保險箱,躲在夜瑾身旁,眼神定定的看著他們被搜身。刀疤男人走了過來,伸出手就要搜夜玫瑰的身。
「哎——!她只是一個負責拿錢的小文秘,給個面子,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哪能被隨便模!」夜瑾伸開手臂擋在了夜玫瑰與刀疤男人的中間,笑著說道。
「哪里他媽這麼多規矩!爺說搜就搜!」刀疤男人身後的一個潑皮大漢張嘴罵道,面色很是不爽。
「興你們定規矩,就不興我們開個小小的條件?!」夜瑾身後的保鏢也跟著不滿意的說道。
潑皮大漢正要走上前,看起來是想要動手的樣子。
「回去!來者是客,不搜便不搜,我刀疤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刀疤男人一聲大吼,將潑皮攔了回去,然後對著夜瑾說道,「你們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梅老大。」
于是,車子便停在了門口內,刀疤男人帶著一行人往里走去。
不遠處一棟廠房面對著大門口,只需要徑直走進去就可以了。
廠房門口處站著幾個人,其中有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坐在一把椅子上,穿著一件花色的襯衫,挺著個大肚子,翹著個二兒郎腿,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對面走過來的夜瑾一行人。
「老大,夜瑾他們人到了。」刀疤走過去,附在絡腮胡子的耳朵旁說了一聲。
「梅老大近來可好啊!」夜瑾走上前,停在與對方兩三米的範圍外,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絡腮胡子笑著說道。
那個被稱為梅老大的絡腮胡子站起矮挫矮挫的渾圓的身子來,很是熱情的伸出雙手,用一副像是卡了濃痰的老鴨子的嗓音說道︰「哎呀呀!夜老弟來了啊!」
「長話短說,梅老大,錢我帶來了,您的貨呢?」夜瑾言歸正傳的松開了梅老大的手,笑眯眯的說道。
「奧奧奧!你看我這腦子,等著!」梅老大說著,便轉身從身後的桌子上搬過來一個厚重的鋁合金箱子,往地上一放,腳一踩說道,「錢呢?」
夜瑾對夜玫瑰使了個眼色,夜玫瑰將箱子啪啦一聲打開,呈現里面滿滿的一箱子m金。
「嘖嘖。」梅老大撓了撓頭,然後又摳了摳牙縫,一腳將腳下的大箱子踢了過來。
夜瑾一見人如此爽快,也便命夜玫瑰將錢交了上去。
就在夜玫瑰抱著箱子路走到一半的時候,背後卻突然響起了槍響聲。
「啊啊——」……
站在夜瑾身後的保鏢沒有一個人活命,夜瑾一見事兒不好,立即趴在了地上,滾到了一旁的箱子後。
夜玫瑰像是明白什麼一般扔掉了手中的錢箱,取出一把手槍將面前的梅老大撲倒在地。而那幾個沒有反應過來的幾個人,包括刀疤在內,也跟著倒下。
為了躲避子彈,夜玫瑰用雙腿勾住了梅老大的脖子,挪移到了梅老大的車子後面。
梅老大的臉被夜玫瑰的雙腿勒的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憋得通紅,他的腿以為被露在外面,挨了一槍。
「叔叔,你還好麼?」夜玫瑰面向夜瑾那邊焦急的問道。
「沒事!梅老大呢?!」夜瑾那邊回應道。
「在我這里!」夜玫瑰回答,然後拿出另一把沙鷹手槍丟向了夜瑾那邊。
手槍擦著地面上的塵土順利的到了夜瑾的手邊,夜瑾撿了起來,趁機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至少有五個以上的蒙面黑衣人,且手里都有機槍在,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手下的人方才在沒有防備的時候死的死傷的傷已經排不上任何用場了。
夜玫瑰這邊,梅老大正拖著那條受傷的腿叫疼,夜玫瑰眼神一冷,用手槍指在了他的太陽穴,說道︰「讓你的人放下槍,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不不!」梅老大立即搖頭解釋,「不是我的人,我的人就這些!全死了!」
「不是你的人?!」夜玫瑰听見這句話就如被五雷轟頂,霎時間腦袋一片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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