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退後了幾步準備離開,躲在暗處的郭彩鈴這時出來了,她似乎唯恐夏靜初不知道她來過這里。
「你你你是不是存心要跟我過不去?」
「怎麼?你不是跟我說,你跟鄧爽輝只是合租嗎?難不成你跟他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了。」
「可是?」夏靜初變得非常結巴,好像她成了一個犯錯的理虧者,而郭彩鈴總是在任何時候都能表現出她的趾高氣揚。
「可是什麼?你不會是對鄧爽輝還有別的企圖吧?你問問他,他愛你嗎?」挑釁的語氣顯而易見。
夏靜初轉過身請求鄧爽輝站在她這一邊,顯然她太愛幻想了。這個男人為了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這樣說道︰「好了,你先走吧,我喜歡她。勝過喜歡你。」
像是在跟郭彩鈴表白,總之,這個女人想讓他說的話,他都說出來了,夏靜初傷心極了,他們竟合起火來欺負她,她捂著哭泣的臉跑了出去。
想想都難受,想當初,鄧爽輝對她多好啊,等到她的心全部被他俘虜了,他反而把她丟棄一邊不管了。♀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大概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他們的山盟海誓就像是放屁,轉瞬即逝。
不是夏靜初還糾纏在過去不願意出來,而是當她看到自己苦苦追尋的愛情沒有得手,反而讓一個剛剛認識幾個小時的人給奪走了,她多少有些難過。
女人和女人的關系很簡單,一種是朋友,一種是情敵。而夏靜初和郭彩鈴顯然是後者。
她發現,不管她有多麼討厭這個女人,男人總歸是喜歡她的,她像是在示威,又把自己打敗了。
說起和鄧爽輝的****,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日子。那時她剛剛從學校畢業,七月的陽光很刺眼,夏靜初穿著短袖,拉著行李箱邁出了學校的大門,學生時代的生活就此畫上句號,她將要開始真正的**生活。
短袖外面露出的胳膊非常潔白,只是看上去有些蒼白,像個長期營養不良的孩子,也難怪,她從小失去雙親,跟著年邁的爺爺生活。
七歲那年,爺爺也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病,丟下她一個人走了,無親無故的夏靜初後來走進了孤兒院,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她順利的走進了小學的校門。和鄧爽輝認識也就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欺負這個柔弱的姑娘,唯獨鄧爽輝像個大哥哥一樣保護著她。
靠著獎學金,她省吃儉用念完了課程,現在終于畢業了,而她似乎無家可歸,別的同學都興沖沖地回家了,只有夏靜初是孤零零的。
一個縴細的小女孩兒,在東明路上姍姍的走著,好像並不急,心不在焉的一個人獨自前行。
她的胳膊是縴細的,小腿都沒有同齡人的胳膊粗,頭發不用染發,都泛著黃光。
她的肩上背著一個夸張的背包,是的,那麼瘦小的身材顯得背上的包很大
馬尾辮隨著走路的節奏不斷的搖晃,她的小臉兒像個巴掌,一對夢幻的眼楮眨巴著看著道路兩旁的風景。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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