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雪跑了好久終于到了權鋒所說的那個房間,這里有人把守,一般是不會讓人進去的,莫飛雪有鑰匙,他們自然不敢阻攔。
莫飛雪很順利的就打開了房間進去了,房間里的光線很好,家具之類的一應俱全,牆上掛著很多照片,都是同一個女人的照片。
這個女人長得很美,她的容貌竟然和冷千夜有幾分相似,她應該就是冷千夜的媽媽吧。
莫飛雪仔細看了一下四周,這里的東西很多都是女人用的東西,女人的項鏈、耳環。
雖然這個房間不允外人進來,但里面的東西都很亮,看來有人經常有人進來給它們擦試。
看來權鋒真的很愛夜的媽媽,只是當初他為什麼會那麼狠心殺了她?
莫飛雪終于看見了劉雲和權鋒的結婚照,不得不說權鋒年輕時真的太帥了,劉雲那時笑得真的很燦爛,如果她當初愛的人是權鋒的弟弟她應該不會有這麼幸福的笑容才是。
她取下照片,手上一滑照片掉到了地上,她俯身去揀照片,卻看見照片背後有一行字。
是用中文寫的。
劉雲愛權鋒,中間還畫了一支箭穿透了兩顆紅心。
莫飛雪愣住了,她好久才反應過來,原來劉雲愛的人只有權鋒,這一切都是權鋒誤會了,他誤會劉雲愛的人是他弟弟,所以才會親手殺了自己愛的女人。
權鋒的生命已經沒有多久了,她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盡快告訴給他。
莫飛雪拿著照片快迅跑了出來。
冷千夜進來權鋒並不吃驚,他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
「你終于來了。」
就在他的四個手下消失時他就知道冷千夜快來了。
「來找你嘗還我媽的命。」
冷千夜一步步逼進權鋒,他從身後拿出一支針,針里滿滿都是紅色的液體。
「我是欠你媽的命,現在也是該還的時候了。」
當年錯殺了劉雲權鋒直到現在還很悔恨,他只氣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知道真相,如果早知道冷千夜就是他的兒子,他當初就不會那麼做了。
「你早就該死了。」
冷千夜的眼楮劃過狠毒之色,他快迅上前捂住權鋒的嘴,然後打針里的紅色液體注射進他的身體里。
權鋒沒有任何反抗,他不想反抗,他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權鋒,這是令人肌肉萎縮的藥,我要讓你靜靜的享受死亡的樂趣。」
冷千夜終于為他媽媽報復了,只是為什麼心里還是不痛快。
冷千夜轉身要走,外面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現在是不會有人來看權鋒的,他得去見另外一個人。
「祝你和她幸福。」
冷千夜走到門口突然听到權鋒的聲音,不過他沒在意,他和千雪不需要他的祝福。
權鋒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正在慢慢萎縮,身體的各處器官也在停止了工作。
他好像看見劉雲正一步步向他走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漂亮。
「你原諒我了嗎,來接我了嗎?」
莫飛雪一路跑到了權鋒的房間,中途她都沒有休息。
「我把照片拿來了。」
莫飛雪跑進房間時她才發現權鋒已經閉上了眼楮,只是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他是笑著離開的。
她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權鋒的鼻息,他死了。
剛才他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就死了?
莫飛雪把照片放進權鋒的懷里,心里覺得空落落的。
他到死也沒能知道劉雲愛的人是他。
真是命運捉弄人,如果他早點看見照片後面的幾個字,是不是結果會不一樣。
劉雲和他弟弟都不會死,冷千夜也不會流落到冷家,那她和夜還會相識、相愛嗎?
冷千夜出了權鋒房間直接去找了樸恩夕。
「千夜,你來了。」冷千夜能主動來找樸恩夕,這讓她很開心。
「我冷千夜欠你兩條腿,你要我怎麼還你。」冷千夜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冷千夜的話把樸恩夕嚇了一跳,「千夜,救你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還。」
「我現在就還給你。」
冷千夜拿出槍在樸恩夕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朝著自己的雙腿各自開了一槍。
「砰砰。」
兩聲槍聲差點把樸恩夕的心髒都很嚇出來了,只見冷千夜兩邊的大腿處不停的流著血,血順流而下,地上很快有了兩大灘血。
樸恩夕忙撲過去抱住冷千夜大吼,「千夜,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瘋了嗎?我」
樸恩夕突然停止了說話,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千夜,臉色一片慘白,「千夜,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冷千夜把樸恩夕推開了自己身邊,他的槍還抵在樸恩夕的心髒處,她的心髒那里早就有了一個血窟窿,就在剛才冷千夜居然朝她開了一槍,而且是致命的一槍。
她是真心的愛著這個男人,沒想到最後卻死在他手里。
「你錯就錯在不該對千雪下毒。」冷千夜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都知道了。」
的確莫飛雪的毒是她下的,毒就下在給莫飛雪包傷口的藥上,沒想到還是被冷千夜知道了。
樸恩夕的身體轟然倒地,最後才緩緩閉上眼楮。
能死在最愛的男人手里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冷千夜已經把整個莊園都控制下來了,所以沒有人敢對權鋒和樸恩夕的死有異議。
莫飛雪看見冷千夜的雙腿受傷了,她心痛不已,可是不管她怎麼問冷千夜,他都不肯說出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好在冷千夜受的傷不是特別重,只要取出子彈好好調理就好。
第二天權鋒的律師宣讀了他的遺囑,他旗下所有的遺產分成三份,冷千夜、權勝銘和莫飛雪各一份。
所有的人都很吃驚,莫飛雪她只是一個外人,為什麼她會有一份股份,但遺囑上面有權鋒的親筆簽名,就算他們有異議也沒辦法。
權鋒下葬的那天冷梓桐來大鬧了一場,她伺候了權鋒大半輩子,最後卻什麼也沒得到,她心有不甘,最後她還是被權勝銘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