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任性而為的秦萬藍在感覺到冷的時候,突然很想羅夕昨晚的懷抱。♀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尤其是在半睡半醒間的那種安全感,讓她感覺很是寧靜。從昨晚到現在,一天都沒有停過,只有現在慢慢地回味著那個懷抱時。只有溫暖和安寧,可眼前這人也是有自己的責任的,不能因為自己放下一切,更何況現在的自己什麼也給不了他。
慢慢地將身子靠在了羅夕的懷中,手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忍不住蹭了蹭。
看著懷里的秦萬藍,羅夕只是緊了緊手臂。相交六年,近兩年的相處,自己怎能不了解她。只是離別在即,也只能抱抱了。
泣露見二人相擁,輕輕地走了出去,順便帶上房門。♀
過了半晌,羅夕用額頭蹭了蹭秦萬藍的手頂,輕輕地道︰「等你將秦家的人從獄中救出來,我幫你將鹽商的事情理出一個頭目,也就這三兩天,我就回銀城。可你要記得,泣露和白露你只能讓一個回平城去,要不你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了。」
「沒事。等秦家人出來之後那些就都可以幫我了,你也是認識的,其中還是有幾個可靠的。只是我不知道銀城是不是已經出事,或都出了事羅家還沒有發現。這次雖說沒有見到大事,但總感覺這一些事情關聯在一塊會有大動作。你還是盡早回銀城吧!」
「無妨!也不差這兩天,先把盛京的情況理順再回。我可以先安排羅家鋪子里的人先回去報個信,讓他們也注意一下,等我回去。」
「好!」
二人接著只是緊緊的相擁,在這盛世的浮華里享受離別前的半刻溫情。♀
當天夜里,四人將趙公公帶來的布包打開。只見里面放著幾本帳冊和一塊金牌,還有一支香木簪子,雕著行支流水的圖案。香木有驅蚊防暑清腦的作用,雖說並不是很貴,但也難得。
羅夕並沒有對這支簪子多看一眼,可眼底還是出現了不一樣的神色。心里暗暗道︰安墨白,失去後就知道珍惜了嗎?想再找回來嗎?所以她下午回來嘴角才會紅腫?可自己不會讓他再有機會了,不會!
秦萬藍也沒有將注意多放在那根簪子上,隨手將簪子拿開。拿起金牌細細地看了半天道︰「這是天晸開國時所鑄的雲令,雲從龍,此令可當聖令。據說總共只有九面,暗合三六九的大數。卻不曾想安墨白這次為了他的國庫,下得了血本,將這樣一面令牌給了我。以後有關官府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羅夕伸手接過令牌,模過上面雕著的皇家圖案,各種奇形的瑞獸,手指所觸皆是一片冰冷。
泣露和白露也好奇的看著這塊令牌,實在想不通,皇上為什麼將這樣一塊令牌給姑娘,難道這次的事情有這麼嚴重嗎?二人當下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
秦萬藍搶過羅夕手里的令牌,隨意的扔在桌上,對二人道︰「不用這樣看著我。也沒什麼事,只是鹽商罷了,自古以來有哪個鹽官不貪,有哪個鹽官後面沒有幾個人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還是快查一下這里的帳目吧,查出哪里不對還是正理。」
這二人才回過神來,泣露笑著道︰「反正我的白露是比不過小姐的,小姐要我們做什麼,我們不做什麼!」
「去!就是因為不動腦子,才會越來越笨!」秦萬藍笑罵道,一下子,沉重的氣氛悄悄地散去。
見二人拿出算盤和紙筆,秦萬藍慢慢地拉著羅夕走到院中。抬頭看著空中皎潔的月光,輕輕地道︰「等她們倆算好之後,我們去清點一下就好了,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明天我們就去盛京府,將秦家人接出獄。後天下午你就準備回銀城,好不好?」
羅夕見月下的人,一頭微微發黃的頭發披散在身後,依舊穿著灰色的布衣。在秋月下卻泛著不一樣的光彩,轉過頭來的嘴角輕輕的翹著。這樣羅夕一下子想到下午紅腫地嘴角,心抽痛了一下。
快兩步走上前,將人擁入懷中。狠狠地吻上了那張淡白的唇。從下午見到她回來紅腫地嘴角就一直想這樣做了,這里留下了別人的印跡,那就讓自己來消去吧。
盡管听著秦萬藍如春風般低喃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可羅夕也知道這不是時候。將手抽出衣襟,又輕輕的啄了啄紅腫得不成樣的紅唇。緊緊的抱著秦萬藍,將頭趴在她的肩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墨香,慢慢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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