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早說!」
薄衣一愣,清香已經在他身邊的副駕落下。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
「看什麼看!還不開車啊。」被他這麼盯著,夏寶兒是有些不自然。在不怒他,臉兒一定會染上醉人的暈紅,她才不要讓這個公子爺給看到。
薄衣大笑,車子飛了出去。
直到車子停下來,夏寶兒整個人還在風中亂了。
扶著車門,她狠狠拍開薄衣的手。
「站不穩的話,你就不要勉強,扶著我不就好了。」薄衣在一邊,雲淡風輕的開口。
她就知道這男人打的,就是這個如意算盤!
惡狠狠的掛了他一眼,她死也不要讓他得逞。
看著一拐一拐的走也不要他的女人,薄衣的眼底不淡定了,心里忽然騰起一股子的愧疚來。愧疚這種東西在他的世界,一般兒都不會出現的。
「來吧,抓著我的手臂,又不會讓你懷孕。」
夏寶兒一愣,真想一磚頭拍死身邊的人,好好說話不成啊,幸好這里是國外,要在他們那個城市,如此熱鬧的地方,他這話一定引起狂熱的眼神秒殺。
「走開,誰要你的手啊,說不定你這咸豬手,才從女人那里抽出來,沒洗呢。」
薄衣臉色一黑,站在她身後,真的想,真的想……
該死,這個女人為什麼就能將他克制得死死的,他又不願意對她同別的女人那樣發狠,真是讓他快崩潰了。
夏寶兒走了一段路,已經好了很多,這下看見他沒跟上來,轉頭。看人群中的他一臉挫敗,不免有些心慈。
心軟是病,但她這病,改不掉了。
「還不走啊,再不收就收尾掃垃圾了。」
薄衣臉一喜,還真是不加掩飾的笑,一張臉俊得讓人眼刺。
夏寶兒看他這麼得意,有些惱,但還是挽了他。♀姑且看她對她照顧有加三年的份上,給他賺回一點面子吧。
要不是他,可能她現在……
「想什麼,是不是覺得挽住我手臂讓你高c了。」耳邊戲謔的小聲,讓她回神,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哼了聲,「就你這花花大腸子,有什麼好的,我還沒有就著腥味生吃花花腸子的愛好。」
「閉嘴!惡心死了。」被他一吼,夏寶兒也覺得挺惡心,也就別開臉的,有點心虛的安靜了。
雖然被她經常損得體無完膚,但她偶爾這麼個小樣子,薄衣還是愛不釋手,覺得可愛爆了。
「對了,你不是說要回去過年嗎?」
被他忽然這麼一問,夏寶兒倒是想起了中國一年一度的節日就要來臨,而她也決定回去跟父母過年。
已經第三個年頭,她已經能足夠的回去了。
「露易絲?」
薄衣不喜歡她這樣子,她眼中藏著的悲傷,雖然停留時間很短。他還是覺得非常刺眼,每次他都能快速的捕捉到。
就算她隱藏得再好,也如同三年前將她撿回來的那天。臉上滿不在乎,其實心痛得要死吧。
她從來不說,她也不會主動去問。誰沒有那麼一段過去,呃,他好像真沒有。
「走吧,過幾天我跟允兒去準備準備,等我辭掉桌球室的工作就飛。」
薄衣心里一緊,「不打算回來了?」
夏寶兒微微側身望過去,看見了天花板射下來的光打在他臉上,360度無死角的完美英挺。即使有時候這個人真的很倜儻,可是他對她是真的好的沒話說。
她知道精力旺盛的人嘛,沒有固定的女朋友,這樣也不能說他們什麼。可是她總是想讓他改邪歸正,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希望他的生活不是那樣髒亂無序,好好的過日子。
「露易絲,你回答我!」
朝她弩了小嘴,她哼,「就不告訴你。」
「你這女人……」薄衣真想掐死她算了。可是一想她要是真的離開,他就覺得呼吸有些無法暢通。
雖然她這三年每天都在罵他,對他嘮叨能不能好好過日子。然後每天都邊罵邊給他整理房間,煮飯洗菜,似乎讓她習慣了,習慣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我想,可能不回來了吧。」
她感覺到他抓著她手臂的手,緊得發疼。
她輕笑,沒有向以往那樣的罵他,淡淡的開口,「我跟你不一樣,你父母都在這邊,你的公司也在這邊,這里雖讓我可以愉快的生活。但我的根,還是在那邊,我不放心我父母,必須回去照顧他們。」
可能這麼說,他不會相信,但這是她的心里話。
三年了,夠了。
「我明白。」知道她主意已定,薄衣知道再說也沒用。
他給這個女人,足夠的尊重。
如果說世界上要找一個地方,最能代表資本的腐朽糜爛與紙醉金迷。那一定是罪惡之城拉斯維加斯了。而拉斯維加斯的娛樂和賭博一定是讓眾人開眼界的。
夏寶兒來這里不久後,就這麼認定。
所以入這個地方,她也沒覺得什麼意外。
三年前薄衣給她在他公司的位置,她沒有要。她不想依靠他,欠的越多,越是無法償還。有時候明知如此,就不要給對方更多的希望,她不是三年前單純的夏寶兒了。
