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們賢覺得很是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只好隱下不說,親自送煙洛她們到宮門外,離別地時候煙洛不時回頭看她,目光說不出的淒切,這樣一直到看不見人影。
賢正欲離去之時,突然听身邊的紅菱小聲的說了句,「真奇怪。」
「奇怪什麼?」賢順勢問道,原來有這種感覺的並不止自己一個。
紅菱撓著耳腮道,「奴婢怎麼總覺得今天容昭儀娘娘和她的丫頭位置像是倒過來了一樣,怪異的很。」
倒過來?這句話讓賢似開未開的竅通了過來,可不是嗎,那個紫鵑根本就不听煙洛的話,還處處自作主張,反觀煙洛卻是處處遷就她,這完全就不合理,不管賢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其中地奧秘,只得做罷,尋思著下次有機會再問問煙洛,她伸手搭在紅菱臂上道,「回去吧,今天要把那幾件小衣服給做完才行。」
紅菱應了聲,扶著她往寢宮走去,沒走幾步賢突然唉呀一聲叫了起來,手還捂著肚子,紅菱被嚇壞了驚叫道,「娘娘!娘娘你怎麼啦?」
叫了半晌也不見賢回答,只痛苦的捂著肚子,紅菱正自手足無措的時候,沉香等人听到聲音跑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扶住賢,妙玉眼尖瞥見賢的裙子上正有一抹殷紅蜿蜒而下,「呀!不好了,小姐流血了,快!快去請太醫!」
且不說延禧宮亂成一團,先來看回到興慶宮地煙洛,她一回來就坐在寢宮里發呆,什麼話也不說,別人和她說什麼都沒反應,紫鵑懶得再看她,一溜煙跑到華清宮去了,反正她到興慶宮地目的就是監視煙洛下藥,現在既然已經做完了,當然就沒煙洛什麼事了,她要趕緊到華清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主子。
她一走,這屋里就剩下煙洛和紫菱二人,其余之人皆在外面,沒了紫鵑,煙洛不再顯得那麼呆滯,人站了起來,紫菱見其有反應,欣喜地道,「主子,你……」
不等她說下去就被煙洛捂住了嘴巴,示意她噤聲,隨後煙洛又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了一下後將紫菱拉到一邊,壓低聲但鄭重無比地道,「紫菱,你跟我已經有很多年了,我身邊最放得下心地就是你了,現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托給你,你務必要做到!」
紫菱從未見煙洛這麼嚴肅過,明白其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了,趕緊道,「主子,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奴婢一定會做好的!」
煙洛從枕頭底下取出幾張空白的紙疊好交給她道,「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把這幾張紙交給延禧宮的賢昭容,小心些,不要讓人發現了。」
紫菱迷惑地接過白紙,「主子?為什麼要把這交給賢昭容,上面沒有字啊,而且您不是剛從賢昭容那里回來嗎,怎麼您自己不給她?」
「有些事不是你知道的,而且說了對你也沒好處,總之你記住就行了,一定要送到,並且不許同任何人說!」她又再一次說著,語氣凝重。
紫菱雖不解其之意,但還是依言將紙收入懷中道,「奴婢記住了,主子放心!」
煙洛明顯松了口氣,點頭揮手,「好了,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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