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澤越止永遠記得格尼薇兒的容姿。♀
金霧般的長發垂著腰側,遮蓋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之上。
縴細的手指上戴著寶石戒指,碧綠色的寶石深邃如海,卻比不上她用那雙漂亮的綠眼楮凝視你的瞬間——
你會覺得連時間都毫無意義。
當她笑起來時,你就能在恍惚中明了,能讓千艘軍艦齊發的傾國笑容就是這樣子。
就是這樣子的笑容,才會讓特洛伊和希臘血戰十年。
所有人都認為,這位舉國聞名的大美女和亞瑟王的結合,是世界上最好的婚姻。
她的出身尊貴。
所嫁的夫婿又是驍勇善戰的王者。
身為一國之君的他——擁有全國最優秀的騎士們。
騎士們所組成的圓桌騎士團將侵略者趕出了自己的國土。他們奠定了騎士的準則,又以身作則,貫徹了這些條例。
可是這位王後與蘭斯洛特的背叛,卻成了整個圓桌騎士團歷史上的污點。
他們兩人的孩子——加拉哈德——則在二十幾年後,用自己的性命捍衛了國君所下達的光榮任務,他獲得了聖杯,為國君贏得了榮耀,他的靈魂也隨著天使前往了天堂。
那些榮譽的光輝與光輝璀璨的勝績,卻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停留在了歷史當中
一直到了聖杯戰爭為止
那些瘋狂的魔術師為了完成自己的心願,所構想出的奇跡之作——
這些昔日永眠于歷史當中的英靈們,從英靈座上被喚醒。他們獲得了參與聖杯戰爭的邀請函,欣然讓自己的分|身來到了這個現世,與那些往昔的英雄們戰斗。
勝利者,將能手捧起光輝璀璨的聖杯,向它許下願望。
任何人的任何願望都能成真。
只要你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雙手捧起這萬能的許願機。
衛宮切嗣對于亞瑟王有和心願不感興趣,可是在看到了他的夢境後,他也會質疑——
如果這位王者真像是他自己親口所說的那樣,對自己的過去毫無遺憾,那麼又為了什麼想要獲得聖杯呢?
沒有目的的參加聖杯戰爭……魔術師殺手絕不相信這個事情。
但是「她」給出的理由卻讓他更加不可置信。
只是單純的,不希望自己昔日的臣下獲得聖杯,所以她一定不會將聖杯落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中。
「真是過分的王者……」
澤越止注視著召喚出自己的魔術師,那個男人的雙眼如同某種死物,毫無感情。
可在那層死物的表象之後,是一個被痛苦和罪責拴住的靈魂。
「衛宮切嗣,你是這麼想我的嗎?」
衛宮切嗣僅僅是沉默不語。
他這次回來與saber進行踫頭會,正是為了接下去的工作。
因為高文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原本的計劃也需要進行變更,而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那些注視著這場戰斗的本家們,也對于他們獲得了這突然出現的第八位servant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隱瞞了他們曾經在上次的聖杯戰爭時違規召喚出第八位servant的事實。
這正是不幸的開端
毫無疑問,圓桌騎士團的騎士們對master的忠誠度遠比其他的英靈要高,他們的戰斗力更是數一數二的階級。
而能夠破格召喚出兩位servant的肯尼斯——這位降靈科的年輕主任,還真是優秀到過分的天才。
可惜,他偏偏將對亞瑟王最忠誠的高文給召喚了出來。
若是往日,高文也算是極其強大的servant,而且他是亞瑟王麾下赫赫有名的騎士,對于戰爭的態度也是「只要勝利就行,管他用什麼手段」。
將lancer當做表面上的servant引人麻痹大意,最後再出其不意的打出高文這張違規的作弊牌——這打算極妙。
就連衛宮切嗣也不得不為肯尼斯的做法稱贊一聲,真是厲害的魔術手段。
況且,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也確實是只有肯尼斯才能做到的天才般的主意。
可惜,愛因茲貝倫家手握亞瑟王這張王牌。
肯尼斯的所作所為,不亞于是給別人送上的嫁衣。
對亞瑟王忠誠的騎士,在沒有亞瑟王的時候自然會向召喚出自己的master效忠。
可惜在最初的時候,肯尼斯就漏算了一點,高文是個眼楮里進不了沙子的人。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違反規則的人。
蘭斯洛特和格尼薇兒的偷情,在他看來非但是對王的背叛,而且還是違反了圓桌騎士團的規則。
蘭斯洛特一人的行為,讓騎士團的其他騎士們都必須花上數倍的精力,才能洗刷去這份污名。
這樣子的高文,對于肯尼斯的做法自然是不齒至極。
而其後他又見到了自己昔日的主君——
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讓高文不再向愛因茲貝倫一側倒戈呢?
