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嘆口氣,走了進去,反身關上門,來到白尤身邊︰「算了,還是陪著你吧,萬一你死了,我可是擔負不起。」
說完,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看著他——
床上的男人依舊沒有動靜,只是額頭上似乎留著汗——
拿起旁邊的毛巾,又給他擦了擦——
整理了下情緒,她坐在那里——
只是,再次看著他——她看這男人,發現越看越好看——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有看點,若是嘴巴不毒的話那是更好了。
忽然,她發現他額頭又冒出汗了——
又擦拭了一下。
可是,好奇的是,他額頭的汗根本就無法擦干。
「你就有那麼熱嗎?」霜月夜放下毛巾,氣呼呼道,聲音里滿是煩悶,她都已經維持這動作半個時辰了。這男人怎麼就不知道體諒一下別人?
抬手,模了模他的額頭,發現竟是冰涼一片!
倒吸一口氣,這樣不正常!
忽的站起身,看著他——冰火兩重天的樣子——她是要給他蓋被子還是不蓋被子?
忽然,白尤身子抖動一下,即使只是那麼一刻,她還是發現了!
心里咯 一下!他某不是在做噩夢?
「喂?你怎麼樣了?」
霜月夜上前,踫了踫他的衣角,試探著問著,發現沒有任何反應,而且也發現他的體溫慢慢恢復正常,額頭也沒有再冒汗。
不由在狐疑奇怪中安下心來。
一**坐下,瞪著他︰「睡個覺都不能安生!做夢就做夢唄,還搞那麼多嚇人的東西。」
說完,她突然想起,魔尊大人說他受的苦太多,沒有了人世間的冷暖,也听說了他的娘死了,是在他的面前死的——
此時,他做夢是不是夢到了自己的娘?又或者說是遇到了那個給他下邪毒的人?
他是不是經常噩夢連連?
想了許久,她終于覺得他身上故事太多——卻總是得不到很好的解釋。
感覺自己也有些乏了,扭了扭脖子,趴在那床邊,準備打個盹,等到天亮的時候玄莫來了再走——
曙光蒙亮——
當白尤睜開眼,聞到熟悉的氣息。歪著腦袋忘了過去。對上的是一張精致的小臉。長長的睫毛還時不時顫動幾下。再轉移視線,看到桌邊上的一盆水,不由蹙眉。
慢慢記起昨晚一切,朦朧中,額頭,臉頰都被人踫過,莫不是?——
手指動了一下,想動動發麻的胳膊,卻不能動彈,這才發現,這個女人竟是抱著他的胳膊大大方方的睡著了。
不再動彈——
「主人!」
玄莫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內,看到白尤醒了,驚醒一陣,連忙走了過去。
白尤蹙眉,滿臉的不高興,看了眼趴在那里的女人。
果然,霜月夜听到聲音,動了動身子,臉蛋在白尤胳膊上磨蹭了幾下,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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