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家的莊園特別大,這里有很多奇珍異寶,還有很多莫飛雪都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東西。
莫飛雪趁別人沒注意時偷偷溜走了,威森只能在這里呆一晚,所以她必須要盡快找到念念和彬彬。
莊園里有很多侍衛和僕人,當有人問她時,她就說著英語,說她是迷路了。
實際情況是莫飛雪真的迷路了,莊園太大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里到哪里了?
她進來之前真該想辦法跟冷千夜要張地圖,不然她就算是找到明天早上也可能還是找不到念念和彬彬。
這權家的莊園守衛也太嚴了吧,難怪念念和彬彬一直都逃不出來。
念念和彬彬究竟住在哪里,她總不能拉一個人過來問吧,那不是會讓人懷疑。
她在莊園里轉悠了好幾個小時,一個認識的人都沒看見,難不成他們都不住在這里,她走錯了方向。
終于在莫飛雪快要虛月兌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冷千夜,他拿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坐在石凳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夜」
莫飛雪興奮得剛要叫出口,只見一個長相姣好的女人端著一杯咖啡走到了冷千夜的身邊,這個女人賢惠大方,一看就不是僕人。
莫飛雪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她總能感覺那個女人和冷千夜肯定有著不一般的關系。
她沒有出聲,悄悄躲在假山後面听听他們要說什麼。
「千夜,你一定累了吧,喝點咖啡提神吧?」女人的聲音特別溫柔,無論是哪個男人听見她的聲音都會為之動容。
冷千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輕輕放下,「恩夕,這些活由佣人做就行了,你不必親自動手。」
冷千夜的語氣里難得不是那麼冰冷,言語里還透著幾分關心。
樸恩夕的心情有些激動,冷千夜對她總算是不同的,這讓她感動得想哭,一年了,她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千夜,能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況且佣人哪有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喜歡喝七分熱的咖啡,他們毛手毛腳的,我怕他們把咖啡放涼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的膝蓋怎麼樣了,天冷了是不是還是會疼?」
盡管樸恩夕的醫術高明,可她總是沒辦法解決冷千夜膝蓋的後遺癥。
「沒事,這點疼不算什麼。」再疼的他都受過來了。
冷千夜很快的又繼續操縱著電腦,電腦里是整個莊園的監控圖,他剛才好像在威森的隊伍里看見莫飛雪的身影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還是千雪真的混進來了。
他當然希望是前者,要是千雪真的進來了那不是羊送入虎口嗎?
他這一年里在想方設法保護她的安全,她倒好自己送了進來,如果千雪真的進來了,他必須要在權鋒還沒有發現她時把她找到然後安全的送出去。
「千夜,你在找什麼嗎?」樸恩夕對冷千夜對著監控視頻一下看有些不解。
「沒什麼,如果沒有其它事你可以回去了,我還要處理幾份文件。」
樸恩夕知道冷千夜是不想她打擾到他工作,她很知趣的離開了,臨走還讓冷千夜不要工作久了,雙腿要經常起來活動。
此刻躲在假山後面的莫飛雪氣得火冒三丈,全身猶如火燒起來一般。
好你個冷千夜,我說你怎麼一直沒來找我,原來是身邊早有了美女相陪。
一想起前兩天冷千夜還吻過自己,莫飛雪就氣得暴跳。
冷千夜,我饒不了你,你等著吧。
莫飛雪手上也沒什麼東西,她低頭在地上尋找著,最後終于找到了一個石頭,她揀起石頭,猶豫了一陣。
這個石頭不行,太大了,萬一把冷千夜砸死了怎麼辦?
其實這石頭也不大,就小碗那麼大。
她扔掉手里的石頭,又揀了一個像大拇指大小的石頭,這個剛剛好。
至少不會砸死他。
莫飛雪正要朝著冷千夜扔出石頭,手臂就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她回頭一看,攔住她扔石頭的人正是權勝銘,看見權勝銘莫飛雪是又驚又喜,「權」
「噓」
權勝銘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莫飛雪當然知道這里是個危險的地方,不能隨便大喊大叫,她只得閉嘴了。
權勝銘拉著莫飛雪離開了假山,最後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這里很少有人在這里走動。
「莫莫,你怎麼進來了?」天知道剛才權勝銘看見莫飛雪悄悄躲在假山後時有多緊張,他的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
他和冷千夜這一年都在努力保護莫飛雪的安全,而這個女人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她當真不知道這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嗎?
「我和威森一起進來的。」
「威森那個臭小子,他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你嗎,以後我一定好好跟他算這筆帳。」權勝銘真恨不得立刻把威森綁來暴打一頓。
「權勝銘,剛才在冷千夜身邊的女人是誰?」
莫飛雪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不問她憋得難受。
她承認她就是在乎冷千夜,而且在乎的要命,她就是見不得他對其她的女人溫柔,她曾經以為他的溫柔只會對她一個人的,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錯了。
「你是說的樸恩夕吧?」
「嗯。」莫飛雪點點頭,她好像是听見冷千夜叫她恩夕。
「她是樸恩珠的姐姐也是大哥的未婚妻。」
冷千夜的未婚妻,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把莫飛雪雷得外焦里女敕。
樸恩夕是冷千夜的未婚妻,那她又算什麼,第三者嗎?
權勝銘忙接住莫飛雪快要癱倒的身子,莫飛雪比以前更瘦了,身上都沒多少肉。
「莫莫,你別著急,樸恩夕雖然是大哥的未婚妻,但大哥並不喜歡她,她是爸爸強按給他的。」權勝銘怕莫飛雪接受不了事實只得把真相告訴了她。
哪里莫飛雪听了之後非但沒有高興反倒生氣了。
「既然他不喜歡樸恩夕,那他為什麼同意她做他的未婚妻,我看他就是對那個女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