「衛宮切嗣。」
saber看著召喚出自己的master。
「聖杯——是不祥之物。」
生前還派遣了自己的騎士去尋找聖杯的王者,在她死後的千年之時,突然對著身上背負了無數人命的魔術師殺手這麼說了。
聖杯是不祥之物。
「?」
對于saber的這一說法,衛宮切嗣終于將目光投向了那身穿銀色鎧甲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中倒映出黑發男人的身影。
她好像透過這個男人看著遙遠的過去
曾經也有這麼一位騎士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
最後,他跪在她的面前,接受了她的托付。
「蘭斯洛特,替我照顧好格尼薇兒啊。」
是她親手將格尼薇兒送到了蘭斯洛特的面前。
無法看著女士哀傷哭泣的蘭斯洛特,與終日消沉著的格尼薇兒之間的愛戀之情——打從一開始,就讓這兩個人從心底愧對自己的君王。
可惜這二人的雙重背叛,只是在澤越止的心中產生了「啊,真沒想到他倆居然這麼有勇氣,默默點個贊吧。」這麼一個想法
「我因為聖杯失去了自己寶貴的騎士,而這玩兒意說到底,也不過是裝過耶穌基督的血而已。」
saber輕輕的講述著大逆不道的話語。
她作為「天選之王」,身上流著耶穌的正統後裔的血。
可身份這樣尊貴無比的王者,卻說了詆毀聖杯的話。
衛宮切嗣這麼回答道︰「這次的聖杯,並非歷史上的那一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將寶貴的戰術討論的時間,浪費在這種話題上面。
「別傻了啊。」
saber這麼告誡道。
「我絕不相信一個莫名其妙的奇跡。」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所締結下的榮耀和光輝,都和神明無關,和奇跡更不相干,上帝的名頭很好用,所以我用了,問心無愧。梅林的魔法很棒,作為戰略物資我也用了,女仙們更是好騙,隨便對她們說說話,她們就將我想到和想不到的東西都送過來了。」
這些話,除了丘比之外,澤越止也只會對衛宮切嗣說。
這一名「魔術師殺手」,絕不會這些無聊的事情講給其他人听。
「我不信神,也不信魔法,我不痴迷強大的力量,也不相信奇跡這種鬼東西。」
她張開握劍的右手。
「我的手中只握住我所能握住的東西,我追求著我能得到的東西。但是為了得到有些東西,你不得不付出許多沒有必要的東西。」
「你想說明什麼呢?」
衛宮切嗣覺得自己瘋了才會和saber討論這種無聊的事情。
他的心思應該全放在贏得這場聖杯戰爭之上才對。
「我只想說明一點。」
澤越止站起身,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窗台上有一只粉白色的貓兔正在舌忝著自己的左前爪,它的兩只耳朵上環繞著兩只金色的圓環。
它的名字叫做丘比。
看上去可愛又無害的丘比,卻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愈是了解它的強大,就愈是覺得——
啊,聖杯也不過如此。
「這個世界上有比起萬能許願機——更值得你追求的東西。」想想丘比,想想被它坑了無數的少女。
衛宮切嗣覺得她分明在開玩笑。
但是丘比卻給澤越止帶來了一個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畢竟這是她理所當然中的事情。
伊利亞斯菲爾`愛因茲貝倫,來到了冬木市。
在和丘比締結契約,成為了魔法少女後,她就已經月兌離了人的範疇了。
她成為了「魔法少女」這一個注定以絕望為終末的種族。
而且丘比還附贈了一個消息。
關于伊莉雅許下的願望。
「她許願能夠和父母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丘比放了下自己的左前爪。
「這個願望很簡單哦,只要給命不久矣的愛麗斯菲爾準備好一個身體就行了。」
「反正這個願望只要她成了魔女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它紅彤彤的雙眼毫無感情的注視著澤越止。
「畢竟變成了魔女她,一定會將自己的父母帶進魔女的結界內。」
「丘比,你真是討人厭的家伙。」
澤越止厭煩的揮了揮手,丘比從窗台前一躍而下前,莫名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城市里,有資質的少女還挺多的。」
澤越止根本不想去問丘比究竟想對多少女孩子下手。
或者說,她根本不想知道,丘比究竟對多少滿懷希望的少女下手了。
反正,無論結果如何,這都是她們自找的。
面對魔法少女的末路,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為那時絕望的悲鳴而動容。
可澤越止在這一方面,卻是徹徹底底的冷酷無情。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為了完成她們任何一個願望所支付的代價罷了。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懊悔的呢?
