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狀元劉子奇,光從他那些不少的藏酒還有他說不少地方都有「置產」來看,他的財力算得上雄厚,光這一點就比他強多了,至于劉子奇貪杯,日後他若真當上駿馬爺,有晉國公和皇太後盯著,他絕不敢放肆。
喝口湯,她隨口又道︰「我覺得她真是可憐,她的兒子死得早,留下媳婦和孫子,媳婦外出打零工,常向人哭訴她很委屈,說她死了丈夫,要養孩子已經不容易,還得養婆婆,外人都覺得她的媳婦很可憐,可我覺得何婆婆才是最可憐的。♀」
「噢。」他輕應了聲,表示自己有在听,可他左耳進、右耳出,耳里听她說著別人的家務事,腦袋里想的淨是自個家的家務事。
瞥了一眼她端在手中的豬腳花生四神湯,那還是廖大嬸分送給他們的,雖然他們不是買不起,但她總替他省著,說要將錢留著當九斤家武館開分館的基金。
連碗湯他都無法讓她痛快地喝,他還有什麼臉將她留在身邊,放手讓她回晉國公府當郡主,才是對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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