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將紅酒倒入高腳杯中,仰頭狂飲了一大口,然後將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碎屑四濺。
漆黑的眸劃過森然的冷意,他一看這個女人發~春的表情,就知道她腦袋里在yy什麼,肯定想的不是自己!
一整天積攢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他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頭發吹干,然後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說,「坐起來,洞房!」
「顧琛,你夠了!看著我被別人欺負,不出手相救也就算了,還想這種荒唐的事情,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乖乖認命了,我肚子里懷的可是你的孩子,小心我打掉他!」白淺淺生氣地回過頭說。
顧琛根本沒有一點緊張的意思,他彎腰一把揪著她的頭發,冷笑地勾唇,「好啊,孩子沒了我找個女人還能再生,你要沒了孩子,後果是什麼自己想想!」
「你……」白淺淺氣的臉色發白,是啊,她沒了孩子馬上就得被趕出去,到時候連活下去都成個問題。
她出神之際,猝不及防,顧琛大手有力的拽住她腳腕,就將她拖到自己身下,不由分說扯著她身上的禮服,她著急地喊道,「你瘋了,我身上還有傷呢,這三個月不可以同房!」
「沒關系,反正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幫你!」他臉上是冷酷的表情。
「不是我想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問題,是你不能踫我!」她尖叫。
這個時候如果強行過x生活的話,很容易出問題的,萬一染上什麼病就更痛苦了。
如果被他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到流產,那對她來說,真的是生不如死!
她現在對顧琛一點興趣都沒有,黎諾裔看她那一眼,白淺淺覺得仿佛是一萬年那麼久遠而又幸福的事情。
她泥足深陷,更是不拿顧琛當回事,在她看來,顧琛雖然是赫赫有名的四少之一,背景財力相貌樣樣不差,可是跟黎諾裔比起來,那還是差了一截。
那是她第一個動心的男人,自然有著旁人無法撼動的地位!
顧琛看她現在的反應,就知道她後悔了,想要留下這個孩子,因為懷孕初期是不能過x生活,他就是故意的,他要用這種辦法來教訓她。
不長記性的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他也不顧她的掙扎和喊叫,強行地將她納為已有,反而還能盡興。
總統套間里隔音效果很好,任她怎麼喊都行。
白淺淺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如同野獸一般的動粗,粗魯的她幾乎誤以為自己會死去!
由于後背受了傷,她只能趴在床~上,而顧琛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從後面進入,她疼的冷汗淋灕!
白淺淺痛苦的閉上眼,淒慘的承受著他如同火山爆發的吻。
從某種意義來說,白淺淺的身體,只有過顧琛一個男人。
三年前,她以為自己擺月兌了他,所以才會在微整容的時候,做了處~女膜修復。
她的心思全都在黎諾裔上,後來一心想成名,有機會能閃耀的站在他面前,所以拒絕一切的潛規則,只是敗光了白家所有的積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