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的白淺淺跟現在的溫小沫想法都是一樣的,覺得顧氏需要依賴帝國集團才能生存,可唯一不同的就是,白淺淺總無視他,把所有目光全部停留在黎諾裔身上。
那種被女人忽視的滋味,使他很反感!
而溫小沫則是鼓勵式的,她心里為他著想,就會委婉的說出口,你不爭這一口氣可惜了,要麼就是你的能力明明可以嶄露頭角,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呢,言前言後都是為了他著想,這效果當然不同了。
顧琛開始還能抵抗,可一個人你架不住天天有人在你耳邊夸你多麼能干,多麼優秀,時間一長他的心肯定是要膨脹起來的,有時候他就認為安熠炫是故意的,甚至他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功勞在里面。
如果沒有這麼多人擁護著他的公司,迅速吞並擴張自己的領土,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嗎?
所以他競爭這塊鮮美的蛋糕,謀取利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感情的破裂,慢慢就有了。
溫小沫一整天也沒閑著,她剛剛跟家里通完電話,她的父母以為她要做闊太太了,嚷著要來見見豪門里的大少爺。
可白淺淺跟顧琛離婚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她如何能讓他們來,溫父溫母一听,這可是賠本生意啊,免費給人家睡了,啥也沒撈到,他們小老百姓丟不起這個臉面。
晚上,溫小沫跟顧琛剛好做完運動,兩人躺在床榻上,她閑閑地說,「老公啊,我弟弟剛好大學畢業了,準備來我這里,你給他找份差事吧,工資開高一些,顯得我也好啊!」
顧琛停下動作,抓著她其中一只手,沒想那麼多,隨意地說道,「公司現在正是精簡人員的時候,哪有那麼多的養老職務,你以為錢隨隨便便就能賺的?」
溫小沫一听就急了,她當初是承諾了父母給弟弟找份好工作的。
現在要是這事兒要是再辦不成,那家人能跟她有完嗎?
跑來鬧事的話,一點好處都沒有,她撒起嬌來,「老公,你一句話的事兒,每個月給他開一萬,大不了從我那份里面扣,人家剛剛大學畢業就只能投奔我這個做姐姐的了。這點小事要是辦不好,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里混啊?」
她聲音軟軟的,他听了很有成就感,想起她剛剛帶給自己的快樂,他愉悅地挑了下眉,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往自己的襠。部伸過去,那個地方,半軟的谷欠望,立馬復蘇。
溫小沫的手,往上面輕輕揉了揉,顧琛薄涼的唇覆蓋下來,用力就含住了她柔軟的小嘴兒,碾轉吮。吸。
三秒過後,放開,然後才低低地說︰「也不是不可以,具體還得看你的表現了!」
他說著這樣色|情的話,還十分動情地舌忝~著她的耳蝸處,溫小沫感覺到自己手心的硬物,隨著顧琛暗啞的聲音,一跳一跳,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她臉紅如霞的問道,「你還想要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