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56︰現在辦事

作者 ︰ 蠟筆小民

原本只剩下寒冷的心,忽然被刺得疼痛擊醒,疼得那麼刺耳,痛得那麼徹底。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這樣的感覺,是他給的。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疼!

騙子!騙子!騙子!你這個大騙子!為什麼要讓我作者美夢,卻碎得那麼的徹底!

眼眶酸了,心疼了,咸濕的液體在眼眶里打轉,她卻倔強的揚著下巴不讓他們掉落。

她不會哭!絕對不會!

她會這樣隱淚水的酸甜苦辣,疼痛里,將他給的背叛清清楚楚,烙印在心底。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的記得曾經有那麼一個無情的人,如此對她!

「想哭你就哭出來了,你在怎麼說也就是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堅強的。」看她這樣子,藍與之笑著罵,實在是有些不敢看了。

看她報紙都拿不穩,心里一定是在泣血吧?

既然這麼難過傷心的,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藍與之大步走過去,大手將沉默得好似傀儡的女人抓起來,「你不是凶巴巴嗎,怎麼這點打擊都受不了。當初跟著他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這樣的結果,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你還不懂嗎?」在一邊煽風點火,對藍與之來說,今天他還真是高興。

就算是被他強制的擁抱在懷里,她也還是剛才那樣。

「喂?喂?夏寶兒?」她太安靜了,安靜得令藍與之感覺到了不安。「你說句話會死啊,給我說話!」

她這樣一言不發,雙目空洞,看起來真是好像死掉了一樣。

藍與之將她壓下,怒瞪著雙眼威脅︰「你說不說話!不說話我現在就要了你。」

剛才她的反應這麼激烈,他這麼威脅,她一定不會讓他得逞。所以應該是尖叫對他破口大罵才對不是嗎?為什麼要這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真的很丟臉。

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如此的姿勢,呆愣了很久。

藍與之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看現在這種情況,可是由不得他了。

大手一揚,只听空氣中‘撕拉’一聲……

懷里的她溫暖,清香撲鼻,其中兩個人身上的氣味,讓空氣中都害羞了。

「還沒有反應?」他的手停在她腰間,冷冷的問。

眼底的水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心底的無底洞正在以肉眼看不意見的速度擴大,空空,冷冷。心上的傷口還在滴著血淋淋。

疼嗎?她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疼,只是心……好疼,好冷。

他就要結婚了,就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

說得真好听,不是說非她不娶的嗎?不是也跟她求婚了嗎……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南牧離,你讓我徹底的心寒,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心間空涼,不是心上那個黑洞傳來,而是真實的傳來。

「滾下去!」簡短的三個字,從她嘴里,將一整室的氣氛都打散了。

藍與之還制服著她,望入她眼底那一抹絕望的悲慟,怔愣了下來。

眼前誘人,他別開眼,做不到真正的傷害了她,更不可能真的會強一樣要她。

他望著她的臉,掌心忽然覆蓋到她雙眼之上。

想要推開他,夏寶兒卻覺得渾身都虛了那樣,一點點力氣也沒有。

她早就知道了,她跟他是兩個太遙遠的世界,不管在怎麼磨合始終都無法走在一起,怎麼……就這麼傻傻的以為愛是可以沖破一切,撥雲見日呢?

一次又一次,她忽然覺得累了,他隱瞞著她的,始終也不見解釋過什麼。

她知道他跟藍心柔的婚約,只是他說得那麼堅定,彷如是在昨日那般,對她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不會娶。

呵,原來男人的誓言,還真的只是為了換取需要而量身定做。而女人,往往抵不過那曇花一現的溫柔與輾轉的半句甜言。

她以為她跟顧向東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在也不會有抵得上的傷痛。卻沒想到與南牧離幾個月的情分,鑽心得讓她手腳麻木。

「想哭就哭出來啊,我又不會笑話你。」

藍與之的口氣輕佻得很,他的指縫間,溢出了一竄竄的晶瑩。

他沒有移開,只是安靜的將她扣好,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哭累了,卷在他身下睡了過去。