同情心,怎麼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言峰綺禮一進了自己的住所,就見到了角落里站著的那位身穿黑色鎧甲的servant。
他是不知道為什麼沖著assassin而去的他,最後召喚出來的並非是中東刺客集團的山中老人,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servant。
可對方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卻非常好用又听話。
言峰綺禮也算是默認了自己的召喚出了差錯,而他的老師遠阪時臣也因為assassin的寶具和各項數值的優秀程度感到高興。
在這位老師眼中,寶具強大和數值優秀是與勝利的概率掛鉤的。
這種想法雖然沒有錯,但是遇上衛宮切嗣這位「魔術師殺手」的男人,若還是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只會招致死亡的敗途。
更何況——
言峰綺禮並不明白,為什麼遠阪時臣連弟子的servant的真名都不清楚,卻還是天真的相信自己一定會獲勝。
連自己的真名都不講出口——
言峰綺禮完全不相信自己的servant。
「只要能夠拿到聖杯,我的真名又有什麼用?」
assassin是這麼解釋的,而言峰綺禮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說服對方將自己的真名透露出來。♀
隱藏在黑色鎧甲中的騎士,莫說面容,就連他的寶具,言峰綺禮也不知道究竟出自何處。
就算是擁有著無數珍貴典籍的遠阪家,翻遍遠阪家的藏書,也找不到相關的條目。
愛因茲貝倫用傳說中的騎士王的劍鞘召喚出了那位金發的王者,即便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傳說之中威風凜凜的騎士王居然是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可,那晚的戰斗卻不會再讓任何人生出輕視之心。
在揮劍的瞬間那仿佛是神明一般的冷酷無情的面容,就算之前因為她的外表而輕視她的人,也收斂起了自己那份可笑的輕視。
這位王者擁有著能夠獨佔saber這一最強職介的實力,就連最古的英雄王,也只能屈居archer之位。
那位極其難搞的英雄王,今天也依然肆意的在冬木市中閑逛著。
而遠阪時臣根本不理解,為什麼如此傲慢的英雄王居然會對普通人的東西那麼感興趣——
反正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王都那麼喜歡玩游戲了。
韋伯絕望的為征服王貢獻出了自己的錢包,而征服王則和那傳說中的騎士王一起窩在動漫咖啡館的一張桌子上,一起聯機玩起了游戲。
「真沒想到這個時代居然會有能夠聯機一起玩的游戲啊。」
澤越止贊嘆這個時空的游戲發展,在旁人耳中听來,不過是來自千年之前的亞瑟王對于現在的科學進步的贊嘆罷了。
這是讓人理解出現偏差的話語,但是澤越止並不想做出更正。
rider表示saber你應該多關注一下游戲,不然他們兩個人就要輸掉了。
韋伯思考著自己參加聖杯戰爭的真諦。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參加的這場聖杯戰爭啊?
「我已經完全弄不懂了。」
身材瘦小的少年發出了嗚咽的悲鳴,而在一旁桌上的金發男人發出了一聲嗤笑。
那唯我獨尊的男人,就是聖杯戰爭的第一夜時,出現的——
「archer!」
韋伯嚇得立刻跳了起來,結果卻被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背上,不得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
韋伯捂著頭,絕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而saber則淡定的安撫了一下這位少年魔術師。
「別擔心,既然吉爾會那麼心平氣和的出現在這里,就不要擔心他會對你下毒手。」
雖然她在說話的同時,雙眼還是看著游戲機的屏幕,手上也不停按著按鍵,可誠如她所言,archer根本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三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此刻因為聖杯戰爭而屈居在冬木市的某家動漫咖啡館內——
韋伯覺得,自己今後可能再也不會遇到比現在更刺激的情況了。
‘誒,不對,為什麼騎士王稱呼英雄王……吉爾?’
