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公!」
正要離開的她忽然听見母親大聲叫著。
「什麼事情讓你大驚小怪!」夏父不悅,大聲喝了回去。
門外的夏寶兒也莫名停下腳步,好奇起他們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公眾與大家分享。
「你記不記得那個賠錢不知檢點的人,她……」話說到一半,夏母忽然有些害怕的打住,直往老公那里望去,「你說要是那個男人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他會不會直接毀約,不給我們好看啊?你也知道那個讓他們抬不起頭的人之前可是跟南牧離睡了這麼多年。」
門外的夏寶兒眼前一黑,幾乎要承受不住自己的暈厥過去。
好諷刺,好諷刺——
听到這樣的話從父母嘴里說出來,該是多麼該死的諷刺啊!
「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到時候他也是生米煮成熟飯,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麼樣?」
「你不怕?」夏母驚訝的看著老公,一臉不解。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男人,這麼回算計人了?連親生女人都不放過的男人,也只有夏寶兒那個笨女人才願意相信自己父親是個好人了。
「我倒是不怕人怎麼樣,我關心的是那筆錢能不能順利到手。如果夏寶兒讓一切失敗,看我饒不了她!」說到最後,夏母的話是狠惡,眼神是歹毒的!
「放心了,她那點本事和善良的性子不會反抗的,我們安安心心等著拿錢帶嘉怡出國度假吧。」夏父輕松應答,寵表姐的話听得夏寶兒的心痛的不能再痛,生生裂開了一樣。
真的,好疼……
冷冷,絕望的疼鑽心得厲害。
「喂!你鬼鬼祟祟在這里做什麼!」夏寶兒只感覺背後一疼,響起表姐尖銳的罵聲。
她轉身,望著表姐漂亮的臉蛋與時尚昂貴的一身行頭,忽然諷刺的笑了笑。笑得讓凶巴巴的女人都嚇得後退了,「你瞪什麼瞪!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還不快滾去你的逍遙窩里陪男人浪去!」
被她一雙黑漆漆的眼珠目不轉楮盯著,杜嘉怡都嚇了一跳,揚起來想給她一巴掌的手抖,忘記了要收回來。而房里的夏父夏母聞聲也走了出來。
「嘉怡?發生什麼事了?天啊……」看著光鮮上檔次的杜嘉怡與普通僕人家女無異,狼狽的女兒,夏母尖叫︰「回來干什麼!看你就不舒服,滾啊!」
杜嘉怡一看情況,冷笑著狡猾轉了眼珠子,更是委屈了一樣朝著夏父夏母抽泣,卻不忘朝一邊的夏寶兒嘟著她紅艷艷的嘴,得意嘲笑她。
她不想說話,不想跟他們任何人說話了,他們讓她覺得惡心!
「丫頭啊……」看見她,夏父臉上一副關切又不能表現出來的話。
看著他們臉上陌生的尷尬,沿著他們眼中貪婪而自私的目光,在听父親這麼一叫她,夏寶兒瀝瀝落落的冷下了心。
「對不起,我得走了。」
點點頭,她想,她真的不難過了,只是壓著一肚子沉甸甸的不值得。
「不過是個被男人玩弄不要的賤東西,還裝出一幅清純的樣子,看著我都想吐了!滾吧,有多遠你滾多遠!不然我一定親腳把你飛出去!」
杜嘉怡尖銳的話刻薄的響在她身後,她沒有回頭,只是任由心底開始荒涼。
猛然,空氣中听到夏母氣急敗壞的聲音︰「老公你追上去帶她去醫院做hu女膜修補啊,不然壞了事情怎麼辦。」
修補手術?听起來還真的只是在為她著想啊。
知道她跟過南牧離這麼久也知道她不是清淨之身,如今為了他們的逍遙快活把她賣給別人,竟然又害怕不是第一次而拿不到錢,要帶她去做修補手術嗎?
好!
真是好極了!
他們對她……真是好得太讓人感激了不是嗎?
