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季同的話,夏侯然落也了解了大概,徐季同雖然有爭chong之心,但的確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否則她也容不了他那麼久,但是那個婢女是容園的掌事,也就是說是相里容德的貼身婢女了,但是相里容德那性子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當主子的人,所以這個夜色應該很不簡單,所以對徐季同也才會如此的不客氣。
但是這里是公主府!
夏侯然落嚴詞厲色,也算是一錘定音︰」本公主也大概明白了。按照恭國的宮規,夫侍要求見妻主,也應該先讓人遞上請求,待通傳後再去的,而不是帶著人就滿府的亂找,季同你這樣做是犯了宮規的,不過你本是馮國人,來到公主府的日子也不長,本公主念你初犯,也不計較了。但是你是堂堂公主的平君,居然在公主府的正廳與區區一個婢女爭吵,實在有失/身份,你的性子如此不得沉穩,又如何能承擔平君之位輔助正君管理後宮?」
听了夏侯然落的開口,本以為不過是被責罵一下而已,但是如果被說不能承擔平君之位的話,那豈不是要貶了他甚至休了他?徐季同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離開了公主府就必定是死路一條,于是他也顧不上太多,拉著婺源雙雙跪了下來︰」季同知錯,請公主恕罪。」」就罰你面壁思過三天吧,這三天里你就在園子里抄宮規吧。」其實也不想要嚴懲徐季同,所以夏侯然落也便給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懲罰出來,」還不趕緊退下去?」
徐季同看著夏侯然落欲言又止,但是又看到了那依舊好好的站著的夜色和夏侯然落身旁的相里容德,于是不得不咬了咬牙,應了一聲」是」以後就帶著婺源出了正廳。
徐季同和婺源離開以後,正廳的門再一次被關上。
夏侯然落看向了那站在一旁的夜色,雖然夜色沒有她那麼漂亮,可是那一身黑衣竟然有幾分肅殺的味道,夏侯然落在幸雨宮的時候倒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人世間的殺戮,如果不需要擔心被師傅責罰的話,殺人並不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事情,嘗過了肉的狼總是可以聞到血腥的氣息的,然而夜色的身上就有血腥的氣色。
這個女人殺過人,甚至可能就是一個殺手!正因為她的功夫是在刀光劍影之中成長的,所以徐季同那些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功夫在她的面前就成了隨意可破的花拳繡腿!」你叫夜色?」
听到了夏侯然落的問話,夜色本想不要回答的,但是她看了一眼相里容德以後,還是低下頭來應了一聲」是」。
夏侯然落微微一笑,指了指茶幾上空空的茶杯︰」容德,你去給我倒杯茶。」」是的,公主。」
相里容德連忙點頭,上前拿過了茶杯正要往內室走去的時候,卻被夜色攔住了。」倒茶這樣的工作,還是讓奴婢來吧。」夜色奪過了相里容德手中的茶杯,不由分說的就往內室走去,只是她才踏出了一步便驚覺夏侯然落的身影一閃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原來你還記得自己是奴婢啊。」夏侯然落微笑著看著夜色,笑容里有幾分威脅,」那麼你還記得我才是這里的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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