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
秦沐歌漲紅了臉,作勢就要一個翻身。
豈料她的身子還沒有翻過去,容景的一雙手就直接將她勾進了懷中摹。
那帶著磁性的聲線,在秦沐歌耳邊輕輕誘/哄才。
「小沐沐,告訴我,什麼時候來的?」
容景噴出來的熱氣拂過秦沐歌的耳畔,叫她緊張的縮了縮脖子。
那滿是磁性的聲音,如同溫醇的大提琴,又如同醇香的烈酒。
若平日面對容景這樣的誘導,秦沐歌一定是扭頭不搭理的。
許是因為剛才的交杯酒,叫她腦子也開始有些渾濁了。
再加上容景聲音的誘哄,她渾渾噩噩的將腦袋埋進他懷中。
聲音細弱蚊吶,「就是今個兒一早。」
話說完,秦沐歌小臉又紅了幾分。
她一早去浴池洗澡的時候,就覺得月復部微微有些漲疼。
一開始她也並沒注意,任由連翹在一邊伺候著。
可那熱水將她泡的暈暈乎乎。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身子四周的水竟然意外的被染紅了。
那一絲絲的紅暈隨著燙熱的水波四散而開。
這一幕,差點沒將連翹嚇暈過去。
就在她手忙腳亂嚷嚷著要請大夫的時候,秦沐歌在哄著小臉告訴連翹——
原來是她來月事了!
連翹听到這個消息,又驚又喜。
喜的是,自家小姐從小身體就不好。
盼了這麼久,才總算是將第一次葵水給盼來了。
這樣就代表,自家小姐可以跟姑爺……
可是,驚的卻是——
在南陵有一個傳統,女人來葵水那都是帶著不祥的血煞。
甭說今日是與南陵未央王成親,就算是換做平日……
要是按照規矩來,自家小姐來了月事,那是壓根兒就不能近王爺的身的。
听到連翹這一番說話,秦沐歌一張小臉登時就沉了下來。
來葵水是每個女人必然逃月兌不了的經歷。
若一個男人因為這樣,甚至連親都不願意成,那她秦沐歌也沒有嫁的必要了。
所以,從剛才開始自己親口將來葵水的事情告訴容景的時候……
說實話,秦沐歌心中還是有些許忐忑的。
她微微睜開眸子,朝著容景那邊看了過去。
容景桃花眼微微半眯,晶亮的眸子里面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那眼神有些復雜,叫秦沐歌一時間有些看不懂。
可就是因為這份看不懂,叫她心中莫名一塞。
他,介意?
想到這里,她抿了抿唇,作勢就要去將容景推開。
「你也認為這樣是不祥之兆麼?」
秦沐歌憋著一口氣,將這話說了出來。
甚至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聲音里面已然是帶著幾分委屈和輕顫了。
許是因為生氣,許是因為初潮的不適;
在秦沐歌氣悶的說完這話,打算站起來的時候,月復部卻是陡然傳來了一道尖銳的刺痛之感。
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拽著她的月復部,狠狠的往下一拽。
原本艷麗無雙的小臉登時煞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下一秒便冒了出來。
原本還想逗逗懷中的人兒,可突然瞧見她面露痛苦,容景繃著笑意的俊臉瞬間就暗了下來。
他忙不迭地伸手去攬那蜷縮成一團的人兒。
可他的手才剛剛觸到秦沐歌的身子,便叫她倔強的挪開了。
秦沐歌此刻欲哭無淚的捂著肚子,發現了一個血淋淋的現實。
那就是
tang——
這具沒用的身體,居然痛經!!!
而秦沐歌不知道的是,在她穿越過來之前,素雲夫人壓根兒就沒有派任何婆子嬤嬤教過她注意事項。
所以氣虛血瘀,導致痛經也是十分正常的反應。
秦沐歌有些氣悶的按了一下肚子。
什麼時候肚子疼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疼!
