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練的開出藥房,夏森陽拿著單子出去交錢,留下夏靜初一個人躺在床上等待醫生給她清理傷口。♀
這會兒,她听話的躺在床上趨于平靜,剛用消毒藥給她傷口的周圍拭擦了一圈,涼絲絲的,她感覺好不舒服,眉頭微微皺起,嘴唇呈現六十度的傾斜度。
接著清理傷口,流血的時候,夏靜初是用紙捂著的,血凝固的時候,把衛生紙也粘連在了一起,為了避免發炎,這個需要清理。
醫生跟她邊說變清理。
「待會兒清理完之後,你需要去滴水,一共是一大瓶,兩小瓶,有什麼事的話,讓你男朋友過來找我,其實用的藥一般不會過敏,這要看個人體質,你不用緊張都是常規的消炎藥。
夏森陽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醫生的旁邊,看她仔細的給夏靜初處理包扎傷口。
听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他簡直要樂瘋了,正笑得癲狂,準備出大聲的時候,他又忍住了,為了避免讓夏靜初發現,自己在氣場上又輸了,不能讓她幸災樂禍,所以在他心里暗示下,他唯恐自己得意忘形。
「戒驕戒躁,不準傻笑。」他努力說服自己,即使這樣,整個身子也已經笑得發顫,他連忙用雙手捂住了嘴巴,燦爛的笑容在他意志力的支配下也戛然而止凝固了。
「疼嗎?」看她躺在床上,嘴唇都在某個角落變了形,他話語里透著心疼。
他就那樣低著頭,向下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夏靜初。
她不說話,可是是心里承受能力很差,給她清理傷口的這一會兒功夫,她的鼻頭已經冒出冷汗。
她躺在那里,默許著醫生說的男朋友,看來是有戲。
不對,很有可能,她只是給他一個面子,在陌生人面前,不想揭穿這個事實。
磕著的地方接近眼部,現在用紗布給她包扎好之後,她的一只眼楮有點視野受阻,她想穿上鞋子去輸液室讓護士給她扎針。
在他的攙扶下,她從床上做起來,準備穿鞋。他不等她開口,提著她的拖鞋,把她背起來就往外走。
她開始時似乎有點羞澀,但是又不忍心打斷他的動作,只好任他背著。
他的背脊好溫暖,剛剛在冰冷的床上躺了一會兒,身上都是涼的,現在,爬在他的背上,只隔了兩個襯衣的距離,她的襯衣和他的襯衣。受熱傳遞效應的影響,她很快不冷了。
她又想起了北宮凌墨,兩個人周末去郊外游玩的時候,是在山上,怕自己的腳疼,他就背著她走啊走啊,那時候,他們是多麼幸福的一對……
想到這,她似乎又想掙月兌開,自己要親自下來走路。
這不是她要的脊背,她清楚的提醒自己。
他背著一個沉甸甸的千金,還要下樓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談不上舒服,可是心里還是有說不出的甜蜜。
這會兒她非要下來,他心生疑惑,「怎麼了?不舒服嗎?馬上就到輸液室了。」他並不了解她心里所想的。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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