直起酸疼的身軀,他手臂都被她枕得麻木了。

點了一根煙,他站在窗邊凝望著那一片優美的海景,吞吐著煙。

天暗下來的時候,夏寶兒就醒了。

睜開眼的瞬間,她‘騰’的做起來,在檢查好自己沒事後才安分的坐在寬大的中央。

也不說話,安靜得好像失去了靈魂的傀儡女圭女圭。

藍與之走進來打開燈的時候,望見的就是這樣的她。往日的甜美嬌俏已經在她身上失去,小小的臉頰蒼白得緊。她抱著膝蓋,雙眼呆呆的望了望他,沒有語言。

「起來去吃點東西吧。」

她沒有應答,只是睜著一雙眼楮看他,空洞洞的,讓他心沉。

「帶我回去吧。」

「不行!」

「帶我回去吧。」她皺了下眉目,依舊重復著那句話。

「想都別想,你回去也阻止不了。」

「阻止?誰跟你說我要回去阻止他們?」听到她的撥高的音量,藍與之倒是有些愣住,「你不就是想去破壞他們的婚禮嗎?」

「我為什麼要破壞?又不是天底下只有他一個人。我愛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切,我決定不愛了,他就只是個笑話!」不知道是聲音冷了,還是空氣,她的臉,也冷了。

她曾以為她很愛顧向東,可是他用背叛和她不懂他們拋棄了她。她信任了南牧離所說所隱瞞的一切,想要好好愛他的時候,他跟別的女人要結婚了。

她從來不是第三者,卻被他們堂而皇之的擊潰,成了笑話。

她已經死心了,她說過她的愛很專情,可是她的恨,也會很徹底!

「你要真這樣,為什麼跟顧向東藕斷絲連?」

‘砰’印花的枕頭冷冷砸在藍與之的臉上,她的嗓音尖銳,「我跟他?難道我就不能學學你們,心狠手辣,手段殘的,讓他眼睜睜看我跟別人恩愛,嘗到背叛的滋味嗎!」

藍與之皺眉看她,啞口無言。

「帶我回去!」

「不行。」丟下話藍與之就走出了門。

不多時夏寶兒就下了大廳,她看了一眼正吃晚飯的藍與之,冷冷的皺眉,徑直走向廚房。

藍與之不知道她去廚房做什麼,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喂,碗筷在外面,你想吃什麼我讓人來做。」

背對著他的人猛然轉身,怒叱︰「滾開!別靠近我!」

一眼望見她手里明晃的刀,藍與之心提了提,沉聲道︰「你想做什麼?以死相逼嗎?」

「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一分一秒也不想呆!」

「你要死要活隨便你,我要找女人,不過是招招手的事情。」眯起危險的眸子,藍與之就不信她一個弱女人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更別說她還想著離開,不可能真的自殘。

‘撕’——

空氣里想起一聲劃破皮膚的聲音,藍與之望去,只見她手里明亮的刀口,慢慢的滲出明媚的血液。一點一點,紅得美麗。

她的手腕正流著血,她本就蒼白的臉更晶瑩的透明,唯獨那一雙漆黑空洞的眸子透出決然。

「是,我的死活跟你無關,所以我知道你肯定見死不。我不如死在你面前,讓你一輩子都在愧疚和噩夢里度過!」

「哈哈,你三歲嗎?我從小就在刀口里過日子,在殘血的場面面前我也不眨一眼,你繼續啊!」

手腕上來,她的手臂又多了一條傷疤,在他面前猙獰著猩紅的面目。滴落的血珠,正朝他張牙舞爪。

她的臉已經全透明了,只剩下那兩點漆黑的眼珠子,冷冷,堅定的盯著他。

一刀,兩刀,三刀……

她整條手臂,已經鮮血淋灕,她一聲不吭,那脆弱而倔強的樣子,讓藍與之的手握得死緊。

揚起手,又是一刀落在她另外的手,血淋淋的手舉起來,有著血珠落入她臉上,詭異驚美。他看見她的身子在搖晃,可是她仿佛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從頭到尾。一點聲音和痛苦都不曾發出。

藍與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見有女人這麼倔強。身後的人就算是跟了他多年,吃著傷口過日子,這會也是看得渾身哆嗦。

眼看她虛晃得厲害的靠在牆壁,卻不皺眉的舉起刀落下,他終于嘶吼著奪下來,「算你狠!我帶你回去。」

「我不相信你!」

她的眼直直看他,明明都要暈倒了,卻是一點也不放松。

「我x,我要是欺騙你,斷子絕孫!」藍與之這下是真的佩服了這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麼狠戾的人,沒想生生的逼得他妥協。

飛機轟隆隆起飛,夏寶兒靠著離藍與之最遠的位置,連他的藥都不願意用。一路飛過,她好幾次暈倒,他一踫她就警惕得醒了過來。

十幾個小時,她的血將她的位置染出大片大片的紅,始終一聲痛也沒哼出來。直到再次失血而真的暈死過去。

不會在原諒了!

她知道,只有這麼痛得幾乎將整顆心都扣下來,才能讓自己清醒的記得,曾經被傷得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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