可這一下按下去,原本就疼的直抽抽的肚子更疼了。
望著秦沐歌那有氣沒處撒,拿自己泄氣,最後反倒是疼的齜牙咧嘴的模樣,容景桃花眼底劃過一抹不滿。
他傾身上前,一把握住了秦沐歌的手。
大手一抬,便將秦沐歌想要自虐的雙手禁錮住,舉上了頭頂。
四目相對,容景的眸子里面的笑意褪去,反而是一抹不贊同。
「別動。」
听著容景這略帶責備的話語,秦沐歌頓覺十分委屈。
她別扭的將腦袋扭到一邊,「王爺就不怕血煞煞到你麼?」
容景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感情,自家這個小媳婦兒還是個小心眼兒呢!
瞧她那幽怨微嗔的語氣,如賭氣的孩子一般。
再加上粉面桃腮的艷麗模樣,直叫他心頭「砰砰」直跳。
「若有你在身邊,甭說血煞,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甘之如飴。」
慵懶低沉的說完這話,容景頷首便叼住了秦沐歌不听話的小嘴。
「唔……臭流氓,你……唔……要做什麼……」
秦沐歌掙扎著想要躲開。
四唇相貼,若非秦沐歌身子還嬌小,他只怕當真自己要克制不住了。
這個小家伙還敢問他要做什麼?
此刻,他真正想的……
是想將她攬進懷里,好好的……
不過就那一想,自身上便傳來一陣燥熱。
原本居高臨下的他自己倒是先羞了起來。
那張絕世艷麗的臉也跟著紅了。
像朵紅艷艷的桃花,垂了眼睫不敢再看秦沐歌。
秦沐歌被他變化奇快的表情弄得莫名奇妙。
不過,這廝好像是在害羞呢……
美艷不可方物,秀色可餐!
只是,怎麼眼含春色呢?
就在秦沐歌微微出神的時候,一只大掌卻是悄無聲息的深入她中衣里面。
直到那微暖的大掌貼在她月復部之上的時候,她才猛地驚覺過來。
這個大妖孽,竟然敢趁自己不注意帥流氓!
就在秦沐歌打算奮力反抗的時候,一股暖流竟然是從那掌心緩緩的滲了出來。
那股熱意十分緩慢,但是又極其小心且恰到好處地侵入她的肚子。
原本還攪在一團的肚子,緩緩的松開了去。
那一陣陣的巨疼伴隨著容景掌心的動作,四散而去。
「唔……」
這舒適叫秦沐歌愜意的舒展了眉頭。
望著她那因為交杯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容景唇畔微微一扯。
他悄然靠到秦沐歌的耳邊。
「我容景從來就不是一個被世俗規矩束縛的人。那些什麼血煞在我眼底,不過是些上不的台面的謬論罷了。我唯一在乎的,只是你——秦沐歌!」
秦沐歌一愣,終是動容。
興許是因為那酒氣上了頭;
興許是因為在這美好的夜里;
容景的聲線也顯得愈發動人……
一時間,秦沐歌的眼眶里漫上水氣。
墨玉般的眼眸灼灼地看著容景。
那明亮又魅惑的鳳眼里竟是膩得出水來的溫柔,她不由怔住了。
許是看到了秦沐歌感動的神情,容景傾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睡吧,這幾日好好養身子。過陣子,可不會再放過你。」
這曖昧的話語落在秦沐歌的耳里,叫她周身的肌膚似乎有流火劃過。
仿佛,連呼吸也變得熱切了起來。
她干脆埋頭在容景的懷中,靜靜的享受著他雙手帶來的舒適。
容景的手法極其嫻熟,而且力道也是剛剛好的舒適。
秦沐歌享受著他的服侍,終于是敵不過倦意來襲。
緩緩的闔上雙眸之後,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秦沐歌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她正打算慵懶的伸一個懶腰的時候,竟赫然發現腰間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雙手。
她一個激靈,瞌睡徹底清醒了。
睜開雙眼,入目的是滿眼的通紅之色。
她腦中空白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昨日已經成親了。
而現在,她住在了未央王府。
而她身邊躺著的,自然就是……
秦沐歌瞧瞧的轉過頭去,果不其然的發現容景那張安詳的睡顏。
褪去了往日的妖冶,睡著了的容景此刻猶如最純真的孩童一般。
那濃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在眼楮下面投出陰影。
南陵第一美人兒竟然成了自己的相公。
想想都叫人激動呢!
