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出國呆幾年,最好是一次中獎,壞上他的孩子。♀
只可惜,黎諾裔不是那麼好唬弄的。
他冷眼看著陸晨宇在她身上狠下其手,心里暗笑︰這小子真毒!把好好的一姑娘,愣是****成了蕩|婦。
沐唯熙在沙發上胡亂掙扎著,心里又是惱恨又是驚恐,她不甘心像一個貨物一樣,交易來交易去。
她要的是嫁進黎家,做少女乃女乃!
陸晨宇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幾下便將她逗弄的放|蕩不堪,關鍵時刻,他收了手,「這種貨色,上她我覺得掉檔次,黎少,要不還是你來吧。」
他極盡諷刺的話,狠狠刺痛了沐唯熙的心,沐唯熙下意識的攏緊衣服,去看黎諾裔的臉。
黎諾裔面無表情,只是冷淡地說了一句,「你認為可能嗎?」
陸晨宇很頭疼地說︰「那怎麼辦?」
兩個男人都不願意染指她,這該是有多賤。
黎諾裔看向門外,隱隱還能听到記者嘈雜不休的聲音,他打了個響指,酷酷地說道,「有了,她不是喜歡下三濫的手段嗎,那就讓她爽個夠!」
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想殺人!
沐唯熙惱羞成怒,她受著侮辱還要趕著上?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悲憤地說,「黎諾裔,你別亂來,保不住我肚子里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黎諾裔周身的寒氣一層又一層,眼眸嗜血般盯著面前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比劊子手還要殘忍。
「那就做到沒有為止。」
「你無恥。」沐唯熙真的嚇到了,她聲音里帶著哭腔。
「罵吧,盡管罵,今天必須收拾你!」他的口氣不容拒絕,就像是對著一個陌生人似的冷血無情。
反正外面都是記者,他只需稍稍做點事情,整個局勢就會立馬扭轉乾坤。
他把她的包翻出來,將里面的物品全部倒在茶幾上,一包白色的藥粉落在了地上,陸晨宇彎腰撿起,放在鼻子邊輕輕嗅了嗅,「果然是早有預謀啊,這春|藥都帶了幾次的份量。」
黎諾裔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藥粉,寒著臉說,「剩下的劑量,全給她喂下去!」
沐唯熙嚇了一身的冷汗,「裔,我真的知道錯了,就這一次,你睡了我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黎諾裔一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隨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湊上前來,與她對視,「睡一覺是沒什麼大不了的,看你這麼愛出名,我就找人奉陪你啊。」
他松手,轉身,把藥粉丟回給陸晨宇,「這事你在行,親自喂她喝下去。」
陸晨宇勾了勾唇,去取紅酒,心想回頭要是把這事說給安少听,不知他會是什麼表情,想想都覺得熱血沸騰。
沐唯熙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聲音撕心裂肺。
黎諾裔直接打電話,喊燈火闌珊的男公關過來!
門外的記者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他無奈一笑,看著蜷縮在沙發邊上的沐唯熙,笑容深不可測︰「不要以為我覺得你是婧橙的姐姐,就給爺爺我蹬鼻子上臉,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省得有點家世就忘了自己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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