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藍,海水蔚藍,陽光燦爛,天水共一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今天是衛布上午打黑樹,下午負重斗牛的第五天了。
如今衛布已經完全適應了風天給的那個負重量,完全能正常的奔跑了。
今天是風天重新安排訓練的項目給衛布的日子,一大早,衛布就被風天叫到了海邊。
「風天大哥,你扛這個干什麼?」衛布看著風天扛著一個長十多米的樹干,奇怪的問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走,跟我一起下海。」風天對著衛布神秘一笑,然後就率先向著海里走去。
沒有走多久,然後豎著樹干就插入了海里,衛布只見海水一圈不大的波浪泛起,那樹干就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在海水上面。
「過來。」風天對著衛布招招手說道。
衛布走到風天旁邊,發現這里的海水剛好到衛布的脖子處,不過一個浪過來就掩過了衛布的頭。
「你現在上午的訓練就是和你訓練打神木一樣打這個樹樁。然後下午我再跟你安排別的。」風天拍拍衛布的肩膀說道,然後就他自己向著大海深處游過去,「你訓練把,我去游游,看看大海里有些什麼。」
衛布看著已經消失不見了的風天,然後伸出手一掌向著樹樁拍去,只是沒有達到衛布所想的效果,海水被賤的到處亂飛,而衛布充滿力量的一掌,完全沒有對樹樁有一絲影響,連顫抖都沒有顫抖一下。
「這海水抵消了我的太多力量了。」衛布想到,然後再次拳打腳踢起來了。
經過模索,衛布發現有兩種情況能夠讓海水的抵消變很小,一就是速度快、力量足,能破開海水,當然這也就是這個訓練的目的;還有第二種就是借勢,借著海水的勢發出的力量會抵消的很小,甚至會有一點提高,比如順著海水的流向的方向一掌打出去,速度和力量都會變強很多。
慢慢地,衛布也適應了起來,濺起的浪花也越來越小,但是海水里的漩渦流向很大。
時間一分一秒就悄悄走過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衛布就看見風天扛著一條大魚在海上奔跑著過來了。
「你繼續訓練吧,我烤好了魚就過來吃,然後下午安排別的。」路過衛布身邊的時候風天對著衛布喊了一句,本來他很快就該回來的,只不過在海里迷了路,在大海里他的靈識效果大打的減弱了,應該是受到海風或者海浪的影響,在四面八方的胡亂跑了一段距離才發現了衛布。
不一會兒,風天就喊衛布吃午飯了。
衛布一出海上就感覺身體更加輕盈了。因為他一上午都處在那種受約束的環境下,現在月兌離了那環境肯定就自然而然的感覺輕松很多了。
吃過午餐,休息了一下,然後風天就拿出一件潔白長衫給衛布。
「你下午就穿著這個去海里面游泳去。」風天對著衛布說道。
衛布接過長衫,然後穿在赤著的身上,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啊。
衛布有點疑惑的看著風天︰「就穿這個去游泳就行了?」
「嗯,游泳可以鍛煉你全身的協調性,與肌肉控制力。」風天詭異一笑的說著。
「好吧。」衛布沒有多想,這烈日下穿一件長衫讓人確實不舒服,還是去海里呆著吧。
可是當衛布剛來到海里就感覺身體重了很多,頓時馬上明白了這長衫上有被風天加了術法,難怪他剛才笑而不答。
這重量和他前幾日訓練時扛的沙袋差不多,只是這重量是分布在長衫的每個角落,不過衛布的行動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進入深處的時候,手腳的運動速度更加快了,本來平常直接動一兩下就可以浮在海面上,現在要不停的游不停的游才能保證身體不會下沉。
就這樣,衛布一直不停歇的游著。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衛布的手腳就酸了,仿佛沒有一絲的氣力了,但是一松手身體就馬上沉入海底,人的本能就瞬間帶動著手腳劃動著。
待天色漸暗的時候,衛布回到岸邊,月兌下長衫,身體瞬間放松,只不過全身酸痛。
坐下來擦著藥酒,然後吃了飯繼續修煉靈力,不過好像這樣訓練過後靈力的淬煉速度和效果都大大提升了。
就這樣的訓練過了十日時間後,然後風天就把樹樁插在了完全能夠淹沒衛布的地方,讓衛布繼續打樹樁。
這樣衛布就沒有支撐點,更加的困難了,一邊要保證力量能夠完全的擊中某個地方一邊還要保持住身體不能下降或者下降太多。
慢慢的,衛布也適應了這樣的打樹樁方式,而且力量也很足。
然後風天就讓衛布一整天的穿著長衫大樹樁,而且是一次進入海里,只有到吃飯的時候才能出來。
又是一個月以後,現在的衛布月兌下長衫,那黝黑的臉龐和身體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張臉太黑了。
而衛布的身材的線條型更加完美,衛布現在能很好的控制大多數的肌肉的動作了。
以及現在穿著長衫在海里打樹樁也完全沒有問題了,就和陸地上一樣了。
清晨,衛布還是從修煉中醒來,沒有看見風天的身影,衛布也沒在意,這一個月風天總是神出鬼沒的。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衛布就準備去島內找點吃的,等下繼續訓練,這時就看見風天從島內出來了。
風天手里拿著一把黑色刀,來到疑惑的衛布身邊。
「你是用刀的,看看這把刀如何?有不滿意的地方就提出來,我幫你改改。」風天把手中的刀扔給了衛布。
衛布伸出手接住風天扔給來的,不過剛一握住就感覺手里一沉,這刀的重量比那沙袋還要沉幾分。
衛布拿在手里看了看,黑色的木刀,應該是神木做的,刀身長約一米,刀柄長約三分之一米,刀柄和刀身處是上下多出來了一分米。刀背筆直,厚度約兩厘米,刀刃厚度約一毫米,刀身最寬處在離刀尖一分米處大概寬一分米,最窄的地方在刀柄相接處,約六厘米。
衛布那在手里舞了舞,感覺很不錯,笑著對風天點點頭︰「嗯,謝謝。感覺很好。」
「嗯,那就好,你以後可以拿著這把刀一起訓練,這就是神木做的。這個你拿著,你如果要出去的話可以去大風國的帝國學院找王院長,然後把這個給他就行了。」風天點點頭,然後拿出一張薄薄的白色絲帶給衛布。
衛布接過看到上面有寫一些話和一個地址。收好後衛布疑惑的看著風天︰「你要走了嗎?」
「嗯,是時候走了,我現在的傷已經痊愈了。」風天看著大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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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大陸某地,這里常年冰山。
一間冰屋里,一個白衣年輕女子對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說道︰「小姐,他醒了。只是他除了記得他叫葉天外,其它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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