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說,既然來參加宴會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說不定還能釣個金龜婿。♀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莫飛雪香肩半露,胸前一顆色澤純正的祖母綠寶石散發著幽幽的光暈,長長的同色寶石耳墜隨著輕移的蓮步緩緩而動,更將肌膚襯得猶如凝脂一般。弧形優美的抹胸更讓縴腰盈盈似經不住一握,高綰地黑色發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長裙下擺處細細的褶皺隨著來人的腳步輕輕波動,在暈黃的白光之中仿若凌波而來的仙子。
莫飛雪身邊的太太們在一起炫耀著老公給她們買的貂皮大衣和幾克拉的鑽戒,莫飛雪感覺自己和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走到一個角落里坐在一個沙發上看著面前的芸芸眾生。
她在茫茫人群中尋找,終于看見了今晚宴會的主角冷千夜和萬紫珊,他們端著酒杯游走在人群中。
冷千夜穿著一身黑色,淡淡的神情里,有一絲冷漠,好像今天的訂婚宴跟他無關一樣,黑色的晚禮服,襯托出了他的高貴,他的優雅。端起一杯紅酒,在手中晃了晃,深邃的眼楮看著晃動的液體,如同一幅完美的畫一般。♀
今天的冷千夜無疑是全場最帥的,莫飛雪這一刻都看入了神。
冷千夜猛然看向莫飛雪這里,四目相撞,她心虛的移開了目光,不過還好冷千夜的眼光並沒有停留多久就收了回去。
萬紫珊今天穿著一套深紅色的晚禮服,挽著高髻,神情端莊,精致的五官如粉雕玉琢,剪裁得體的紅色長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胸前別出心裁地做成蝴蝶結形狀,和脖子上的蝴蝶型項鏈相映成趣。裙擺上瓖滿水鑽,映著燈光,使得她整個人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樣高貴典雅、神聖而不可侵犯。
看到這幕莫飛雪不驚感嘆,萬小姐和總裁還真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莫飛雪見冷千夜和萬紫珊終于有片刻的時間,她慢慢走了過去。
「萬小姐。」莫飛雪輕喚出聲。
「飛雪,你來了。」萬紫珊露出迷人的笑容,像個幸福的小女人。
「萬小姐,總裁,訂婚快樂,祝你們以後白頭到老。」
「謝謝。」萬紫珊一直挽著冷千夜的手臂一副親昵的樣子。♀
莫飛雪從小提包里拿出一個精制的盒子遞給萬紫珊,這是她花了一萬元給萬紫珊買的禮物,她都心痛死了,但是萬紫珊是大名星,如果送的禮物太不值錢的話也不太好。
只是莫飛雪不知道,就算是一百萬買的禮物萬紫珊一樣沒放在眼里。
「萬小姐,這是給你買的訂婚禮物,雖然不值錢,希望你能喜歡。」
「我很喜歡,謝謝你。」萬紫珊臉上的笑容就沒變過,她一直保持著笑容。
當冷千夜看見莫飛雪的時候眼神就一直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剛才他看向角落,本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莫飛雪。
她今天穿上這套晚禮服真的很漂亮,這倒讓冷千夜大吃一驚。
舞會要開始了,萬紫珊拉著冷千夜進入了舞池。
在莫飛雪轉身的時候萬紫珊把她送的禮物無情的扔進了垃圾筒,臉上更是不屑的表情。
成雙成對的人們踏進了舞池,他們在舞池盡情跳著。
莫飛雪則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跳舞,有幾個男士過來邀請她跳舞,莫飛雪都以不會跳舞謝絕了。
莫飛雪覺得這里真的好悶,她好想離開,可是宴會才剛開始,如果自己這麼早離開了,萬小姐會不會不高興?
莫飛雪實在是悶得受不了了,她看見宴會外面好像有一個小型的花園,而且是露天的,她起身向通往花園的門走去。
迎面走來一位端著酒杯的太太,由于兩人都走得很快最後撞在了一起,酒杯掉在地上,如果不是地上有地毯,酒杯早就碎了,兩人的晚禮服上也沾上了很多紅酒。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你沒長眼楮啊?」這位太太先開始責問起來,說話的分貝也特別高。
她看見自己胸前的一大團紅酒時更是氣得不行,本來堆滿肉的臉變得更加扭曲。
「天啦,我的晚禮服,你是冒失鬼嗎,走路都不帶眼楮的。」太太惡狠狠的看著莫飛雪,那眼神真想把她吃了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你的晚禮服值多少錢,我賠給你。」莫飛雪小心翼翼的道歉,她現在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為什麼剛才走路不能小心點。
太太瞧了一眼莫飛雪身上戴的項鏈,也不是特別名貴,看來也不是什麼名門千金,她不屑道︰「哼,你賠得起嗎?我的晚禮服可是我老公特意從法國花了五十萬買回來的。」
「五十萬。」莫飛雪當時就傻眼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字,五十萬她哪有那麼多錢呀。
「你不是網上那個莫飛雪嗎?」太太突然驚呼。
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莫飛雪狐疑的看著太太。
太太更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莫飛雪,「你還真是不要臉,剛勾引完人家的未婚夫,今天居然還來參加人家的訂婚宴,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狐狸精。」
太太的話猶如萬箭穿心,莫飛雪難受的緊,她只想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哪知這時卻有一堆人圍了上來,他們的手里拿著攝影機對著莫飛雪不停的拍照。
「請問你就是莫飛雪嗎?」一個男記者開始發問了。
莫飛雪沒有回答,她只是本能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臉盡量不讓他們拍到。
「莫飛雪小姐,請問前幾天在網上和報紙上刊登的你勾引冷總和翼澤的事是真的嗎?」另一個記者舉著話筒對著莫飛雪。
莫飛雪頓時六神無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是真心來祝福萬小姐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莫飛雪小姐,請你回答一下?」記者步步緊逼,仿佛莫飛雪不說話他們就不罷休。
十幾個話筒對著莫飛雪,她只覺得面前的人和話筒像洪水猛獸,好像要將她吞沒有一樣,她身上流出的冷汗都把晚禮服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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