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媽咪受的那些苦慘不忍睹,又害得他三年沒有爸爸,他心里也難受。
他也知道有人想要破壞媽咪和爹地的感情,小三阿姨和老太婆狼狽為奸,是因為她們想搶走爹地。
但是,他並沒有怪安熠炫手軟。
反而是,很支持爹地的做法……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法子,不是死亡,而是生與死的距離,還在飽受煎熬。
不管爹地要用什麼手段,這一次,可不像以前那麼簡單!
「謝謝寶貝!」安熠炫反手握著小安嘆的手,輕笑,寶貝兒子真貼心的小棉襖。
他看了一眼沐婧橙,道︰「這次是事情交給爹地處理,好嗎?不管是對方做了什麼,相信爹地,都不會讓她們逍遙太久!」
小安嘆看看安熠炫,點點頭,優雅一笑,「好!」
「乖!」他寵愛地抱過安嘆,不讓兒子擔憂,只是因為他想要親自還小妻子一個公道,並不代表著他會心軟放過,安熠炫的憐憫心,已經完全被消耗干淨。
僅有的柔情,如今也只給了小妻子和安嘆寶貝,其他人,只能得到他的冷酷和鐵血。
「老婆放心,我以人格擔保,凌晨準時回家!」他拎起西裝,往肩上一搭,親了親小妻子的額頭,又親了親寶貝兒子,轉身出了門。
安熠炫開著車重新返回安家,車子還未停穩,他就跳了下來,大步向地下牢房走去,渾身縈繞著冷厲的氣息。
他大步下樓,按了自己的指紋,進去之後,安可心如女王一般做在梨花木椅上,冷峭地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裴念雅。
安可心端起茶杯,手上的動作一頓,一見哥哥來了,她放下杯盞迅速起身,驚喜的叫道,「哥,果然你早就猜到這個女人會不老實,還好我留了一手。」
「的確,你到一旁去,坐等看好戲就行了!」安熠炫冷冽的音色中冒出一股膩死人的溫柔來,那臉上的微笑,如惡魔般,看得人心驚膽戰。
裴念雅幽怨的看著他們,略顯得蒼白的臉上浮起激動的紅暈,「炫,我不相信你會這麼狠心,你放過我好不好?」
「好!等我玩膩了就放過你。」安熠炫冷冽的眸子極為逼人,帶著一股殺氣。
裴念雅不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一臉痛苦的神色說道,「我以為你真的狠心不要我了,能看見你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
「我當然關心你!」安熠炫語氣悠緩,緩緩地走近她。
安可心饒有興趣地听著,簡直想拍手叫好,哥哥的心里陣容太強大了,瞧瞧裴小姐的臉色,像調色盤一樣,夠精彩!」
「很彪悍!果然沒白留下來,這一幕太享受了,最近這些年日子太無聊,好不容易有點笑料,可比好萊塢電影有趣多了。」安大小姐勾唇,笑得花枝爛顫。
裴小姐隱約感覺形勢不妙,她眸光深沉的說,「炫,我為你付出的不比沐婧橙少,甚至連命都不要,你就是如此待我的,如果你執意要報復,最好別讓我活著見到沐婧橙,不然我不會再放過她!」
說罷,狠狠掙扎了下手腳上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