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的一切我都躲不過,她們的目標本就是奔著我來的。
瓔靜卻是上前一步,搖著司馬睿的肩膀,道,「舅舅,交給我吧?」
司馬睿微微的轉頭看她,眼中盡是寵溺。道,「先說下,不能讓她死,金國的夢帝那里不好交代。」
瓔靜邪膩的目光看著我,微微的點點頭,道,「舅舅,放心吧。我肯定讓她求死都不能。」
我看著這個心狠手辣的丫頭,絕不次于她的爹爹麓帝。我本能的恐懼,捂著自己的肚子微微的後退了一步。
瓔靜勾起唇角,一個邪魅的笑容。對著身後的人,一個揮臂的動作。我看著幾個下人們,抬起一個木桶朝著我走來。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我熟悉的很。曾經金國的坤靜宮,曾經的福公公,曾經的媚貴妃
「哈哈哈!」瓔靜仰頭大笑,指著我怒道,「仙妃娘娘,宮雪花,縱使你化作灰我也認識你。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的不絕皇後?那是你活活的折磨死的。」
我的身子瞬間的僵住,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頭有點懵,我微微的扶著桌子,凝視她。
該來的總會來,做過的事情總會得到報應。不是我便是我的姐姐。與其是她,不如我幫著受了。
我除了臉上蒼白表情里的驚恐,其實沒有別的,沒有任何的辯解。
木桶‘咚’的一聲就放在我的面前。里面滑動著幾條活靈靈的小蛇。吐著長長的信子。這個場景我一點都不陌生。
其實,我最怕的就是蛇。
「你是怎麼對付我母後的。我現在就怎麼還給你。」她冷冷地說著,手上戴上了特質的手套,怒道,「你知道等這一天,我練了多少日子。為了讓你嘗嘗蛇的滋味,我每天都訓練它們。」
看著她那如花的面孔,變得猙獰。我知道一切都無濟于事。因為她已經被復仇的火焰吞噬了。
她彎腰,拿起了那條蛇。
蛇月兌離了水桶,在她的手中,上上下下的亂竄。這條蛇和別的不同,被她用特質的藥喂養的,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精力。
它的信子一吐出來,又紅又長。我差點嘔吐。禁不住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司馬睿,道,「王爺,我壞了你的孩子,請您不要這樣對我?」
我的話語有些顫抖,我終于知道了恐懼是什麼。是在這條小蛇面前。
司馬睿此時已經舒坦的坐在了一側的石凳上,背依著杏花樹。非常舒服的攔在一側的眉佳。
看戲一樣的看著渾身哆哆嗦嗦的我。
「我的孩子?怎麼可能啊?明明是你和那個侍衛通奸懷上的。怎麼可能是我的呢?再說了。我只要眉佳的孩子,若是我想要,要多少,她便給我生多少。」他的話語如同臘月的寒冰一般打在我的心上。
我勾起一側的唇角,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就是這個異世的一縷孤魂,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既如此,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看著瓔靜那黃色的衣衫,越來越近,我的身子終于被人按住。嘴巴被捏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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