她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償還給薄衣,真的。就算他的緋聞再多,其實真實情況只有他知道,這個男人對女人有著嚴重的潔癖。
那天在桌球室不過是玩玩,他並沒有真的上了那個女人。
兩人走進去,就有來迎接。
顧允兒是一個透著嬌媚氣息的女孩子,渾身散發出濃濃的女人味。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來呢,沒想你還搭上了薄少。」見到他們,顧允兒就笑著調侃了起來。他們都有英文名字,只是在一起的時候誰都不會說英文,也不會用英文名字。
「對了薄少,那個提名了電影最佳配角的金發妹呢?」顧允兒故意的條蘭,讓薄衣一臉臭臭的,「你們兩個果然是一類的。」
兩人笑而不語。
這個場有最和諧最舒服的融洽氣氛,當然,少不了火辣四射的表演和具備時代感的多重設計。
國外的夜店對女士很好,一般在這里都有綠通道。
他們走往包廂,大廳的旋轉舞台上正在表演,很爆。
瘋狂的玩了很久,凌晨四點出來的時候。他們幾人都有些醉醺醺了。
顧允兒有專車相送,她被薄衣帶回了他的私人別墅里。
兩人很困,但似乎都沒有什麼睡意,窩在大廳的沙發里。
「真的要走?」
「恩。」
「到了那邊,是不是你就決定把我忘個一干二淨了?」
夏寶兒抬著小臉,望向他英俊的側面,微微的停滯了一下,「怎麼會,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久久,也沒有听到他的回話。
「我好困,先睡了。」
她的心怔了下,多希望听到他以往那樣大笑著說‘當然,我們是朋友’。可是他不回話,讓她心里晃著絲絲的難過。
「薄衣?」
他迷迷糊糊的恩了一聲,翻了翻身。
「好好過日子。」她想了許久,輕聲的開口,她知道他沒有睡著。
夏寶兒離開的時候,顧允兒因為有事趕不上,所以就沒有一起走。
她提著包,在飛機場外將耍脾氣,不願意先走的薄衣推回車里。
「滾回去上班了,回去到了我跟你聯系。」
薄衣的臉比任何一次都要臭,她轉身,卻忽然被他從背後環抱,轉身,緊緊的擁入懷中。
「露易絲,我會想你的。」低低柔柔的嗓音落在耳邊,忽然讓她有些想哭。
嘴角扁了扁,她舉手狠狠在他頭上就是用力一拍,「想毛線,又不是沒有機會見面,我走了。」
從他懷里溜出來,她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進去了。
薄衣知道要是他想留住她,大可以使用一切卑劣手段。可是他知道要他真的這麼做,他這輩子就會真的失去她。
他喜歡她,所以尊重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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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寶兒踏下飛機時,沒有人來接她,她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去見誰。
父母在一個安靜的城鎮里安家落戶。
她趕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半。
走到哪一棟三層的紅白小樓房時,里面傳來了幾聲爽朗的笑聲。
走錯了嗎?她抬頭看著門牌號碼,一時之間是怔住了。
雖然三年沒回來,但她應該不會這麼健忘的。
忐忑的按著門鈴,當看見母親的身影時,她兩眼一紅,被母親忽然大哭的樣子嚇得手足無措。
「嗚嗚嗚,你這個壞丫頭,壞丫頭……」夏母一個勁的抱著哭,嚇得夏父大步走了出來。一看她,也是愣了好一會,嘴角蕩起一絲暖暖的笑意。
「丫頭回家了。」眼眶的淚珠子因父親溫和的這句話,忽然就止不住的滾落了下來。
夏母一邊哭笑,一邊上上下下的抓著女人,嘴里念念叨叨,「真好,竟然還多長了一點肉,說明生活過得很滋潤啊。」
夏寶兒‘噗嗤’的笑了出來,「母上大人,你這哭泣越發的真了,那些個導演挖掘不到您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就是就是,還是我女兒有眼光。」夏母倒是不謙虛,說得夏父在一邊直翻白眼。
兩老看見她走進家門,忽然有些緊張。
「丫頭啊……」
「嗯哼?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那個……」
夏寶兒奇怪父母的反應,一道暗影籠罩了下來。她警惕抬頭,正想大喝卻忽然被人抓住手臂,覺得不妙的她張口就喊,話還沒喊出,一股熟悉的氣息迫向她。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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