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版東成西就 19平斯夫人

作者 ︰ 越前龍雅

這一個月來,小姑娘都是整天整天地泡在圖書館里,以平均四十五分鐘一本的速度背書——拜她的師傅所賜,小姑娘的靈識幾乎可以算的上是師兄弟七人中最好的,自然硬性的記憶力也很不錯,霍格沃茨那些奇怪深奧難懂的書更是讓她受盡了鍛煉,現如今已經能做到過目不忘了。

但即使這樣,連續二十幾天強行進行大量記憶也讓她感覺備受折磨,這兩天頭都是又漲又疼的。雖然她的室友格蘭杰小姐已經打定主意在小姑娘意識到「夜游是錯誤的,和那兩個格蘭芬多最可惡的惹事精們一起夜游是最大的錯誤」之前,不願意真正的搭理她,但是她這兩天也表達了恰如其分的關心,比如說早餐的時候在飯桌上怒吼「你的腦子被泡在生死水里面了嗎!豌豆不是讓你從鼻孔里面塞進去的!」或者「你喝了胡話飲料了吧!今天上午的課是魔咒課!你要是遲到或者找錯教室我們是會被扣分的!」之類的。

長舒了一口氣,小姑娘按摩了下酸痛的脖子,決定回去之後弄一些赫敏前幾天給她說的「頭腦清醒劑」來緩解頭痛的疲勞。

拿起挑好的兩本書,小姑娘緩步走向圖書館管理員——一個月前一次不牽扯到任何她的寶貝書籍外借的情況下的聊天之後小姑娘光榮的把她的名字記在了阿不思校長的名字下面,甚至排在副院長兼變形術教授麥格教授身前,名字叫平斯夫人——走到圖書管理櫃台前。

「《被遺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語》?《強力藥劑》?」平斯夫人嚴肅地看著小姑娘,當然,她終日一副憤怒的表情,絲毫沒有和藹可親的樣子,「星小姐,我很高興你這樣勤奮學習,但古靈閣不是一天蓋起來的。如果我是你,就先把基礎的部分學好,至少把你已經看的那五十二本書都讀完。」

小姑娘悄悄吐了吐舌頭︰她以為那些她沒有借出去的書不會被平斯夫人計算在內。

平斯夫人是個消瘦但是嚴厲的女人,看上去和板著臉的麥格教授有點相似。她也是個易怒的女巫,特別是當她發現有人試圖破壞她那些珍愛的書籍的時候。在她的管理下,霍格沃茲圖書館倒像是一個極權主義國家而不是學習場所了。她有種特殊本事,能馬上找出並懲罰那些損壞書籍的學生。她嚴厲謹慎,對自己看管的圖書異常熱愛,也對圖書館里的紀律嚴格管理,幾乎總是呆在圖書館里,守著那些她所珍愛的書同時監視著那些使用它們的學生。

她詢問他們——特別是那些違反霍格沃茲校規的學生們——出入圖書館的情況,同時還非常仔細地檢查他們借出的每一本書的損壞情況。她不能忍受任何違反規矩的行為。

所以,小姑娘幾乎以為她最恨的人是她——當她把阿不思校長親筆寫的圖書借閱權限怯生生的遞給平斯夫人的時候。

對方的反應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拖起小姑娘直奔阿不思校長的辦公室,見到校長的第一眼開始就像一只匈牙利樹蜂一樣咆哮道︰「阿不思•鄧布利多!我以為我才是圖書館的管理員!」

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狂怒的表情深深地震撼了小姑娘的心靈。

從此之後,對平斯夫人的敬畏就深深的烙印在了小姑娘的心里。

「放心吧平斯夫人,我有分寸的。這些書實在是太迷人了,我沒有忍住。」小姑娘睜大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平斯夫人,認真的點頭承諾到,「我會好好對她他們的,平斯夫人,你就放心吧!」

好在萬能的阿不思校長總是有解決方案的——這一連串的事情下來,阿不思校長在小姑娘心目中的地位水漲船高,從開始的「口味奇怪笑容奇怪長相蒼老但是看起來還蠻睿智的老爺爺」變成了「會請我喝好喝的蜂蜜酒而且還會給我批借書的條子就是口味獨特了一點的好校長」,最後升華成了「哇塞好厲害什麼事情都能很好的解決的和藹可親的好校長就是口味獨特了一點」。

——所以說,蟑螂堆到底在小姑娘的心里留下了多大的沖擊啊!

借書權限就是當小姑娘發現平斯夫人拒絕掉她借閱書目上幾乎所有的書的時候——一年級的小兔崽子們不需要讀這些!快點給我滾出去!——之後無奈的再次蒞臨校長室,校長大人想出來的法子。

借閱圖書館非禁區的任何書籍。

當然,如果她需要借閱禁.書的時候,可以找校長大人簽條。實在不行還有隱身咒呢。

阿不思校長笑容不變語氣不變的笑眯眯的和平斯夫人講了好多話之後,平斯夫人的怒氣才得到了遏制。

「一次最多只能借五本!」她惡狠狠的對小姑娘說到,「多的話,一本也不行!」

小姑娘連連點頭。校長說過,在圖書館里面看書就不算本數。

「如果,如果——」她的鷹鉤鼻看起來就像老鷹的喙一樣,快戳到小姑娘的額頭上去了,「如果那些書在你手中比你借出來之前更糟,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進我的圖書館!」

「我很喜歡那些書,我愛他們。我希望他們能不受一點傷害。我也會盡我所能的去幫助他們變得更好。」小姑娘露出嚴肅認真的表情,充滿情感的把校長教她的話復述了一遍。

平斯夫人听完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稍微平和一些的表情。從此以後她看到小姑娘在圖書館里出沒就像沒看到一樣。偶爾她們還能像現在一樣,平靜的聊聊天。

