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惺忪的睜開眼,定楮一看,冷笑,「色~狼你這是在干嗎?」
「干老婆。」
沐婧橙擁著被子坐起身,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早被他給剝光了。
「你這個下流無恥的混蛋——」
她簡直氣得說不出話,口不擇言罵道︰「給我滾粗去!」
安熠炫笑得很高深莫測,忽而湊近她,薄唇輕吐,「只對你壞的蛋就是好蛋,我已經這麼賣力,還滿足不了你?想要怎麼粗?乖老婆,我滾了,你空虛寂寞怎麼辦?」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她氣結。
「我不是靠臉吃飯的,所以那玩意兒不好用。」安熠炫揶揄道。
沐婧橙深呼吸一口氣,從枕頭下面模出秘密武器。
「那你不要臉之前能不能帶上?我怕得病!」
安熠炫瞬間笑了,這畫面與記憶里的初見重疊,她發傳單,先生,拿個套|套吧。
他笑得很溫柔,伸出手輕松地說道,「可以。」
只要功夫深,不怕老婆娃不生。
沐婧橙把灑了鹽的杜蕾斯放在他手掌心,「給。」
安熠炫接過便撕了開來,里面的白色顆粒瞬間傾瀉而下,落在了他翹翹的老二上。
瞬間,火辣辣灼痛襲來。
「這是什麼?」
他立刻跳下床,打開燈才發現這是小妻子的惡作劇,在避孕~套上撒鹽!
虧她做得出來。
捂著立刻進了洗手間。
欲~火焚身的時候,用冷水澆滅,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沐婧橙穿好衣服,穿上鞋,對著浴室里懊惱的背影,輕嗤地笑了二聲,最後淡定無比的出了門。
等她回來的時候,發現某少主無比委屈的坐在沙發上。
她的腦中忍不住想到他躲在角落里眼含淚水咬手絹的場景,很不厚道的偷笑了,不行,太**,典型的一個極品小受嘛!
她將鞋子踢到在地,一個撲著一個站著,挑挑眉問,「不餓?」
「你說呢?」安熠炫冷冷的看著她的動作,心里極為不爽,炙熱的目光如野獸一般,好像隨時會撲過來要把她拆骨入月復。
「餓就出去吃飯,賴在這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沐婧橙無語的瞥他一眼,這男人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瘋啊!
「你跟黎諾裔一起出去的?」他盯著她問。
「你跟蹤我?」她挑眉。
安熠炫怒不可竭,站起身伸長了左手一把把沐婧橙拽上了床。
「啊!你干嘛!」沐婧橙被他嚇了一跳,披肩也隨之滑落在地,白皙的肩膀被他手心的溫度給灼燙痛,她掙扎著想推開他。
安熠炫按緊了她,低頭吻了上去。
「有閑情逸致陪別的男人,知不知道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算是沒了!」他霸道的說完,又加深唇上的力道。
「沒遇見你之前,我的幸福多得很,滾開……這里是病房……我跟你真心不熟,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你好意思嗎?」她冷然的提醒他!
「病房也沒規定不許人親熱。」安熠炫啞著嗓子說道。
「唔……不行,我未婚夫在隔壁,他等下會進來的,要是被旁人看見堂堂少主大人如此****的模樣,想必很丟臉吧,我也不想做蕩~婦!」沐婧橙試圖喚回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