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秦萬藍笑道︰「剛才你說這為奴太難為她了,不知道羅家主有什麼好的主意?讓這位有才的大姐不浪費?」「我是有一個好辦法!」羅夕半眯著眼,臉上有著絲絲的惱意地說到︰「可以讓這位大姐輕輕松松的過好日子,就是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听到羅夕這話,那婦人似乎松了一口氣,而被她牽著手的靜依身子也是輕輕的一顫,悄悄的抬眼看了一下羅夕,眼神里全是祈求!
旁邊同樣要被趕出去的人也紛紛不再哭喊了,看著靜依她娘,想著以前他們還笑她將一個奴才秧子當正經姑娘養,白白浪費,現在看來人家可是有大福咯!
秦萬藍瞄了一眼這些在特意在府門前鬧事的人,冷笑了一聲,轉過頭來臉上的冷笑也不收,看著羅夕道︰「羅家主如何處置,萬藍定當听從!」
被拉著的手,想用力的抽出,可怎麼使力都抽不出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羅夕轉過頭來瞪著她的眼,冷冷地道︰「這樣我就作主回了!」
「作主就作主!」秦萬藍也回瞪著他,沒想到剛吃到嘴,就開始想著別的人了。♀
楊叔眼見他們二人為這靜依開始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臉紅,看著她們母女二人的眼神開始不善了,想著要不要趁還沒有吵起來,將這兩人先解決了先。
「好!」羅夕轉過頭,看了一眼半低著頭的靜依︰「這位小大姐長得這麼標致,你讓人家為奴為婢時間是太為難人家了!你自己也知道人家長得比你好,所以就不要浪費了!」
秦萬藍原本還帶著半絲的慶幸的話,這時就是全部破碎了,一把用力摔開羅夕的手,因為用力過猛手一陣抽痛,正想抬腳就走,就听到後面羅夕接著說道︰「這好的東西嗎?」
羅夕笑看關秦萬藍半抬著腳,想走卻又帶著絲絲的希望的樣子,又看了一眼好像要噴出火來的群狼。搖了搖頭道︰「好東西要人多分享才好!」
秦萬藍抬著的腳放了下來,不確定的望著羅夕。
「楊叔,將這位大姐和靜依姑娘送到平城最大的青樓,就說靜依姑娘禮數什麼的都不用教了。相來其他的手段也是會的,賣個千把兩銀子吧!這位大姐麼?十兩銀子送過去,讓她們母女不要分開的好!」
楊力勇睜大眼看著羅夕,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咧開嘴看著愣在那里的母女倆。♀
「走吧!你不是沒吃中飯嗎?楊嬸還在等著呢!」羅夕大跨兩步趕上前去拉住秦萬藍的手,輕笑著道。
秦萬藍斜過頭看了看他道︰「不帶小大姐過去?」羅夕只是低頭看著兩人的手指習慣性的交叉在一塊,搖了搖頭,拉著她上了馬車。
「好了!你們也听到了,平城最大的青樓有誰知道啊?送過去,銀子照收!如果說不值這個價的話,就讓她們多接客嗎?早晚都能掙回來的。」楊叔朝群狼招了招手,忙跟著秦萬藍去了。
好久沒有見過楊嬸了,也怪想她的手藝的。
康老二看了看還愣在原地哭都不知道做樣子的兩人,冷笑了一聲道︰「就你這模樣,長得比姑娘好有什麼用!秦家還買不起幾個花瓶嗎!」
一上馬車,羅夕將將秦萬藍死死的摁在車壁上,冷冷的問道︰「如果我要收了那靜依,你是不是也看著啊?」
秦萬藍低下了頭,剛才那一下的感覺,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想著以後再也不要有那種感覺了!
「你說啊?」羅夕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讓她的眼只能望到眼里去。
秦萬藍睜著眼,感覺兩人的睫毛好像不時的踫觸著,使眼楮有點癢,看著羅夕眼里全是自己不知所措的眼神。吞了吞口水道︰「你如果想要收,我怎麼不讓你收!」
羅夕的唇猛的壓下來,卻不是吻,也是狠狠的咬著她的唇,只是一口,血腥味就在兩人嘴里散開了。
放開秦萬藍,羅夕將唇邊的血跡添掉,用手指抹著自己咬破的唇血伸到秦萬藍嘴里道︰「銀城原來有一個傳說,如果兩人唇血相融,必定同生共死!」
「你放開!」秦萬藍猛的將嘴里的血吐了出來,推開羅夕。
「嗯——!」她的手還未伸出,羅夕的唇就這樣壓了過來。
更濃烈的甜腥味在兩人的嘴里蔓延,秦萬藍原本就帶著癢意的眼,只有淚水才能化去那種感覺。
待兩人相接的嘴角也流出了紅色的液體,羅夕才放開秦萬藍。笑著抵著她的額頭,將她頭上盤發的木簪取下,拉過一縷暗黃的發放在嘴里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還不到最後,你就不想想我嗎?」
「你想要我如何?我活不長了!」秦萬藍任由兩人的眼里只有彼此的眼神,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羅夕心中一痛,所以她一直都不肯答應自己的求娶,就是怕有朝一日她不在了。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羅夕啞著嗓子道︰「我反正比你小一歲,你不在了我也可以找個年輕點的!而且我有的是錢權勢,人長得也還行,也不怕沒有人要!」
被淚水浸滿的眼此時慢慢的瞼下,原來帶有希望時,只是兩句當不得真的話,就能傷人。果然柔情最是殺人刀——
「難過了?」羅夕無需低頭,只要伸長了舌頭就能將秦萬藍臉上的淚水全部添掉,待她臉上一片濕潤之後,羅夕吻住她的眼楮道︰「你現在知道難受了?剛才我發現你問得很歡嗎?」
感覺到眼楮上的暖意,秦萬藍死死的閉著眼,任由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你啊!」羅夕放開她,自然的伸手到她懷里掏出帕子擦著眼淚道︰「你想咸死我啊,人家還有這麼多人沒鹽吃呢,你就這樣浪費,多不好啊!」
「去你的!」秦萬藍用力的推了一下羅夕,搶過帕子擦了擦眼角道︰「那個傳說是真的嗎?」
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羅夕仰著身子半躺在車內道︰「管它真假呢,反正做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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