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溫小沫去廚房刷碗,顧琛也饒有興趣的跟著她進了廚房。
她哪里有心思刷碗,腦子里一直算計著怎麼讓他留下來,陪自己更久一點!
她笨手笨腳的刷,弄得衣服都濕了。
嬌美的酮體,在半透明睡衣下若隱若現,顧琛看得喉嚨一緊,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他從後面擁住她的細腰,手把手地跟她一起洗,她一邊刷碗,他一邊手不規矩的在她身體上游走起來。
從下往上,撩起她的衣擺,像靈蛇一般,滑進柔軟的天堂。
廚房里頓時充滿了旖旎的氣息,逐漸把他的心房擾亂。
天不早了,他也該走了。
溫小沫好不容易把他給盼來,要是輕易放他走就怪了,她裝成不經意地說,「剛才你說的懲罰,還沒完呢,一直都是你在佔我便宜,現在該換我了!」
「哦?」顧琛挑了挑眉。
溫小沫擦淨手,開始月兌下絲質的睡衣,整個人,在燈光下,如同剝了殼的雞蛋,白白女敕女敕,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顧琛的眼楮瞪大了,目光也變得暗了。
她主動貼上來,把他壓倒在琉璃台上,他的唇也終于落在了白女敕的肌膚上……
**,至死方休。
白淺淺挺著大肚子,外出不方便,她只能在顧家等他回來。
晚上胎動的頻率比較厲害,她心里正煩,一把按住肚子說,「大的不安份,你這個小的也不讓人省心,乖乖呆著,別煩我!」
顧母看見她自言自語,頗為不悅地提醒她︰「別拿孩子撒氣啊!」
孩子才八個月大,都沒出生,這樣幼稚的行為,她認為是兒媳沒有氣度。
白淺淺一听就更來氣了,明明是她兒子不對,為老不尊的老太婆,偏心不說,現在還來訓自己?
她硬氣地回了一句,「婆婆,要是當初我公公有外~遇了,您能想的開嗎?」
顧母氣的嘴都歪了,有這麼說婆婆的嗎?
再說老爺子現在好歹還是一家之主,健在人世,她這樣說是不是太不尊敬長輩了?
什麼家教啊,顧母生著悶氣,佣人來問︰「夫人,少女乃女乃該吃飯了!」
顧母沒好氣的看了白淺淺一眼,目光落在她肚子上,臉色又柔和了不少,真是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她剛準備勸道,白淺淺便丟下一句,「沒胃口,不吃了!」
說著跑上樓了。
佣人不知所措地看著少女乃女乃的背影,顧母搖了搖頭。
真是一對冤孽!
顧琛跟溫小沫翻雲覆雨之際,白淺淺在房間里心煩意亂地等他回來。
她坐立不安,也不願意開燈,她覺得自己都快抑郁癥了,被這對狗男女一點一點逼得崩潰掉,任何感覺都會令她感到窒息。
將近午夜,他終干回來了。
其實激情過後,每個男人都很想擁著身邊的女人安安穩穩睡覺的,可溫小沫讓他回來了,說是不想讓他為難之類的體貼話。
讓他又感動內疚了一把,更加堅定要和她住在一起的決心。
顧琛進了主臥,直接收拾了幾套衣服,打算搬出去住一段時間!
他自始至終看都沒看白淺淺一眼,換了睡衣,直接就去書房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