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看著底下正全神貫注作畫的主子,心底下悄悄的思量著,主子對安家小姐可真好呀,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著。♀本來就極少有畫作,而這極少里面卻有十之七八畫的是安家小姐。平時更是對她有求必應。可是為什麼安家小姐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呢?
難道她還嫌主子不夠好?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真是不知好歹!十二暗地里為自家的主子憤憤不平。
雖說在想七想八的,但是十二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不管安家小姐如何,保護主子才是他的首要準則。
突然注意到身後有動靜,十二悄悄的退了下去。到了院子角落,那里等著一個全身漆黑的人。
「邢天賜昨日辰時忽而面色灰白,口吐白沫,隨即昏倒在眾目睽睽之下,現在仍然昏迷不醒,似是中了什麼毒。」
「中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現在還不能太肯定,但是線索和南疆那邊有聯系。」
十二沉吟了片刻,又問道︰
「那于正峰有什麼動作嗎?」
「沒有,他還是和平常一樣,他對邢天賜中毒的事也沒太大的反應,還幫著邢立陽穩定底下的門派弟子。」
十二皺眉,這樣反而更不正常︰「繼續密切跟進,有一絲不妥都要立即回報。」
「是。」
一陣眼花過後,黑衣人已然消失在眼前。♀十二也不介意,主子的武功已到登峰造極,定已發現了有人來過,他現在要做的是趕緊進去匯報情況。踩著步伐一個翻身翻過了院牆,走到主子面前行跪拜禮。
「有什麼消息嗎?」蕭裴揚並沒有停下作畫,只是開口淡淡地問道。
「邢天賜中毒昏迷不醒,有線索指向南疆那邊,于正峰對此並無反應,恐怕正暗地里策劃著其他的事情。」
蕭裴揚听罷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畫筆,也沒有再開口,十二也不過問,靜靜的跪在主子面前,等待主子的回應。約莫半柱香過後,蕭裴揚似是完成了畫作,輕放下畫筆,目光深沉的看了眼畫作中的人,終于是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屬下,道︰
「去叫楊叔過來一下。你回去準備一下,兩天後以我近身侍衛的身份隨我南下,再找人去通知一下穆寒情,叫他在安陽鎮等我。」
「屬下遵命。」
「嗯,退下吧。」
等到十二忙完回來後就看見自家莊主在用晚膳,看到他回來了便微微一笑︰
「十二,餓了吧,坐下來陪莊主我吃頓飯。」
十二略頷首,應了聲是之後就坐了下來,只是依然十分拘謹。蕭裴揚也不在意,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擺著,十二即是放不開的,自己也不覺有何不妥。
用過了晚膳,蕭裴揚若有所思的看著十二,十二這時早已離席,垂著頭靜靜的接受主子的注視。
「去偏間淨身,然後過來找我。」
十二听到主子這樣說。沒有任何的情緒,十二福了福身子就退了出去。主子的命令是暗衛存在的意義,十二順從的為接下來的事做準備去了。
等到十二整理好自己之後,站在門前輕喚了聲主子。得到主子的應允後,再推進門來,看到的是主子披著玄衣倚在桌子旁看著書卷,淡淡的表情叫人猜不出他的情緒。
十二悄步走到主子面前,跪下不語。方才沐浴時打濕了發梢,此時水珠順著頭發流過臉頰,十二也不敢抬手擦去,倒是讓這個剛毅的男子添了幾分性(啊)感的魅惑。
過了半晌,蕭裴揚才終是放下了書卷。低眼看跪在地上十二,眼眸愈發深沉。
「十二。」蕭裴揚清冷的聲音沁入十二耳朵里,十二心下微微一顫。
「你可有怨言?」然後十二听到主子這樣說。
「十二自知屬下的身心皆是主子的,十二不曾有怨,能承主子恩露,屬下甘之如飴。」似是表明真心一般,十二抬起頭來與蕭裴揚對視,燭火映得眸子里星光點點。
蕭裴揚見這般情景,柔柔一笑,起身一把攬起了十二腰(啊)身,進而打橫抱起十二便向床榻走去。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