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相里容德把湯喝完了,夜色微笑著接過了碗︰」那麼公子吃了午膳,夜色就去買鳥和請訓鳥人。」」我自己下chuang吃,你現在就去買吧。」相里容德一邊說著,一邊不顧夜色的阻攔從chuang上下來,他的步伐有些蹣跚,但是還是很努力的走到了圓桌旁自己坐下來,」你快去吧,我自己吃就可以。」
看到相里容德如此堅決,夜色也只可以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相里容德後轉身出去。
看到夜色離開了,相里容德才拿起了筷子,只是看到滿桌子的飯菜,卻又沒有了胃口,他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過分,因為他知道夜色喜歡自己,可是他不能拖累夜色的,更何況現在他還是自己一直愛著的女人的夫侍了,總不能讓夜色對自己還有什麼期望,長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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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遠清去打听消息了至少需要三五天才回來,石博雲去了找昊石也要好幾天才可以回復,至于徐季同倒是很有空的等著她來,但是夏侯然落倒是沒有多大興趣,因為她總覺得徐季同是有目的性的接近自己,所以她並不喜歡徐季同,可是也因為這樣在公主府里她居然已經沒有了玩伴!
公主府不比幸雨宮,在幸雨宮里她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但是在公主府里她就是主持大局的主子,不管是什麼時候都需要好好維持一個公主應該有的模樣,使得她不由得就想起了在馮國假扮說書人的日子了。
想起了公斂陽泫那絕對不會輕易露出笑容來的臉,夏侯然落就不由自主的笑了,那個喜歡假裝自己很冷漠,很殘忍的男人其實就像是一個裝大人的小孩子,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扮演著另一個自己,就象現在的她一樣,在公主府里端莊大方,還要高貴的不可侵犯,那豈不是如戲子一般演繹著不同的自己?
因為姬遠清和石博雲都不在,那些請安禮日她也便免掉了,她府內的夫侍不多,一個月一次的大聚會就夠了,不過想到了請安禮日,夏侯然落也便想起了那和公斂陽泫有幾分相似的相里容德,那個就像是受驚的幼獸一般的相里容德和公斂陽泫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沒有利爪,也沒有那尚未長長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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