‘那麼親密是為什麼?’
韋伯的疑問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對于「吉爾」這個昵稱,英雄王的反應非常的正常。
「誰允許你這麼稱呼本王了?」
「因為吉爾伽美什這個名字太長了啦。」
澤越止的理由簡單明快。
「而且英雄王英雄王什麼的,你不覺得這個名字超級中二的嗎?就連日本的中學生都不會用這種土到掉渣了的稱呼來當中二病了哦。」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騎士王居然是個嘴炮帝!’
韋伯快要恨死那些寫了《亞瑟王傳奇》的歷史學家了。
他們除了一個個攀比誰才是亞瑟王真正的腦殘粉外,到底干了什麼真正有用的事情啊?
比方說亞瑟王是個嘴炮帝什麼的,為什麼沒人寫下來!
「哼——」
吉爾伽美什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征服王卻低「呵」一聲,正當韋伯以為三名servant要開打了時刻,卻只听見這位身材魁梧的帝王說道︰「總算贏了!」
澤越止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上的游戲機,喝了一口自己點的草莓女乃昔。
「真是太好了呢。」
「這個國家的游戲真是有趣。」
征服王的贊美,放在他那個輝煌的時代,怕是對于他的任何一位臣子而言都是至高的褒獎,但是在此時此刻,他們又不能將自己的身份抖露出來。
結果,這份難得的贊美也只能被韋伯記住罷了。
「也就這樣子吧。」
澤越止一想到自己昨天和衛宮切嗣談完人生和聖杯的關系後,就迅速通關掉的那個亞瑟王時代的後宮游戲,長長嘆了口氣。
「我發現後世的人那麼喜歡編排自己時代的故事,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愛我好呢,還是恨我好呢。」
與一直被各路影視文學作品中意的亞瑟王時代相比,無論是征服王還是英雄王的時代都沒有多少粉絲進行文化推廣。
畢竟時過境遷,征服王的帝國在他死後就分崩離析,而吉爾伽美什的時代,早在公元前就已經結束了。
迄今為止,依然有一個發達國家持續不斷的進行著亞瑟王和圓桌騎士團的文化推廣——而且這個文化還有遍布全球的粉絲做後盾。
「嘖。」
征服王也想到了剛才saber給他看的那盤奇葩的後宮游戲。
「看到自己昔日的臣下全變成了女性,騎士王你都不生氣嗎?」
「不會哦。」
澤越止很從容的將喝空的草莓女乃昔的杯子放在了一旁。
她擦擦嘴,感嘆一下「果然能夠隨便吃甜食是件最幸福的事情了」,又為自己的從容給出了解答。
「畢竟有一點沒有說錯嘛。」
她沖著征服王和善的一笑。
笑容里沒有半點的陰霾,是純粹的,美好的笑容。
「圓桌騎士團,確實是亞瑟王的後宮哦。」
「噗——」
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喝著「超難喝」紅茶的韋伯差點成為史上第一個被茶水嗆死的魔術師。
「騙人的吧。」
「嗯?啊,我沒有睡過他們。」
澤越止沖著韋伯眨了眨眼楮。
「單純從我的角度來看,只要我願意的話,他們每一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為了我的青睞,將自己的妻子休掉的吧。」
她最後補充了一句。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帶著男寵上戰場的征服王真沒有說嘲笑的資格,而英雄王這個宣布擁有全國女性的初|夜|權的家伙更是因為騎士王那從容不迫的主權宣告給予了贊美的一笑。
「真是好可怕……」
韋伯的這句呻|吟般的嘆息,不知道該說是那份騎士對王的眷戀所作出的駭人听聞的事情,還是王對自己的臣下所作出的判斷……亦或者是因為騎士王的這個說法,而從不同的角度給予了肯定支持的另外兩位王者。
隨後,澤越止這麼說了。
「既然這次是rider的master請客了。」
韋伯雖然很想說「我才沒答應這次是我請客」,不過他已經認命的準備掏錢了。
「今晚就由我來請客吧。」
騎士王誠邀另兩位王者到愛因茲貝倫家的地盤做客。
面對一位王者的邀請,英雄王和征服王豈有不去之理?