平斯夫人搖搖頭,但還是把書登記上了小姑娘的借書名冊。

「既然能記住,為什麼還要把書借回去看?」

「為了記筆記。」小姑娘認真的說,「雖然能記住——」她點了點腦子,「但是筆記還是需要的。有的書值得反復的去品味和理解,我才會借回去仔細閱讀體會。」

「等一下。」平斯夫人忽然叫住已經轉身正準備走的小姑娘,「我想,在你的借書冊上應該加上這個。」

小姑娘回頭,只看見平斯夫人的手平伸在半空中,像是拿了一本什麼東西,但小姑娘什麼也沒看見,除了空氣。

不過——空氣的折射有了些微的變化,當平斯夫人的手不經意的上下擺動的時候,空氣還會發出細微的震蕩。

小姑娘滿懷好奇地將雙手伸了過去,一個看不見的東西重重的砸到了她的手上。

「好好保管,注意不要耽誤的借閱的期限。」平斯夫人還是和平常一樣,從她的鷹鉤鼻里面噴著鼻息,不耐煩的說。

「什麼?」驚奇地模著手中那個像書一樣的東西,小姑娘看著自己的手像是在有模有樣地在撫模空氣,露出了一個驚喜的笑容,「這太神奇了!」

「《隱形術的隱形書》。上一次你說想找這有關的書籍來看——也許你會感興趣。」她看上去嚴厲但是漫不經心的說。

小姑娘驚奇的發現原來平斯夫人也是一個好人!

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想起阿不思教授介紹與平斯夫人友好相處的經驗時說,適當的不漏痕跡的贊美與夸耀她,然後一整面部表情深情的按著胸詠嘆道︰

「andtughttjustlytoreply(在良辰吉日,藝術家)

tollhoquestonslfully(制造了這可愛的吉他,)

inlngugegentlesthneon;(並且教會它與人唱和,)

hsperngnenmouredtone(只要人對它不太冷漠;)

seetorclesofoodsnddells,(那語言似你一般溫柔,)

andsummerndsnsylvncells;(它會迷戀地低低傾訴)

@黃色小說

oftheplnsndoftheses,(和幽靜的斗室的夏風)

……(注一)」

出乎小姑娘意料的是,平日里對她冷淡的就像除了借還書之外就看不見她一樣的平斯夫人罕見的怒氣沖天,抄起雞毛逮子狠狠地在後面追趕著抽打著小姑娘,像中國火球一樣噴著鼻息怒吼︰

「給我滾出我的圖書館!你這個混賬的小兔崽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一眼!」

小姑娘一邊抱著書狂奔一邊哀怨的想著︰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呢?。

喘著粗氣,小姑娘在一個樓梯邊停下——她發現她又悲哀地迷路了。

「讓我們瞧瞧這是誰——哦,一個格蘭芬多的冒失的小家伙。」听到了熟悉的聲音,小姑娘猛的轉過頭去。

霍格沃茨是英國最常有幽靈出沒的地方(而且它根本沒有競爭對手,因為被報告過的在這個潮濕的地方對幽靈的目擊或察覺的事件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多)。這座城堡很適合幽靈居住,因為這里的居民能夠容忍甚至裝作容忍他們去世的朋友,無論他們听到過多少次這些幽靈們千篇一律地追憶往事。

霍格沃茨的四個學院都有自己的幽靈。斯萊特林以血人巴羅為自豪,他全身布滿了銀色的血跡。最不健談的學院幽靈是格雷女士,她很美麗,留著一頭長發。

而與小姑娘最熟的——或者說小姑娘遇上的幽靈次數最多的一個,除了那個叫皮皮鬼還是呆呆鬼的惡作劇小子之外——就是赫奇帕奇學院的胖修士了。

胖修士,小姑娘沒記住他的名字,不過他幾乎每次和小姑娘聊天都要重復一下自己的生平,小姑娘現在幾乎都能背了。他因為僅用手杖戳一下下農民就能治愈瘟疫的能力以及從聖餐杯里把兔子拽出的不謹慎行為受到了牧師的懷疑而被處死。即使胖修士通常都很和藹,但他仍然為自己從沒當過紅衣主教的事實而感到忿恨。

這個屬于赫奇帕奇的幽靈,是個作僧侶打扮,矮而胖的幽靈。胖修士有著赫奇帕奇人典型的友好和慈悲,對學生們非常友好。所以,只要迷路的時候踫到他,小姑娘就會有種「得救了」一樣的感覺。

「你好,先生。」小姑娘客客氣氣的說道。

「噢,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八成又迷路了。」胖修士大笑著和藹的說,「好吧,姑娘,告訴我,你這次是要去哪里?」

兩個人——或者說一個幽靈一個未成年的小巫師更貼切一些——安靜的並肩漫步在霍格沃茨的走到里面。

「所以說,你的朋友們呢?」幽靈胖修士微笑著說,「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了——一個鉑金色短發的男孩兒和一個有著亂蓬蓬褐色頭發的小女孩?」

重重的嘆口氣,小姑娘給他抱怨了他們是怎麼不來往的。

「哦,哦。」胖修士沉思著,「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孩子。要知道,友誼是需要雙方來維護,而且需要一個人先遞出和平的橄欖枝才行。」

在小姑娘期待的眼神中,胖修士得意地清了清嗓子︰「那麼,我來說一下我的交友經驗吧!」

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的是,他們已經走過目的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好幾遍了。

注一︰節選自雪萊的《thagutr,tojne》給珍妮,並贈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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