此刻的秦沐歌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已經恢復了原本樣貌的事實。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平凡無奇、被人嘲諷做「無鹽丑女」的秦沐歌。
若論起來,恐怕整個南陵,乃至整個天乾,也只有容景能夠與之並肩了吧!
不過片刻的痴迷之後,秦沐歌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竟然是毫無章法。
如同一只八爪魚一般,纏在了容景的身上。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她額頭上瞬間冒出幾根黑線。
她四肢緩緩用力,想要用最輕的力道將自己的手腳從容景的身上挪開……
秦沐歌眸子一亮,眼看著革命就要成功的時候……
那雙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一個用力。
好容易從他身上掙月兌了一些的秦沐歌,一個失重,整個人都栽進了身側人兒的懷中。
那原本只是輕輕搭在他腰間的雙腿,此刻算是徹底裹在了他身上。
這極其曖昧的姿勢叫秦沐歌差點倒抽一口氣,暈厥過去。
頭頂之上,傳來容景慵懶的聲線。
「娘子睡得可舒服了?」
睡意朦朧之時,容景的聲線越發惑人。
秦沐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半響的磨蹭之後,她才抬頭,怯怯的看了容景一眼,面上擠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
「你、你醒了?」
容景眉眼彎彎地握住她的手,「娘子現在是不是要改口了?」
「……」
秦沐歌硬著頭皮瞪著容景。
這個家伙還真是得寸進尺。
瞧著秦沐歌一副不打算退讓的模樣,容景眸光一閃。
「娘子……」
他慵懶的俊容突然就一垮,委委屈屈地撇著嘴。
那妖艷的眸子里很快就盛滿水霧。
那樣嬌不勝力,弱不禁風。
眼神無辜如受驚的小動物。
容景一邊抿著雙唇,一邊委屈的哭訴。
「我平日都不知道你睡相那麼難看。整晚都用手腳將我壓著,我又不敢動彈,唯恐把你吵醒了……」
說完這話,他還指了指桃花眼下面的泛起的青色陰影。
「我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呢!」
听著這委屈軟糯的話語,秦沐歌心一顫,再一次敗下陣了。
她這個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更加最是受不了容景這副模樣。
仿佛昨夜就是她侵犯強迫了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沐歌硬著頭皮解釋。
她素來就知道自己睡相不好。
容景睡顏她倒是見過幾次,每次都規規矩矩,紋絲不動的。
這一定是皇族的規矩。
再加上容景那嬌弱的身子,被自己折磨的一個晚上沒睡,還真是……
見秦沐歌臉上露出羞愧的模樣,容景趁熱打鐵。
那俊顏湊到了秦沐歌的面前,利用她好容易浮起的愧疚心。
「乖,小沐沐,叫我一聲景哥哥……叫了我就原諒你了。」
容景的聲音如酒,醇厚綿長。
又如輕歌在她頭頂飄蕩,更如誘惑她神魂的魔音。
一時間,讓她失了思考,忘了羞澀。
下意識地就點頭,甚至是聲線都跟著情不自禁的慵懶迷離起來。
「景、景哥哥——」
秦沐歌的聲線有些生澀,可卻像是最好的烈酒,听得容景心口一熱。
秦沐歌不知道,她這個時候那呆呆傻傻的模樣,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暖的容景恨不得狠狠地將她揉進懷中。
容景最是聰明月復黑,知道秦沐歌這會兒剛剛清醒,腦袋還是迷瞪瞪的。
若是等她回過神來,鐵定要怪自己給她下套子。
便在這個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極輕且謹慎的敲門聲。
「篤篤篤——」
三聲響之後,便是歸于無盡的沉默。
秦沐歌知道那是連翹的暗號。
她俏臉一紅,也來不及去想剛才被容景下套子的事情,便掙扎著要起身。
「連翹,是你麼?」
門外的連翹正急的焦頭爛額,這會兒听到秦沐歌的聲音,更是如同听到了天籟一般。
她幾乎要哭出聲的道,「小姐,是我啊!」
自家小姐和王爺大婚,這頭三日里面,王爺是不用去上朝的。
可王爺他們雖然不用去上朝,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可以賴床賴到日上三竿呀!
