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的時候愛笑,有的時候愛鬧,個性鮮明,超凡月兌俗,不虛偽,不做作,不受繁文縟節束縛,不食人間煙火,有一股妖精氣在飄灑洋溢。仿佛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里‘咚咚’的跳了幾下,難道他看出我是穿越而來的?難道他知道我不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
我的疑惑只是瞬間的事情,繼而恢復了平靜道,「听下人們說,你不是還有一個眉佳嗎?她們兩個相比誰在你心中最重要?」
司馬睿凝視我半響,微微的點點頭,勾勾唇角,冷冷地笑了一聲,道,「她們兩個在我心中其實是一個人。我對史小夢的愛完全可以轉化到她的身上。眉佳的身上其實有著太多和史小夢相似的地方。」
我點點頭,低聲而平靜道,「那我呢?我和史小夢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哈哈哈!」司馬睿听到這里的時候,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間上最好听的笑話一般。
身邊的嬤嬤和燕兒也跟著譏諷的笑了一下。
我只是仿若沒有覺察到,依然那麼執著的目光凝視著司馬睿,等待著他的答案。
司馬睿笑完之後,繼而微微的彎子,離得我的臉很近很近,我似乎都可以感覺到他呼吸的溫熱的氣息,那種我熟悉的氣息。以前時常抱著我在耳邊耳語的。此時卻是如此的讓人心寒。
「如果你一定想知道,那麼我此時告訴你。便是癩蛤蟆和天鵝的區別。你明白了嗎?」他說完之後,依然仰天大笑。
我靜靜地坐在木桶里,感覺涼水的氣息嗖嗖地往上冒,透過我的肌膚,穿入骨髓,直達我內心深處。
片刻之後,他平靜下來,凝視了我半天,道,「這個結果滿意嗎?」
我點點頭,依然平靜的目光凝視他,道,「是不是我便是那個永生永世躺在你身邊,永遠會同床異夢的那個?你永遠也不會愛上我的那個?」
「永生永世躺在我的身邊,和我同床?你的有那個機會。」他就這麼稀松平常的說出了這幾句話,沒有任何的猶豫。
不遠處的嬤嬤和燕子都‘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將碗中的藥,放至唇邊,一飲而盡。
我一邊把碗遞給婆婆,一邊一只手緩緩地擦拭著唇角,一碗苦藥水我喝到心中毫無感覺,仿佛喝的就是一杯白開水。
似是我剛才的舉動出乎了大家的意料,沒想到我會這麼快速的喝下去。
「喝干了?」嬤嬤上前一步,非常質疑的看著我手中干干淨淨的碗,還有我唇邊殘留的黑藥的苦汁。
司馬睿看到這里之後,快速的轉身,一陣風一樣的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嬤嬤也拿著那個碗,緊緊地隨著司馬睿風一樣的離去。
這個精致的浴室里,只留下了我和燕兒兩人。
燕兒此時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木桶前微微的福了福身子,道,「夫人?您還是司馬爺的妻子嗎?瞧他這樣待你,你還稱呼他什麼‘老公’。」
我沒有再去伸手打她,因為我雙手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