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意識到他的企圖,溫熱便下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這也是早就是他算盤好的事情,又怎麼能放棄,能讓她有機會逃掉呢?對于他來說,這個機會和這個小女人,他勢在必得!
絕對不會輕易就罷手的!
夏寶兒驚呆,不敢置信地睜大驚愕的眼,猝不及防的令她毫無防備,一下子的,就懵了。
直到那股陌生靠近她,她猛地回神,用力推開他,下意識的揚手。
「人渣!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想給你糟嗎!」
甩出去的巴掌沒有響起來,仿佛料到她接下來的反應,一只大掌就先知的將她小手困在半空中。
嘴角的笑容壞的掉渣,「怎麼?你難道不想嗎?」
「想你妹啊!放手!」他不但不放,還親昵的用指尖挑她手指,癢癢的讓夏寶兒氣急敗壞,氣憤的質問,「藍與之你不要跟我耍惡心!」
「呵呵,我就愛跟你耍了。」相較于她的怒不可遏,藍與之的淡定簡直能將人氣到吐血。
嘴角揚起邪魅得迷死人的淺笑,他深邃的眼眸泛著柔魅的異彩,臉上沒有動佳人的悔意,反倒還挺得逞的邪笑︰「嘖嘖,你小嘴說話這麼辣,應該是特別的……甜吧。」
徒地湊近她耳邊,藍與之一邊低啞的說著,一邊故意朝她可愛的耳朵里吹氣。
身子微顫,夏寶兒耳根發燙,全身起了疙瘩。
丫的……這貨是哪根筋抽了?上班還規規矩矩,下班卻當街玩樂她!
她用力推開他,嫌棄的用手背抹了抹差點被他踫到的地方。又覺得耳朵很癢,她氣惱地瞪了他怒罵,「你這個臭不要嘴臉的,誰準你靠近我,誰準要親我了?不要臉的小人,卑鄙!」
「這小嘴罵得越起勁,越容易引人犯罪哦,你不知道嗎?」他的話,一語雙關。
不解恨的瞪著他,他眼眸深銳如炬,依舊噙著難解地笑。
夏寶兒完全不能看透他的心思。這個人越來越讓人感覺深不可測,表情總是柔魅帶笑,說話總是輕輕柔柔。
乍看之下,覺得他像是沒有脾氣。誰也不知道他漫不經心的慵懶表相下,潛藏著犀利的鋒芒,只是習慣的用他迷人笑容來降低對方的戒心,稍不留神,便會被他無形的笑刀砍成重傷。
忿忿的瞪著他,她個子不夠他高,氣勢不夠他強。♀罵人嘴吃虧,打架自尋死路!
納尼,真是左橫右豎也不是辦法。
心中衡量一下利害關系,最後夏寶兒很明智的選擇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她怒匆匆的憋屈繞過他,不打算再理會這個惡坯。偏偏她每往前走一步,後面的人就亦步亦趨地跟上。
「你別像條狗一樣跟在我身後好不好!這樣會辱了人類最忠誠的朋友。」不滿的口氣,可想而知她現在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藍與之靠著樹干,笑容邪魅惑人,卻只是笑而不語,令人越發的火大。
倏然轉過身,她美目不客氣瞪了過去,咬牙切齒︰「我要回去,麻煩總裁大人該滾哪邊就哪邊滾去,ok?」
他眯眼,淡笑︰「當然,你可以走你的路啊,我又沒綁你,只是在走我的路而已。」
……深呼吸!撐住爆粗的激動——
「別告訴我你剛好要走的路線,與我一樣吧?」她微笑,眼神迸出凶意。
聳聳肩,藍與之微一頷首,無奈的攤手︰「噢,真是不巧的,的確是如此。」
夏寶兒不住翻翻白眼。
拜托,這種唬小孩的把戲也拿出來丟人現眼,哪有這麼巧的事。這人一定不知道什麼叫「生氣」吧。
無法在言辭上贏過他,她繞另一條道。至少她還有權利決定往哪兒走,人家死賴著臉皮,她不跟著賴就是了。
她一轉身,那人長腿一邁,擋住了。
擦!夏寶兒小嘴一陣松動,真的很想罵人有木有!!!