按道理來說,自家小姐今日一早就該招呼後院所有的下人,見一面。
怎麼說,這位新來的女主人以後要在這里站穩腳跟,該有的威信自然是不能少的。
而且……
想到剛才在後院看到的那一幕,連翹心情就極度的復雜。
按照小姐那脾性,若是親眼目睹那一幕,恐怕會氣的當即收拾包袱離開吧?
這麼一番思量下來,連翹那張小臉更是皺成了一團。
她離開相府之前,那可是受了老爺之托,一定要顧全好小姐的。
待會兒,她一定要先跟小姐打個預防針才好!
就在連翹胡思亂想的時候,面前的大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她猛的一抬頭,只見容景一襲白衣勝雪,發絲隨意散落一肩。
那慵懶的狀態,不似剛醒,反而是神采奕奕的……
從未這般近距離看到過容景,這樣一看,難免被煞到。
連翹猛的回過神,強行壓下心頭的驚艷,頷首道,「王爺,後院的——那些人正等著見王妃呢,請容許奴婢進去替王妃梳洗。」
容景眸光閃了閃。
其一,是對連翹這鎮
定自若的態度表達了些許的滿意;
總歸是跟在秦沐歌身邊的丫頭,沒有驚慌失措或者滿面通紅。
其二,便是連翹那意味深長的一聲「後院的那些人」。
容景怎麼會不明白連翹的意思?
那雙妖冶的桃花眼一閃,他面無表情的點頭,「嗯,你們進去吧。」
跟在連翹身後的約莫有六七個丫鬟。
有一半是容景平日使喚的更衣丫鬟。
剩下的幾個是替秦沐歌準備的。
不過,對于秦沐歌的裝扮,若不是親手來,連翹不敢放心。
如今自家小姐身為未央王妃,行事作風都不能有一絲半點兒的差錯。
否則非但她會招惹上麻煩,就連王爺也會受牽連。
連翹是了解自家小姐的。
她寧願自己面對困難,也絕對不願意成為容景的累贅。
就在容景剛剛換上一襲淡紫色的長衫之後,卻見蘇牧一臉凝重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容景雙臂一揮,正跪在地上替他整理衣裾的丫鬟便恭敬的退開了去。
蘇牧傾身上前,附在容景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容景目光微閃,面上的神情卻似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
透過梳妝台上的銅鏡,秦沐歌能夠瞧見容景揮了揮手,對蘇牧道,「你現在外面候著。」
見蘇牧轉身走到了門口,容景也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的時候,秦沐歌才挪開落在銅鏡上的目光。
容景走到了她身後,十分自然的從連翹的手中將黑色炭筆接了過來。
他傾身走到了秦沐歌的面前,修長的指尖緩緩抬起她絕美的容顏。
「來,我替你畫眉。」
說完這話,也不顧秦沐歌微怔的表情,便輕輕的動起了手來。
褪去那張人皮面具之後,秦沐歌的臉完美的不留任何一絲瑕疵。
捧著這絕美的臉蛋,容景的眸子里面全是認真。
他細致的順著她的眉形,一筆一筆描畫著。
那動作緩慢而又認真……
站在門口的蘇牧不時朝里面張望著。
在看到自家爺正悠然自得的替秦沐歌畫眉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去。
如今金鑾殿那邊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爺居然還有閑情逸致替秦沐歌畫眉?
不過相比蘇牧的焦灼,容景動作不徐不疾。
直到將秦沐歌的眉描的十分完美之後,他才滿意的勾起一抹淺笑。
「我說過會替你描一輩子的眉,我就絕對不會食言。」
這輕柔的話語,就仿佛像在說一天該吃三頓飯一般自然。
可听在連翹的耳中,卻像是天籟之音。
可憐自家小姐哭了十幾年,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真心疼惜她的人了。
若是天上的夫人看到這一幕,恐怕也會瞑目了罷。
秦沐歌自然是不知道連翹心中的這一番思量。
她借著容景手中的銅鏡,看了看自己的秀眉。
不得不說,容景畫眉還是有一手的。
只是……
能夠將眉畫的這麼漂亮,該不會是以前常常替哪個女人畫眉鍛煉出來的吧?