而韋伯……他滿腦子都被「臥槽你們這群servant還能更無聊一點嗎?」的想法給塞滿了
如果遠阪時臣听到韋伯的心聲,他一定也會明白他的心情。
當遠阪時臣听說了無法無天任性妄為的英雄王要去愛因茲貝倫家的地盤時,他因這種變故而驚呆了。
隨後,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沒人能有機會見到saber和rider的寶具是什麼。
saber高超的劍技,在這之前已經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如果位列saber(劍之騎士)的職介,沒有高超的劍技那才是真的說不過去。
但是傳說中的石中劍呢?那柄鋼劍(??????????)呢?
他們是怎樣的寶具?有多大的威力?
還有rider……那位征服王又是擁有怎麼樣的寶具?
這都是遠阪時臣想要知道的事情。
而這次的三王宴會,正是個好機會。
對于其他的master而言,王之宴會也是個絕好的觀察機會。
何況,遠阪時臣手上還有一張牌。
沒人知道,assassin是他這一側的援軍。
過于相信自己弟子的遠阪時臣,並不知道他那優秀的如同聖人一般的弟子的本質是什麼
assassin冷眼旁觀著召喚出自己的master——言峰綺禮,被archer這無聊的英雄王挖掘出真正的愉悅。
以他人的痛苦為樂嗎?
這份愉悅和他有什麼關系呢?
他的榮耀和時光都留在了過去,死後的一切都和他沒有半點干系。
說到底,一國之君的身份對他而言根本沒有意義。
他真正想要留下的,想追回的,卻是在登上王位之前的時光。
那個時光當中,「她」的笑容
說實在的,沒有幾個人會喜歡超出自己意料之外的變數,衛宮切嗣也不例外。
當他知道saber居然邀請了archer和rider來愛因茲貝倫城堡開宴會時,他真的想質問這位servant到底怎麼想的。
「別擔心啊,切嗣。」
不知道為什麼,saber居然用愛麗的方式來稱呼了魔術師殺手。
「正好,乘此機會讓你見識一下那些servant的寶具吧。」
衛宮切嗣對于這個提案無法抗拒。
他一直都很想要assassin,對于saber……他根本不想要這個職介的英靈。
因為相性不合。
可現在看來,這位saber偶爾也會做些好事情。
這算什麼好事情?!
衛宮切嗣苦笑一下,忽然間接到了舞彌的電話。
「切嗣,我見到了伊莉雅。」
「什麼?」
「在冬木市,沒有錯,我見到了伊莉雅。」
電話在這里斷掉了
舞彌看著自己面前的那身穿可愛洋裝的白發少女,毫無疑問,這就是伊莉雅斯菲爾`愛因茲貝倫。
衛宮切嗣和小聖杯愛麗斯菲爾的女兒。
為何,她沒留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而出現在了冬木市?
還有她的那身衣服——
白色的洋裝點綴著粉色的飄帶,白色的長發被長長的粉色緞帶扎成一個馬尾辮,手上還握著一柄……魔杖?
伊莉雅看著舞彌的身後,神色嚴肅。
「果然,魔女的結界已經完成了嗎?」
「魔女」那是什麼?
舞彌還沒想到這個詞的由來,就見到了一只粉白色的四足動物跑到了伊莉雅的身旁。
「丘比,這次的魔女很強啊。」
「是的。」
被稱作丘比的生物點了點頭。
「畢竟這里是冬木市,雖然說普通的地區,常常是一個城市有一個魔法少女就足夠了,可這里……」
「一個魔法少女不夠呢。」
「是的。」
丘比同意了伊莉雅的說法。
但是它又說了。
「我不干涉伊莉雅的行為,你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伊莉雅笑了起來。
那是連雪都能融化的笑容。
「啊,我只想去有媽媽和切嗣在的地方。」
時至今日,伊莉雅依然不習慣將衛宮切嗣稱做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反正,作為當事人的衛宮切嗣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而為了提供澤越止在這個世界以servant的身份活動的力量,丘比得加快魔法少女制作的速度。
它進入了某個大宅內的蟲池。
蟲池里有一個女孩的身體在里面起伏。
它注視著這名紫發少女空洞的瞳孔,好一會兒後,才開了口。
「要和我締結契約,成為魔法少女嗎?」
在它的聲音響起時,蟲子的聲音都停止了,那名少女因為這種變故,將頭轉向了丘比所在的那一側。
那是怎麼樣的眼神啊?
