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最開始看到風天衛布就覺得奇怪,因為小鎮上沒有他這麼強大的存在,只有是山外進來的。♀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但是現在听到風天說他是被追殺的,衛布就更加的吃驚了。
衛布雙眼瞪著溜圓的一動不動的看著風天沉聲說道︰「是不是一群在黑衣人追殺你?」
風天本來看著大海想著別的事情,被衛布這一驚一炸的也弄懵了,但是看到衛布那不好的面容還是點點頭︰「是最開始是一群黑衣人追殺我的。」
「混蛋。」衛布看到風天點頭,雙手就緊緊握著,听完風天的話衛布就大喝一聲瞬間沖上去,一拳頭向著風天的腦袋轟去。
風天雖然奇怪,但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輕輕伸出右手,穩穩的抓住了衛布轟過來的拳頭。不過在剛一接觸衛布的拳頭,風天就暗暗吃驚︰這少年的力量太大了。
雖然風天是很強大,但是現在他是重傷之體,所以風天還是被全力一擊的衛布給一拳轟著向後滑了一段距離。
而衛布心里更是吃驚,自己這一拳的力量都能轟死野豬,卻這樣被一個重傷的男子輕輕松松的接了下來。
衛布沒有多想,腰部發力,提起右腿屈膝就向風天的腦袋撞去。
此時風天也有點怒了,這少年一言不合就兩次對他動武,並且招招都是殺招,只見風天伸出左手虛空對著衛布就是輕輕一掌。
衛布就感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拍在胸口,瞬間就向後飛退了十多米才停下來。
只不過衛布剛停下來,雙手插入沙土,弓著身子,雙腳猛的一蹬瞬間又向風天沖不過。
風天此時更加心驚了,雖然那一掌才動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但是這一個玄級武者都不是的少年好像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並且衛布的速度太快了,不到一個呼吸時間就從十多米外來到了他身邊,雖然這速度對風天來講不算什麼,但是對于衛布來說就很變態了。
此時也容不得風天多想了,因為衛布的拳頭又來到了他的眼前。
風天覺得必須給衛布吃一點苦頭,不然他不會安靜下來的,雖然他身受重傷,但是對付一個沒有靈氣的少年還是輕而易舉。衛布眼看拳頭就要轟在風天的腦袋上,卻看見一道金光閃過,衛布就感覺轟在了比黑樹還要堅硬的東西上,可是衛布的拳頭明明轟在了風天的臉上,但是風天一點事情都沒有,甚至連腦袋都沒有絲毫的動搖。
衛布的震驚還沒有過去就見風天伸出右手輕輕一掌印在了衛布的胸膛上。
「哇」衛布向離弦的弓箭一樣又快速向後飛去,只不過這次張口吐了一大口鮮血,感覺五髒六腑翻江倒海一般。
「砰」「砰」「砰」飛了十多米的衛布倒地後又連倒滾了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哇」衛布剛爬起來,張口又是吐了一口鮮血,就那樣單膝跪地著,然後只感覺前面一陣風吹過,風天就來到了衛布的面前。
「你為什麼想殺我?」風天來到衛布的面前,冷冷的低頭看著衛布說道。
「因為,我的爺爺。」衛布斷斷續續的說著,抬頭沉沉的看著風天。
「你爺爺?你爺爺是誰?」風天皺著眉頭說道,眼中精光一閃,他以為衛布的爺爺可能是追殺的那些人之一。
「他死了。」衛布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緩緩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哦,所以你想報仇?」風天基本確定了衛布的爺爺是追殺他的人之一,而且被他反殺了,所以他戲虐的看著衛布說道。
「不錯。要不是你,我爺爺就不會死。要不是你,那些黑衣人就不會來到村子里。所以你該死。」衛布抬頭狠狠看著風天大聲吼著,鮮血隨著衛布的嘴角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沙灘上。
「呵呵,笑話。你自己的爺爺被黑衣人殺死了,還來怪我。」風天冷冷笑了一下,也明白了這少年的爺爺是被追殺他的黑衣人殺的。
「那些黑衣人是不是追殺你的?」衛布冷聲說道。
「不錯,就是追殺我的。」風天點頭回應著。
「那就是因為你,不是為了追殺你,怎麼會來到我們村子?怎麼會殺掉我的爺爺?」衛布這個十五歲的叛逆少年一口咬定了風天。
「你真蠢,就算是因為追殺我,但是你爺爺是死在黑衣人手里。那樣說來,那些黑衣人所有在追殺我的過程中和別人發生沖突殺死對方都要怪我了?呵呵,真是太天真了。」風天冷笑著看著衛布,「而且我被追殺,難道不能逃亡?或者說不能逃亡到有人的地方?真是天真。自己不找殺你的黑衣人出氣,卻找到我。」
「可是那是我爺爺啊,是我的爺爺啊,我唯一的親人啊……」衛布听到風天的話,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偏激了,但是那是他從小到大的親人,衛布趴在沙灘上,哭著大聲說道,雙拳不斷拍打著沙灘。
衛布也知道應該找黑衣人報仇,只是一個少年在他爺爺死的時候表現的很是平靜,把一切的仇恨都壓在心中,所以這一年來不停的訓練不停的訓練。只是在一刻見到了與他爺爺的死有間接關系的人,那心中的仇恨就爆發出來,才會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這個少年壓抑得太久了,從小父母離開了他,那時的他兩歲了,也能明白一些感情,後來相依為命的村長也離開他了,所以心中的仇恨種子被深深的埋了起來。
不過也正好是現在爆發出來了,如果是遇到其他人或者其他時候,衛布可能已經死了,而且也會在進入玄級修煉出靈氣的時候遇到麻煩,心理暗疾,那樣一輩子都不會有高的成就。
「咚」看著衛布這樣,風天也明白了這少年壓抑太久了,所以才會對他有如此激動的情緒,風天一坐在了沙灘上,拿出一瓶酒扔在了衛布的面前,自己也拿著一瓶酒大口大口喝著。
衛布抬起頭,擦了擦滿臉的鮮血、淚水、鼻涕,打開酒瓶子就「咕嚕咕嚕」的喝了一起來,一口氣就喝了半瓶子。
風天也沒有阻止衛布,這衛布是在發泄,等他發泄完了就好了,心中也就暢快了。
下午的烈日下,一個傷痕累累的金發青年男子,一個衣服上全是血的黑發少年就坐在沙灘上望著大海默默的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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