莫名的,腦海里面就浮現出了如姬那張柔媚欲滴的臉……
心扣莫名一塞,秦沐歌蹙起眉頭。
「王爺不是還有事麼?別叫蘇牧等久了吧!」
秦沐歌回頭,盡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外泄。
容景躬身,捧著秦沐歌的臉印上了一吻,「在家乖乖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這溫柔寵溺的語氣,叫她心頭那一絲不快莫名的消散一些。
就算他以前替如姬畫過眉又如何?
都過去了!
強行甩開心頭那些旖念,她勾出一抹淺笑,「嗯。」
目送容景離開之後,秦沐歌凝神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出神。
她下意識的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這張臉的確是絕美無雙。
但,除了那雙眸子之外,一切都略顯陌生。
從昨天開始,以為看到自己便露出輕視的目光,都統一的變成了驚艷和艷羨。
這浮夸的變化,甚至讓秦沐歌開始懷念起當初那張平凡無奇的臉蛋來了。
「小姐,一切準備就緒了。」
連翹微微蹙著眉頭,似乎在斟酌著怎麼開口。
秦沐歌回過神,似乎察覺到了連翹的不安。
她起身,回頭,「連翹怎麼了?」
「小姐,我……」
連翹滿月復的話涌到喉嚨,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如今自家小姐跟王爺的關系才剛剛穩定下來,她可不想因為自己幾句話就引起什麼誤會。
秦沐歌眯了眯美眸,「連翹,你平日不似這般吞吞吐吐。是不是相府出什麼事了?」
面對秦沐歌的質問,連翹連忙搖頭。
「小姐,後院那些人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我是擔心她們心中對你有什麼抱怨,到時候不服你這個女主人。」
一听這話,秦沐歌眉頭一松,面上露出淺笑。
「放心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若人犯我一尺,我也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算了。」
連翹點頭,引著秦沐歌便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未央王府後院方圓數里,亭台樓閣,假山怪石,湖泊清澈……
每一處的景致,都是工匠費了大心思的。
秦沐歌並非是第一次來了,但如今再走在這條路上,心境卻是有些不一樣了。
望著這琳瑯滿目的景致,望著腳下的鵝卵石小道。
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來。
連翹領著秦沐歌走到了後院的觀景閣。
這觀景閣里面,便是未央王府下人們住的地方。
連翹眸子閃了閃,不著痕跡的掃過觀景閣邊上那個沒有名字的院落,秀眉鎖了鎖。
就在秦沐歌在連翹的帶領下,即將邁進觀景閣的時候——
從隔壁的院落里面,傳來了一陣陣如同銀鈴般的歡欣笑聲。
那笑聲帶著幾分肆意,甚至還有幾分狂放。
听上去,像是故意想要引起誰的注意一般……
秦沐歌微微一怔,扭頭便瞧見了連翹那青白交替的小臉。
腦袋里面靈光一閃,廣袖下的素手微微一緊,她似乎猜到了什麼……
***寫給各位追文的讀者***
借著這個機會秦歌發個通知,這些字數是不算錢的。今天秦歌被投訴了,原因是有人舉報抄襲。編輯馬上找到了我,我也做出了相應的解釋,將所有的合同,後台,身份證明全部發給了編編,也得到了編編的理解。編編要我給投訴者一個解釋。在這里,我對所有讀者親們解釋一下。
瀟湘筆名——藍嬰就是秦歌本尊。「藍嬰」下面所有的文都是秦歌所寫。而且因為特殊原因我的文在瀟湘被鎖,前台是無法查看的。所以我從《妃常凶悍》發文開始,就一直在走流程解約。只要證明通知一出,我就與那邊解除了上架關系。為了避免以後再出現這類投訴,秦歌這次再解釋一下,希望各位看文的寶貝能夠理解。秦歌作為一名負責的、有坑品的作者,從09年就開始寫小說,筆下小說不說四十也有三十多本,絕對不會做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事情。喜歡本文的寶貝們請繼續支持,秦歌也將用最精彩的情節回報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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