「繼續這樣,那總裁你先請。」皮笑,她開口,自己卻是擇反方向而行。
幾步之後,她終于重重旋身,咬住牙齦,惡狠狠的尖叫︰「你不會告訴我你要走的也是這條路?」
身後的人選得很無辜,「你選好要走哪里了嗎?」嘴角一彎,他從容不迫的問。
狐疑地看了他好一會,她敗陣的問︰「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滿意的藍與之微揚起嘴角,低磁的嗓子輕逸出兩個字,「家訪。」
愣了下,夏寶兒一時沒听懂他的意思。「什麼家訪?」
「就是登門造訪的意思。」他好心的笑著點解。♀
「你要去我家?」
他打個響頭,對她豎起拇指,「沒錯,真聰明。」
「……」她無語。
「無聊,你滾了。」
「我要去家訪。」
看他說的這麼淡定,夏寶兒古怪的眼神中多了些警惕。「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又不是小學生,沒听說過有哪家老板還得到員工家里去做家訪的。
「如果這不能被接受,你也當成是去慰問。」
「慰問?」她再次疑惑。他腦子又沒病,好端端的為什麼去慰問他們家。
藍與之沉穩的點頭,笑得額外的親切,「當然,身為你的頂頭上司,你家出了那麼嚴重的狀況,理所應當去探望一下,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嗎?」
納尼?他今天神經被絞了什麼東西進去了嗎?
無法理解他這種出格行為的夏寶兒再次呆住。他嘴里關懷的語氣真像是體恤下屬的好上司。
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他這種沒有真正愛心的人一定打折什麼算盤。
他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她不敢掉以輕心,臉上端著感激感動的神情,嘴上卻婉轉拒絕︰「謝謝,總裁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種事情已經過去,也不宜宣傳,不用麻煩您親自跑一趟。」
「不,我覺得一點都不麻煩。」
呃^這個……
「我家很遠,你也不知道路,晚上沒有車回來的。」
「我有車,再遠也不是問題。」
夏寶兒小臉一黑,「這只是一點點小事,真的不勞總裁費心,你也不用這麼費心。」
藍與之抬頭細想︰「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她不解的反問。
「就因為你們這種怕麻煩,企圖小事化無,全向粉飾的心態才會讓有些份子有機可趁。歹徒不是還沒抓到嗎?萬一他們知道你們報了警,難何不會攜怨報復?說不定,他們此刻就躲在暗處,趁機……」以平穩的嗓音敘述著各種可能,藍與之眼底閃爍著他很可靠的目光。
在人煙稀少的地段,听他如此假設,夏寶兒越听越後怕。她惶然打斷他,「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嚇唬人。」他是存心,要搞得人心惶惶是吧?真是壞心眼。
察覺到她表情的細微變化,藍與之眸中隱掠的光芒更加惡劣︰「呵呵,難道你沒發覺自己被人跟蹤了嗎?」
剛才那種感覺?他不就是?
做賊喊捉賊,還真是臉皮夠厚!想到如此,她哼嗤︰「不就是你嗎?」
他趕緊搖頭,佯裝一臉好人難為的冤枉模樣,「我可以發誓真的不是我,我只是看到有人鬼鬼崇崇,才好心過來看一下,沒想到還真被你當成了跟蹤狂!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滾你的!鬼才听你惑眾,扭曲事實,識相的不要跟著我了,煩不煩啊。」她冷哼一聲,繞過他走人。
「哦,真是我搞錯了呀。好好好,我不該以貌取人。不過是穿了一身黑,戴副墨鏡,長相凶狠,舉止鬼崇了一點,就把人當壞人,是你很過分吧?」
背後傳來委屈的聲音,讓夏寶兒沒走兩步的腳停住了。
「你……說的是真的,真看見了那樣的人跟蹤我?」夏寶兒旋身,半疑半信的看著藍與之,不確定追問。
他無辜攤手︰「說了你又不听,你想想,這樣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嗎?」認真的表情,煞有介事。說得她聯想那些邁阿密里的人,形象貼合。
她動搖了,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來打賭。
兩個不遠處,一輛車里的人正秘密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時,車里那人口袋中的行動電話響起,他立馬掏出接听。
「南總裁,夏小姐已經下班走出來,不過……她現在正跟藍總裁在一起……」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
從商業來說,藍與之算得上成功的企業家,在人情世故方面,他自然也表現得可圈可點。
被他一路糾著,報警也被他威脅沒收手機的夏寶兒沒辦法。一路堵著心情,一張小臉的怒意沒有辦法遮掩。
「你給我說話小心點!要把你的身份說成是我朋友知道沒!」狠狠盯著她,毫無辦法可逃避的夏寶兒下最後的警告。她可不想惹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在去她家之前,這個看起來並不會討好人的人竟然!竟然特地繞去百貨商場購買了一些昂貴的補品當作見面禮。
雖然她意見不是一般大,但在他花言巧語用他們關系的威脅下,她沒辦法拒絕他而被冠上他女朋友的稱號。她才不稀罕呢!
