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辛看出了閻敏的狀態明顯不好了,于是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將那長紗扯掉在地上,雖然他的傷也不算輕,但起碼他的身體還是好著呢︰」女人就是女人,那麼嬌弱就不要習武了,還學人家當海賊的大當家?你回去嫁個人生個娃不是更好嗎?如果你沒有婆家,我給你尋一個如何?」
血染過了那只姜花玉鐲後順著指尖滴落在地面上,閻敏深呼吸了一口氣也站穩了身子,她開始想著沒有了長紗自己應該用什麼武器,因為她並不擅長近身戰斗,而且她的身體如果還被對方打中,估計真的動不起來了,可是即使如此,這個男人的嘴巴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壞!」不要看不起女人,沒有女人,你是從石頭爆出來的嗎?」閻敏勾了勾唇角,然後抬起右手撫過了左手的姜花玉鐲,右手沾滿了鮮血,她就朝著司馬辛抬手一指,便看到她手中的血竟然變成了血刃朝著司馬辛射了過來!
玄術!
司馬辛心下一驚,沒有料到石蜀堡上居然不僅僅有結界,還有懂玄術的人,他連忙將手里的鋸齒大砍刀揮成了圓形在面前擋住了一道道血刃,可是玄術制造的血刃畢竟不是尋常的飛鏢暗器,總有那麼一兩個可以穿透他的防御刺進他的身體,並且刺進以後就會迅速消失不見,只留下刺骨的疼痛讓他咬牙切齒。♀♀♀
用了玄術依舊沒有殺死對方,閻敏放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卻沒有料到腳下一個踉蹌,就這樣跌進了後面的人的懷里。」大當家!」昊石慶幸自己從另一邊抽身過來了,否則如果閻敏倒下了,大家的心也會動搖的!」我沒事。」閻敏朝昊石淡淡一笑,也便看到了昊石身上幾道深深淺淺的傷口,只是昊石身體強壯,尋常的刀劍之傷並不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于是她也便放下心來了,再一次看向了司馬辛,」司馬將軍,你的部下似乎已經全部都被我們拿下了啊。」」怎麼可能。」司馬辛笑了笑,將手里的鋸齒大砍刀指向閻敏,」會玄術的女人是很難得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個海賊。你以為我帶來的人就只有那麼少嗎?為了破壞你們這里讓石蜀堡時現時隱的結界,我的主要兵力都是破壞你們的結界呢。就算我今天死在這里,明天你們石蜀堡還是會被圍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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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蜀堡的陣眼藏在夏侯然落怎麼想也想不到的地方,那便是當初第一天夜里她被抓回來以後囚禁著的那個懸崖最高處的廂房里,但是現在想起來,用陣眼來囚禁她或許也代表了石博雲當真是要和她成親,讓她當他夫人的,只是……」這里應該沒有人會想到的。」環視了一眼那已經被恢復了原樣的廂房,石博雲松了一口氣,這廂房只有一條路上來,另一面則是萬丈懸崖,這里看似囚禁的最佳地點,但是卻也是石蜀堡最重要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或許有人因為如此,才不會有人想到吧,其實在這廂房旁邊有一一條大家都不知道的逃生密道呢!」可是下面有船,那些官兵當真是包圍了整座小島啊……」夏侯然落從那扇小窗戶往外探頭,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海面上漂浮著的幾艘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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