她雙腳沉重的太不起來那樣。
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把她養大的父母,不敢相信那個時尚漂亮的女人就是她表姐?或根本不是?真是太可悲了……
「丫頭等等,我們……」夏父追上來,聲音倒是有一些不太自然了起來,「這樣做對你也有好處,不然他要是跟你……發現你身子不干淨的話,吃虧的只是你自己。」
支吾的話讓夏寶兒手腳發冷,她好笑的回頭望著這個虛偽的男人,「難道你以為鬧得滿城風雨的那個丑、聞,他會看不到?」
也對!這麼想那個男人應該是知道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干淨的,為什麼還要她?
轉身望著父親,她的眼神從來沒有這麼冰冷過,「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非要我不可!」
「他……他是雷默,大名鼎鼎的莫家繼承人,由他一手掌控的全球金融經濟命脈多達百分之五十,旗下的主干企業遍布全球!听說他還有另外一個神秘的身份,六月份的時候他正從美國正式在這里發展。」猶豫的夏父不敢對上女兒黑漆漆的眼瞳,他低著頭,輕聲的爆料著有關這個神秘男人的一切。
「就這樣嗎?他為什麼要、要我去陪他……」這麼一個大人物,應該不會注意到身份卑微,還鬧出大丑、聞,弄得人人唾棄的殘花敗柳才對。
他若真的缺女人,只稍勾勾手,就能有一大批真正干淨的美人兒投懷送抱。她算什麼呀?竟讓他買下來……
「他說,他是個好人,覺得你被人陷害,所以想幫你。」夏父心虛的低頭。
「是他主動找上你說要我?」
沒有反駁,夏父再次點點頭,起初他向他們求救沒有音信,沒想過了幾天他親自接到這個男人的電報和手諭簽名,方才知道是真的,簡直讓他們都跌破眼鏡了。
不過是他提出來要的,有錢拿又可以擺月兌,何樂不為。
「丫頭啊,不是父親狠心,你也知道的,你現在去哪里都讓人認出來。與其整天被人指指點點,不如你好好陪他三天,結束了拿到一筆錢你可以去國外生活。不然也可以拿錢去韓國整容在回來重新開始。听父親的話,乖乖取悅他,就三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啊。」
三天三夜……很快過去?
這還是一個父親嗎?還是一個將自己女兒賣出去換錢,還這麼勸說,這樣做真的好嗎?他身為父親,真的沒一點點愧疚嗎?
她不懂!
她已經看不懂,听不明白了?
心里越發的冷透骨髓,夏寶兒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疼,不理會身後的男人勸導,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漫無目的的行走,如同行尸走肉。
只剩下半天可以自由呼吸,她忽然想去海邊走走。
坐著車子兜兜轉轉許久,來到海邊時已經是落日。海面上一片余輝灑下來,美得讓人傷感。
安靜了一整天的手機一陣陣的動著。
盯向陌生的號碼,猶豫再三,她才按下。
「很失落?」薄涼的嗓音貫穿手機屏幕透達她耳朵,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能想起這個男人微笑時岑冷的薄唇與嘴角的嘲諷,還有那股子無形中壓向她的絕對氣勢。
她愣住,驚愕的長大嘴巴,臉呼吸都不敢。
手機傳來他低低沉沉的笑,「小妖精,不要這麼失落,想好的話來找我,我給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心,獨獨不能給她之外,他會給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絕對難于忘記的一切!