如同死人一樣的空洞,仿佛再也感覺不到希望的眼神。
丘比無法感覺到少女的悲痛,無法對此感同身受,它可以確定那少女身上散發出負能量,但是別將它與非常善于揣摩人心的澤越止相比,就連普通人的感情它都沒有。
但是它精于計算。
所以它這麼說了。
「成為魔法少女的話,你可以向我提任何一個願望,無論什麼願望,我都可以為你實現。」
在這大宅的真正主人出現之前,紫發的少女尚且保留的那一丁點的自我,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然後,在狂風刮過,如同靈魂從身體中被瓜分出來一樣的痛苦之後,紫發的少女換上了黑色為底,紫色瓖邊的洋裝。
已經將原本的身體替換成不容易損壞,又能快捷修復的「魔法少女專用」的款式了。
丘比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那名如同惡鬼一般丑陋的老頭,冷淡的開了口。
「小櫻,用用看你的能力。用法應該已經記在你的腦子里了。」
然後,手握書本的少女,拿著這本魔法道具,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澤越止的目光看向了間桐家的方向,她能感覺到丘比做了些什麼,才會讓那個方向爆發了非常強大的魔力。
那股魔力,魔術師感覺不到,servant也感覺不到,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到。
畢竟,她也和丘比締結下了契約。
而愛麗則帶著愛因茲貝倫家派遣過來的僕人們,將整個城堡裝飾著金碧輝煌。
這位女主人生平第一次的宴會,就要宴請那麼尊貴的客人——貨真價實的兩位王者,自然是有極大的壓力。
「但願他們能夠滿意……」
愛麗如此祈禱著。
而澤越止卻安慰她。
「別擔心了,他們兩個可不是會因為宴會場地的簡陋而勃然大怒的人。」
她安撫著愛麗。
「真正重要的,是接待他們的誠意。」
比起表面,兩位王者真正看重的是從心底而上的尊敬
愛因茲貝倫家提供的酒水被征服王贊美了,被英雄王鄙夷了。
然後英雄王從自己的王之寶庫中取出了世上最甘美的酒水。
換了酒後,三王宴又一次的展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後愛麗費盡心思的宴會地點,還是從大廳搬到了外面的花園。
「畢竟花園的地方比較大嘛。」
澤越止安慰著愛麗,而她只是強打起精神的一笑。
被留在宴席之外的韋伯緊張的看著宴會,卻又擔心自己的注視會惹來脾氣超壞的英雄王的怒火。
事實上,這些王者早就習慣了民眾的注視。
若是對每一個注視都表達了「在意」的不滿,那麼他們每天都不用干其他的事情了。
這三位王者在宴會上該說些什麼呢?
征服王挑起話題是一把能手。
畢竟他很中意騎士王,放得□段打游戲,又有王的矜貴堅持。
「騎士王啊,你的王道是什麼?」
他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也同樣向吉爾伽美什提了出來。
「王道……嗎?」
澤越止差點月兌口而出「正統的勇者打倒魔王的游戲劇情」。
她思索了一會兒,發現兩位王者都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被征服王注視也就算了。
被吉爾伽美什這個「最古的中二」注視著,她的壓力真的好大有木有?
算了,連神王宙斯都敢玩兒,她說「壓力大」還真是鬼都不相信。
「王道就是正確的事情,也就是我所做的事情啊。」
反正回答怎麼中二怎麼來就好了吧。
征服王因為騎士王的這個回答而有些略感意外。
他一挑眉,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接著就換澤越止向吉爾伽美什提問了。
「英雄王,你的王道又是什麼呢?」
三位王者的問答還未結束,突然間,一柄長劍直沖騎士王的背後而來。
起身的同時拔出劍來,轉身揮劍的瞬間,劈開了對方的頭盔。
那身穿黑色鎧甲的騎士,頭盔之下是與騎士王一模一樣的面容。
「莫德雷德啊。」
騎士王的聲音中帶著悲痛。
黑騎士的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之後,是被令咒操縱了的果決。
assassin職介的servant,正是昔日騎士王指定的繼承人——莫德雷德。
說是他,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畢竟莫德雷德最初被制作出來的目的,就是他的母親為了刺殺騎士王而來。
而為了讓assassin去刺殺王之宴會上的騎士王,言峰綺禮用掉了自己的三個令咒,這才奪走了他的主權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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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嗯,總算讓太子登場了。
多不容易啊。快給我點贊。
話說我開了三小時的小黑屋才碼出來的這一個大章……快給我點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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