藍與之的車停在普通居民小樓下面,她走出來,狠狠摔上車門,而走出來的藍與之視而不見,拎著禮物與她一同走上去。
在幾次恨不得砍掉自己手指頭的掙扎里,夏寶兒終于心不甘情不願的按了門鈴。
「叮咚、叮咚……」
按了兩下,隨著門的打開,洪亮的聲音也隨至揚起,「今天怎麼又晚了?老板又留你加班了啊?」探出了身子正說著,夏父忽見她身邊高大英俊,又有高貴氣質的人,愣了下,才好奇地問︰「丫頭,這位是?」
「呃……他啊,他是我們公司的總裁藍總。」十分不甘心的介紹,她真的很想把自己拍暈什麼都不管啊。
「啊——這個,這個……」听到自己女兒如此介紹,夏父又驚又喜的,一時慌了神,「哦,藍總您好。」
「伯父好,私下里我是寶寶的朋友,伯父不用這麼客氣。」溫文爾雅的躬身,藍與之的態度好得讓人立馬好感值爆升!
如此貴氣,位高權重,還這麼英俊帥氣的好男人,真是提著燈籠也找不到幾個啊。
「藍總客氣了。」沒想到女兒的老板會突然造訪,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夏父神情略顯尷尬,「快快,藍總快進屋來坐。」
跟著出來的夏母眼光又開始發光了。哇塞,這丫頭最近到底走什麼桃花運了,帶回家的人一個比一個讓人滿意?莫非是花錢請來做戲的?
歪向女兒的審問視線被他一瞪,凶狠地讓她不敢用三八的眼神打量了。
而臉早尷尬得不得了的夏寶兒不得不向父母介紹了他,夏母詫異地招呼他坐下,笑得跟朵花似的︰「藍總真是客氣,還帶了這麼貴重的補品,怎麼好意思呢。您先跟寶兒坐了聊聊天,我去給你們沏茶來。」
「伯母客氣了,謝謝!」藍與之微笑有禮,言行舉止間透出良好的教養和成熟穩重,毫無那些有錢人的高傲架子,立馬博得了兩老非常滿意的好感。
想啊,他們只不過是普通老百姓,鮮少有機會能接觸到這些大企業家。對于這個尊貴的來客到來,他們既是受寵若驚,又是怕侍候不周呀。
泡好了茶,夏母就立即到廚房去準備晚飯了。他們很熱情的留他下來吃飯,而藍與之竟然也沒推辭就答應了。
妹的妹的!他到底在干什麼!與父母不同,夏寶兒一雙眼私底下都要冒火的瞪著那個被留下來,滿臉春風的人,恨不得把他給一腳踢出去。
丫的!真是太可惡了——
沒有辦法,她不想讓父母知道她如今的處境,只好陪盡笑臉,坐在客廳與他們閑聊。憋不住了,她起身,用力的跺著腳進廚房里,幫著母親做飯。
「丫頭,你們老板怎麼無緣無故的到咱們家來了?不會是個冒牌貨吧?或許,他來,是有什麼目的?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而來……」夏母此時才有機會向女兒提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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