包括,生不如死——
「你……你從哪里要來我的號碼?你不是派人跟著我一天了嗎?」
他似乎很驚訝,「我的人跟蹤你?抱歉,那些人是你父母安排的。」
夏寶兒的手一抖,差點讓手里的手機落向漲入她腳掌的海水中。也對,要是她真的去死,他們的錢也拿不到,真適合團結友愛的他們。
眼皮好沉重,她忽然覺得身心疲憊得好似被抽空了力氣,好累,好痛。
手指點下,她直接掛掉了男人的通話。發瘋一樣的將手機電池拿下來,用盡全身力氣的扔入海中,將手機殼狠狠的甩到沙灘,使勁的踩。
海邊的人越來越少,夜色沉向了整個城市,籠了一大片令人窒息的黑色。
漁火點點,開始在黑夜里染出了千萬家的亮光。
同安的頭很亂,她已經安靜的坐了幾個小時。
將海風絮亂翻飛的發絲撩入耳後,她赤著腳慢慢的走入海水中央。單薄的身子很快被海水淹沒到了胸口,腳底下在一點一點的掏空,沒有落實感。
閉上眼,她讓自己沉入到冰涼的海水,不斷的往下墜落,直到腦子再也想不起來什麼,徹底沒有了意識。
***……
睜開眼的時候,夏寶兒以為望見的一定會是陰沉冰冷的黑色地獄。
可是她錯了。
此時映入她眼簾的視野,不是黑色。而是一張邪魅,勾著嘲諷的魔鬼臉龐。
水晶燈下,他的臉依舊那麼英俊,只是多了一抹莫名的涼意。
「你想過死是什麼滋味嗎?」
她沒有力氣回答他的話,愣愣的盯向她完美的側臉。他在削隻果,一刀一刀的,專注于手中緩慢有力的動作,根本不看她。
無形中的壓力來自他,讓她寢食難安一般的感覺。
「你一定很渴了,給你。」他伸手把削好的隻果遞給她。一點瑕疵也沒有,干淨利落卻細膩完美,粗糙里做得滴水不漏。
夏寶兒看著他修長大手中心的隻果,咽了咽口水,不敢去接,更不敢去看他,看他的手,否則會留戀他掌心的溫度……
他忽然低沉地笑了笑,揚起了好看濃黑的劍眉,「怎麼?怕我對你下毒?起碼你該相信我不是白雪公主里惡毒的老婆婆,我xing別為男。」
她低著頭,掙扎了好久,小小聲的皺眉︰「你到底……想要我什麼。」
下巴微涼,被他修長的指抬了起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夏寶兒嬌身一陣顫抖,閉上眼不敢去看他。
「我什麼都不想要,但我想你應該想要一些什麼吧?」
她驚愕,他的指驟然敏捷的滑入她衣內,包裹住她粉nen的柔軟,輕輕一捏,夏寶兒又羞又怒的‘啊’驚叫,抬起眸用力的瞪著他,咬著下唇搖頭,「不,不要……」
他動作停住,奇怪的看了她一下,問︰「死,很好玩嗎?」
夏寶兒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一下的愣住,他嘴角抿了下來,冷冷的,「如果你真這麼喜歡跟死亡玩,那不如我們來玩玩生不如死的游戲,如何?」
莫名的寒意爬上背脊,他的眼很邪,很冷,透著一股淡淡的邪妄。
「不……」話音未落,他不滿意皺眉,重重的捏住她稚女敕的軟,惹來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聲,蒼白無色的小臉頓時暈開了一抹微微的紅潮。
白里透紅的她的臉,讓他的身體忽然熱了起來。
他放開手,按住她兩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
「不,不可以……」夏寶兒奮力掙扎,在他以為她不敢反抗中她狠狠的踢向他某個邪惡的位置。
嬌弱的身子一滾,竟意外的掙月兌開他,受驚的跑到他對面,緊張得心口劇烈地起伏。
男人微訝地眯眼,盯著獵物的眼神犀利得夏寶兒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你,你不要過來。」
「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里嗎?」挑了挑眉,他從容的問她。
在哪里?
想了想,她忽然記起來她本是想被海水淹沒的……
是這個男人把她從海里撈上來的嗎?
回憶起他剛才說的話,她忽然有些懂了。
生不如死的游戲,就是那個意思嗎?在警告著她沒有他的允許,她想死都不行嗎!
她一呆,男人的氣息在靠近。
她也就無路可逃,而他輕松就抓到了她。
渾身上下只著了一條浴巾,相當于赤果的身軀把她用力腿在牆上。兩人相貼的位置,是ai昧到一觸即發的危險。
夏寶兒似乎也意識到,因為她身上也只著了單薄的睡衣,夏天的睡衣是紙片得很的……
那個抵著的,她知道是什麼可怕的警告。
「還想死嗎?這是船上,你要是想的話我幫你?」縴腰上的大手緩緩的游走,輕佻而you情的愛fu她哆嗦的美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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