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兩眼帶著恨意瞪向他,愛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多長時間,而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來衡量。
由迷失到清醒的轉變,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只要讓她狠狠的看清現實就足夠了。
顧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使勁的在她的身體里來回折磨,直到下面涌出了鮮血,他才錯愕的停下!
白淺淺痛的臉都扭曲了,頭頂卻傳來他輕蔑的笑聲,「淺淺啊淺淺,我真是小瞧你了,處~女膜修復?呵呵,看來你這幾年花了不少心思。」
他一想到她不要臉的行為,都是為了討黎諾裔的歡心,就怒火中燒著,更加用力貫穿她,將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諸一炬。
說實話,她不看重這一層膜,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看重,尤其是男人,還是一個自己愛慕那麼久的男人。
說她現實也好,說她下賤也罷,關鍵是現在都被身上的這個男人毀了。
「顧琛,現在你滿意了,可以從我身上滾開了吧。」她無比的委屈,受的這些侮辱比人家一輩子的還要多!
顧琛還停留在她的身體里,享受極了這種禁止潤滑的感覺。
他笑捏著她的下巴︰「淺淺,你好像比過去更緊了呢,看來這個手術做的不錯,現在,我還不夠!」
他精瘦的身體,技術好極了。
白淺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肆意在她的身體里馳騁,她從一開始的強烈掙扎到後面不得不屈服,甚至身體還開始本能的回應他。
室內逐漸升溫,兩人輾轉反側,白淺淺覺得自己真是屈辱啊,連意識都開始渙散了。
他只是稍稍用力,纏綿的吻著她每個部位,她就支撐不住,在他的吻里軟了下來,栽進他懷中,仍由他撥弄。
顧琛早有準備,拖著她的細腰,讓她固定在自己胸前,而她早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怕由著他在身體里胡來,也做不得反抗了。
做了許久,顧琛終于泄了。
坳黑的瞳眸中立刻變得清明,嘲弄地說,「瞧你剛剛挺投入,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被男人上?剛剛還對黎諾裔表現的痴情綿綿,現在就趴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喘息,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了!」
白淺淺身上的炙熱與羞恥立刻降為冰點,她羞憤地從他懷里爬起來,立刻要跳下床。
可是還沒邁開步子,就被強壯的手臂拽了回去,她轉過頭踫到顧琛漆黑而悠哉的眸,怒道,「放手,讓我走!」
「那怎麼行?我還沒要夠,你知道為了幫你擺平那些麻煩,我費了多少力氣嗎?你的服務是不是差了點?」顧琛惡劣地說。
白淺淺又羞又怒,郁悶的快要哭了,她撇開頭問,「你還想怎麼樣?」
「用嘴伺候給我看!」顧琛哼道。
「還敢更無恥一點麼?這些年,你居然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下|流!」白淺淺鄙視地看他。
「呵呵,不樂意?」顧琛的目光不懷好意地在她胸前盤旋,「燈火闌珊里的任何一個小姐,都比你身材要好!別以為我顧琛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