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圖紙。」她從懷中將自己畫好的圖紙拿出,遞了過去。聲音已經變的粗豪,就像一個江湖豪客的樣子。
那打鐵的師傅接過圖紙,仔細看了幾眼,又很驚異地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行家畢竟是行家,這梅花鏢既然是大殺器,那就是經過實踐證明了的。要是這師傅看到這圖紙,沒有絲毫反應,她就要懷疑對方的真本事了。
她付的銀子足夠,這梅花鏢,打的也不多,只有五枚。
那鐵匠師傅就接了這活,說好三日後交貨。
了卻了這件事,她離開鐵匠鋪後,去了太原城最大的綢緞鋪。
主要是針對原主身上的衣物,確定一下來源。
無奈去了綢緞鋪後,表示這衣料還算常用,要追查來源,實在太過渺茫。
除了成衣鋪外,剩下的就是那件項鏈了。
她帶著那鏈子去找了當地最有名的珠寶店和當鋪。
倒是得了一個線索,那就是這鏈子,是京城四珍閣出品。♀
京城四珍閣?
雖說她對這時代的珠寶品牌並不了解,但听那珠寶樓掌櫃的話音,這四珍閣應該在珠寶行業還是很有名的。
只要有名就好。
看那當鋪掌櫃兩眼放光的樣子,這條鏈子應該還是很有特點的。
京城四珍閣,只有京城一處,走的是中上層路線,根據她掐著那當鋪掌櫃威逼的結論分析。
這條鏈子打造的時間大概在十年前。
十年,時間實在有點久了。
不過,她並不氣餒,有線索總比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好。
去大明的京城去溜達一圈,原本就在她的計劃內,如今,為了查明自個的身份,更要去一趟。
除此之外,她還相信,當初將原主扔下山崖的凶手可能還在繼續關注她的行蹤。
或許,明日,她應該在太原城本色演出,招搖一番,引得對方再次出手。
可是從當鋪出來後,走著,走著,她突然發現有人在身後跟蹤。
這跟蹤的兩人在她這樣的追蹤高手眼中,技能實在太拙劣了。
好像從當鋪出來後,這兩人就跟著了,莫非是當鋪看上她這鏈子了,她卻沒打算當掉,所以,打算來個強搶?
這兩人她根本就看不上眼,一路裝作不知,然後對方引向了一個死胡同,然後雙腳在牆上以支,躲在了一處牆角。
等這兩人追進來,她抬起右腳,刷刷兩下,踢中這兩人的脖頸,就將他們踢到在地。
她腳上用的力道並不小,人體的脖子本就是很脆弱的地方,被她這麼一踢,一人直接給踢的踫在牆壁上,頭皮都磕破了;另一人脖子直接給踢歪了,扭著脖子轉不過來了。
她收腳站定,背著手道︰「說,你們是何人,跟著我做什麼?」
「大爺,我們只是走路,怎麼就惹著您了。」那個頭皮被磕破的辯解道。
她抬起一腳,又狠狠地踹在對方身上,將這人又給踹了一個跟頭,然後道︰「說不說?再不說,大爺我就踢斷你們的脖子。」
「大——大爺饒命,是我們掌櫃地吩咐跟著您的。」那個脖子歪了的,雖說脖子疼的厲害,但早就被嚇住了,忍著痛,結結巴巴地道。
「滾回去告訴你們掌櫃,想要活的久一點,就不要沒事找事。滾!」
「我們這就滾,這就滾!」這等人,本就是街面上的小痞子,本就是欺軟怕硬的,一下子又被秦韻的氣勢所懾,當下,就爬起身來,忍著痛快步離去。
她出來的時辰已經不早了,既然這掌櫃的敢做初一,就不要怪她做十五。今日時間來不及了,明日,她再出門找對方聯絡聯絡感情。
既然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她找了一間小的客棧,付了一天的房錢。
進房之後,讓小二打了一些溫水,在溫水中撒了一些潔面的粉末。
將水灑在臉面上,片刻後,臉上粘上的那些胡須都自動月兌落。
面上,手上涂得改變膚色的藥汁也給清洗掉了。
然後,她又重新變回了香芹的樣子。
大搖大擺地從客棧出門,挽著一個籃子回晉王府的別院了。
她回到別院時,仍有一些下人向她打招呼,到了她住的院子,小米將她迎了進去。
兩個丫鬟還在沉睡,她也不急,慢條斯理地換下香芹的衣裙和首飾,然後變回她的樣子,才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木塞,往品紅和香芹的鼻子間聞了聞。
片刻後,這兩人就清醒過來了,可目光和神情還是有些茫然。
她在香芹清醒前,將香芹搬到了隔壁房間,品紅就讓她繼續待在桌旁。
她特制的這種藥粉,清醒過來的人,會失去接過小時的記憶,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什麼。
這兩人既然什麼都想不起來,還以為自己睡著了呢。
既然決定要去京城一趟,她就不打算在這別院久住。
今日,在太原城走了一趟,她還听到了許多八卦,其中就有那位鎮守太監的佷子,張公子。
人家說沒有很可惡,只有更可惡,這個張公子是她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看著很不爽很不爽的人,就算這廝被親知府打了五十板子,她也不打算善罷甘休。
所以,這幾日,她打算收集一些關于這位張公子以及他那位太監叔父的一些消息,然後代表月亮滅了他,為民除害。
也算是為太原人民做一件大好事吧,以此紀念她穿越的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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