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轉過身子,搖擺著手里的花手絹,扭捏著自己的身子。朝前走了幾步。
我長長地舒氣一口,暗自道,「終于走了。」
沒想到,她幾步之後,忽而頓住。繼而猛然轉身,凝視我,依然是那令人作嘔喇叭花,道,「我開花店這麼多年了。幾乎所有的姑娘第一次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都哭哭啼啼,唯有你是微笑著的。」
我對著她依然微笑著點點頭。
她不解其意,依然道,「其實,女人總有那天的,況且那事舒服著呢?明天說不定你還會感謝我呢。」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羞答答的,如同九月了極盡凋零的玫瑰花。
我只得再次給她一個微笑,示意她趕緊離開,我要去想對付司馬睿的方法。
「死鬼,你在哪兒呢?」她終于搖擺著身子,從我的眼前消失了。我很放松的癱坐在床上。
想著對付進來的司馬睿。
司馬睿可是一個常勝將軍,武功自是了得。我若是和他斗體力,我便是拿著雞蛋踫石頭,叫做自不量力。
若是斗智商,我也沒有智商可斗。
我唯一的方法,就是趁亂逃跑。就在我想著怎麼逃跑的時候,門猛地一腳被踢開了,繼而是司馬睿搖晃著身子緩緩地走來了。
他的到來夾雜著濃濃的酒氣,我非常厭惡的捏住了鼻子。
在現代社會里,我就討厭我男友喝酒,若是他喝了酒,我會一腳把他踢倒沙發上。第二天,他依然會乖乖地認錯。
可是,此時不行,我沒有踢倒他的能力。
「美人想死我了。」我非常懷疑他說這樣的話,我疑惑的看著他,自言自語道,「你是這樣稱呼我的嗎?」
「不是你,還能稱呼誰?」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對著我猛撲過來,我看著他狹長的醉眼,眼神都有些渙散,他喝高了。難道他不知道今晚他有一件美事要做?還是盛情難卻?
他撲過來的時候,我的身子利索的一閃。他撲倒在了床上。沒有再起來,倒頭就睡。
非常好,我終于可以放心而踏實的逃出去了。至于逃往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手藝,餓不著自己。
大不了我在這個時代里開一個大大的藥店,也叫什麼‘堂’,豈不逍遙自在?
我想到這里,沒有走正門,只是看著那個微微敞開的窗口,我打算從那里跳出去。況且古代的房子,還能有多高啊?
就在我緩緩地推開窗子的同時。我听著老板娘尖細的嗓子傳來,她的聲音如同天籟,此時在這靜寂的夜里也變了形。
「強盜來了,救命啊!」
我一听,心中暗自高興,恨不得要飛出窗口,飛向藍天。真是天助我也。我趁亂不打劫,但是我可以渾水模魚,趁亂逃跑。
我猛地一下子跳上了窗台。就在我順著它的斜坡,打算跳下去的時候,我身子的佛珠似是發出來冰冷的光,侵透我的脊髓。
我陣陣心寒,感覺渾身不舒服。
我禁不住把目光轉向了屋子,看著榻上那個爛醉如泥的司馬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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