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婧橙驚悚的睜大眼,宛如一尊石化的雕像,任由他舌尖直抵她整潔的齒間,在她張開成說話的瞬間探入,攻城掠地,勾著那柔軟的舌尖,不休的痴纏。
靠!
熱還貼這麼近?
沐婧橙終于反應了過來,安熠炫的手卻已經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的睡衣里,牢牢的鎖住了她蓬勃嬌女敕的雙胸。
「停……別這樣……你听我說,我不是有意挑戰你的底線,只是虧欠黎諾裔太多,我送禮物也是表示自己對他的感激,所以你不要想歪……」
「我讓你解釋了嗎?」
安熠炫眉一挑,很是不悅。
沐婧橙誠惶誠恐,這家伙連解釋都不想听她解釋,看來後果要比她想象的嚴重。
「沒有!」她誠實的回答,有一種自打嘴巴的感覺。
「老婆,你故意的是不是!」安熠炫黑著臉。
「我犯得著麼……?」
沐婧橙無語哽咽中,有些不明所以,下面頂著她的某物越來越硬,因著她剛才的扭動,對得很準確——
「那就是有意的了?」安熠炫勾唇。
沐婧橙搖頭躲避,女乃女乃個熊,說話也不說明白一點,拐彎抹角有意思麼?
她心中暗暗把安少這頭餓狼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咬牙切齒的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
「那是什麼?」他只是生氣而已,生氣她與黎諾裔走的過份的親近,那樣曖~昧的關系,他都快抓狂了。
明知道吃這樣的醋不理智,可他忍無可忍!
沐婧橙無力地翻個白眼,「是你的頭,你給我下去,a,自己解決,b,浴室里去沖冷水澡,二選一,多謝合作!」
安熠炫平躺在床上,緊貼著她的身子,莫測的勾勾唇,「你真是天底下最狠心的老婆,洗了三年的冷水澡,你認為我對浴室那種地方,還會有什麼好感可言嗎?」
沐婧橙,「……」
某少主你實在太卑鄙下流了,訴苦就訴苦,還夾著這種欲求不滿的聲音,實在是令人想要出去拍他一掌。
「你家小弟弟可以切了,現在都男女平等的年代了,還時不時起立敬軍禮,真是太無恥了。」沐婧橙很淡定地反擊。
安熠炫很無辜地瞥她一眼,然後看著自己半起立的小兄弟,冷酷的臉上表情極其的幽怨,「老婆,切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怎麼辦?再說了,他是自己站起來的,不關我事!」
沐婧橙再次沉默,「……」
「行了,你別再廢話了,我今天真是倒霉,先踫到你媽和裴小姐,被人冷嘲熱諷了一番,接著和黎諾裔吃飯,又被記者拍了八卦新聞去,現在你回來還不放過我,如此嚴刑逼供,是我挖了你們的祖墳嗎?」
沐婧橙受不了地喊了聲,這男人嚴刑逼供還帶非得挑在床~上,屢試不爽,她還真是不太敢亂說話沖撞他。
這姿勢,這談話的內容,配合著房間暖黃色的格調,滿世界都是飛一般的令人遐想!
光看他的德性,就知道他腦海在想什麼了。
安熠炫微顯錯愕,「在哪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