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白看到秦萬藍這樣拉著羅夕出了府衙的大堂,又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的投了入他的懷抱。+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並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當時的感覺,只是感覺頭頭腦一面空白,全身的血液好像停止了,只留著心在跳動,每跳一下帶動著一股讓人不能忍受的痛,像把是心跳動一下,人就會撕扯一下一樣。
好像有無數的聲音在耳邊喧叫著,但仔細去听,卻什麼都听不見。滿眼滿腦都是抱在一塊的兩個人。
所以並沒有多想什麼,直接將人拉了出來,抗到了肩上。等上了馬,卻不知道去哪。
听到後面侍衛跟過來的聲音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帶著人往城外去了。
秋風吹著臉龐,頭發輕輕的飛起。
心慢慢的靜了下來,嘴角慢慢的扯開一個微笑。自己終究體會到了後悔的滋味了吧。當初找她幫忙爭奪帝位時,她就料到了不是嗎?現在就是來報復我的?
到了城外的十里亭,慢慢地將馬停下。
秦萬藍在感覺胃里的東西全部都要被顛出來時,馬終于停了,但也只能安安靜靜的趴在馬上。♀
安墨白下了馬,輕輕的將她抱了下來。
對著地上干吐了好久,胃才舒服一點。安墨白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背,秦萬藍也並不拒絕,畢竟舒服的是自己,難得有人能得天子親自伺候不是麼?
又很自然地接過安墨白遞過的手壺,漱了漱口,又喝了一口。才感覺氣終于順了,轉過身看著安墨白,不知道這位登基已有三年的帝王,現在倒底想要如何。
安墨白將水壺又掛回了馬背,看著十里亭遠方的風景,並不說話。
二人就這樣光站著,見遠處的青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青翠,綠色的青松中,夾雜著幾棵紅色的楓樹。
半晌過後,安墨白輕輕地道︰「我知道你還是恨著我的。兩年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做得不對,但你也知道秦家的聲勢過于龐大。做為一個商家,有錢的同時,又有讀書人的支持,這是帝王所忌諱的。就像我去找你結盟一樣,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同樣,今天坐在那張椅子上的人就不會是我了。所以盡管我感覺對不住你,但我也是要做樣做。」
見將話說到這份上,秦萬藍也不再裝什麼了。♀只是冷笑道︰「陛下就不想想為什麼秦家最終還是幫你爭那個位置嗎?你以為就憑我對你的那點愛戀嗎?」
安墨白頓時臉色一白,心里一陣抽痛,她還是知道了。
「只怕從你我第二次見面開始,一切都在你皇祖父的計劃之內了。我愛不愛上你,最終秦家還是會綁在幫你爭嫡的船上,同樣你也是要坐上那張椅子的。秦家最終已經注定是要消散的了,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我爺爺用他的性命換來的結果。」同樣只是目視前方,將這些本來就想通的問題一開剖開後,秦萬藍感覺並沒有剛開始知道的這麼痛心,只是感覺有點冷。帝王的心思,當真是深不可測!
「以你的聰慧確實不可能猜不出來。我皇爺爺一開始就打算讓我繼承帝位了的,只是他一直這樣冷眼看著幾位皇叔去爭奪,最後的結果最終只是將他們的外系的權力更緊的抓到他的手里。」安墨白現在回想,自己終究還是不夠這麼狠心的。「我也是在一年多以前想通的,皇爺爺對外一直是希望我做一個富貴閑人,可治國用人之道,他是一直要求要學的。本以為只是為了我好,卻沒想到最疼的孫兒,終究比不過安氏江山重要。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為了爭嫡斗個你死我活。一個被他一步步算計著養大的孫子算得了什麼!」
「你想通了也只是這樣了。只是可惜了曾七,一直以為你是愛著他的,卻不曾想,這種愛是從小被你皇爺爺給灌輸進去的,所以那時你才以為你必需取曾七才能得天下。現在是不是感覺這就是一個笑話?我也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我還以為自己在追求著愛情,可以自由的生活,自在的逍遙,以為這世間的一切束縛並不能約束我。」
秦萬藍現在回想自己當初想通這些事情的時候,依舊是如此的心驚,一個人能夠如此的算計,不愧是天晸中興之治的晸宗帝。臉上依舊是一片冷笑接著道︰「到後來我才發現,從我第二次見你,這一切都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中了。就算我們沒有在盛京城里遇到,只怕你皇爺爺也會讓我們偶然地相遇一次,只為了日後你有一個借口將聚墨齋,將秦家拉到你的船上。他真是能算計,最後又能怎樣?」
安墨白靜靜地听著,這一切誰都沒有錯。皇爺爺只是為了安氏的江山,算計了自己,也算計了他一直如刺在喉的秦家和安國公府。可能他唯一露算的就是自己最終會愛上秦萬藍吧。
安墨白接下來說什麼的好。這種事情都是沒有錯的,大家都有著各自的算計,只是秦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家業,為什麼會積累在清學之中的聲望?這些就算是問了秦萬藍她也不會說!
秦家與羅家幾代的聯姻,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算是聚墨齋沒有了,秦家敗落了,可羅家依舊支持羅夕與秦萬藍在一塊?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的算計?
羅家和秦家終究還是會聯姻麼?秦萬藍與羅夕?想到這里,安墨白心里又開始痛了,這就是心痛?
才子佳人的話本里寫,這種情況只會是吃醋?可自己卻是沒有吃醋的權力了,只是每次感覺心痛?連去爭的權力都沒有了?
如果自己只是一相富貴的王爺,只要爭取秦萬藍還是自己的?可以是側妃,只要她願意也可以是王妃。可如今自己身為帝王不可能娶一個出身商賈的妃子,更不可能讓一個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女子進入內宮。所以連機會都沒有了嗎?
安墨白突然感覺這帝王做得真沒有意思,取了一堆自己並不喜歡的女子放置在宮中,還不可以冷落了,必要時要一定要去光顧,還要保持平衡,如果有求與人時,還要將自己的孩子做為籌碼來取得外戚的支持。感覺自己就是那小倌里的小倌,只是自己身份高貴一點罷了。
小倌啊——
心里一陣陣的悲涼,有時回想,如果自己並不是這麼執著于曾七,或許是可以早日看懂自己的心,也就不會去爭那無謂的帝位,秦家也有可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有錢難免早知道啊?如果一切可以重來,這一切是否能如自己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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