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愛麗逛了一整天的街,又享受了她那簡直堪稱「橫沖直撞」的毫無章法的駕駛技術後,一名人造人與一名servant來到了海灘邊。♀
真不知道冬木這麼冷的天氣,為什麼愛麗還能赤著雙腳在沙灘上轉著圈,愉快的笑著,快樂的說著「saber,這多棒啊……」
澤越止只是靜靜地看著衛宮切嗣的太太那麼輕松愉快的笑著,而她只是在心底惦記著要是沒什麼事,就趕緊回去,她好去玩新買的游戲碟。
天知道在英格蘭那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自己的pfp和里面的游戲。
就連那個「怎麼都是被病嬌弄死」的奇葩游戲,澤越止都要想念得胃都疼了的地步。
在吃過綠川學院的餐廳飯菜後,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人間美味,她連自己國家的魚類料理都再也愛不起來了,更何況那種伙食差到讓人絕望,為了兩罐蜂蜜就可以讓兩地的領主召集軍隊打一架的奇葩的英格蘭?
澤越止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在當亞瑟王的時間里,曾經干過比「這種」還要坑爹數倍的事情。
正當她抱著哄格尼薇兒一樣哄著愛麗時,忽然間,從遠處傳來了濃烈的戰意。
就連身為人造人的愛麗都察覺到了這股戰意。
澤越止覺得比起自己去應允這份戰斗的邀請,還不如回去打游戲。
她可想見識一下千年之後的自己國家的國民,到底做了什麼樣子的有趣性轉形象。
她超級想看高文蘭斯洛特莫德雷德還有貝德維爾……最後陪在她身邊的貝德維爾,這些每一個都閃閃發光的騎士們,在性轉了後到底是怎樣風情萬種的大美女!
愛麗錯估了servant的沉思。
「saber。」
她輕聲的開口喊了一聲servant的職介。
servant的真正身份,就是每一個擁有參賽資格的魔術師最大的底牌,只有將底牌保留,才能讓其他人猜測自己servant的身份。
若是知曉了身份,那麼servant所使用的武器,乃至所特有的技能——基本上能全部推測出來。
所以,必須用魔法將自己的劍隱藏起來。
能夠作用在亞瑟王的武器之上的魔術少得可憐——在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
所以澤越止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青色斗篷,手指輕輕撫過愛劍的劍身,在劍上加諸了當年從某位仙女手上獲得的魔法。
她身上所穿的青色斗篷,也是湖之仙女所贈送的寶物。
啊總而言之,被擁有強大魔法的女仙們喜愛——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喜愛,想要什麼寶物都能任意獲得了。
向女人索要禮物的都是人渣,讓她們心甘情願甘之若飴的贈送禮物,為了你使用她們所贈送的禮物而感到歡欣雀躍,這才是最高段的牛郎。
澤越止沒想到自己在亞瑟王的身份上幾十年,居然獲得了只要一入行就能在一個月內拿到全國top地位的才能。
這可真是——
身披青色斗篷的金發少年,手握色澤晦暗的長劍來到了四散著戰意,尋求著戰斗的槍之騎士面前。
「lancer啊。」
金發的少年輕輕地嘆氣,而「他」的敵人在瞬間的驚愕之後,忽然有些苦惱的笑了。
「這次聖杯戰爭的saber,居然是個女人嗎?」
澤越止听到這種程度的性別歧視的話語,只是輕輕的一笑。
她將身上的斗篷一扯,往後一丟,甩給了護衛在自己身後的愛麗。
身穿銀色鎧甲的saber,與綠色輕甲的lancer。
這兩位英靈座上響應了召喚,為了自己所想要完成的願望而來到現世的servant,如今在這個時空互相戰斗。
劍槍相撞,發出清越之聲。
在互相試探般的攻擊結束後,有著金色短發的女騎士忽然笑了起來。
「兩柄槍,魅惑魔法的黑痣,原來如此,你是凱爾特的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吧。」
澤越止是猜測一下,可沒想到自己居然猜中了。
「正是在下。」
綠色輕甲的騎士對于自己的身份被saber揭穿並沒有絲毫的介意,可惜他那器量略狹小了一些的master卻氣急敗壞的在暗處喊道︰「lancer,你到底在做什麼!快點給我將那個saber消滅掉!」
saber甚至連向著聲音的來源看一眼的動作都沒有,反倒是望著lancer。
「這種爛脾氣,除非是個絕世大美人,否則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
lancer覺得這位saber略微妙了一點。
「那麼,熱身運動既然結束了。」
saber輕輕轉了轉手上的劍,劍身上所附加的隱蔽魔法也在這一瞬間如寶石被劍擊碎一般裂成了薄片,跌落了一地。
「我們來認真的打一場吧,lancer。」
在隱蔽魔法消除之後,那光輝耀眼毋庸置疑的寶劍,正是傳說中的那柄王之劍——
「你是,居然是——」
lancer在驚愕之余,又見到saber臉上那輕輕的笑意,沉下了心。
他準備開始真正的以命相搏的戰斗了。
「lancer,我允許你解除槍上的魔法。」
lancer的master還沒有蠢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在saber亮劍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允許lancer解除自己加注在那柄較短的槍身上的魔術。
這場戰斗,已經無可避免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回去玩游戲#
#黑暗料理沒得救了吧#
提問︰我的對手是個大帥哥可惜master是腦殘,要不要慫恿衛宮大大將帥哥給騙過來?
我先說一個不幸的消息。
最近我天天都是加班加到十點多才到家,現在每一章更新的字數會急劇下降。
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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