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琪沒有直接回答郁小冉話,「郁小冉。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她拖長了尾音,帶著絲絲陰涼,讓郁小冉汗毛豎起了好幾根,「這麼晚才回來,你究竟去干什麼了?」
今天一下課,她就一刻也不留,馬不停蹄地離開,要是換做以往,早就拉著她撒開腳丫子往食堂跑了。所以她敢斷定,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沒干什麼啊。」郁小冉搖搖頭,那個叫一個理直氣壯,真滿臉無辜。不過確實,去a班鬧一鬧,確實是家常便飯了,沒什麼好提,只不過會半路殺出一個于安也她倒是沒有想到罷了。
「沒有去干什麼?」夏以琪鄙夷地看著她,皺皺眉,眯眯眼,視線從郁小冉那無害臉一直往下,後定格了郁小冉手中一個瓶子,她站起來拿過郁小冉手中東西,奇怪地問道︰「那是什麼?」
「這個啊。」
只不過郁小冉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夏以琪卻突然後退了幾步,對著郁小冉深深地搖了搖頭,「看來,值得我去調查人還不止于安也一個,郁小冉,你身份現也十分可疑。♀」
她怎麼可疑了,今天她被于安也那麼壓迫還很可憐了呢。
「我……」
她又想說些什麼,只不過這一次又被夏以琪打斷了,她食指她面前晃了晃,對著郁小冉說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要記住,你所說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
郁小冉知道,夏以琪對福爾摩斯是何等迷戀以至于走火入魔,只是,她什麼時候對那老掉牙警匪片這麼有興趣了?
她嘆了口氣,對著夏以琪說道︰「小琪,我們能先回到現實嗎?」
真,要跟這麼二舍友一起住,她真感到很有壓力,畢竟這個世界上,像她這麼正常人已經沒有多少了。
「哦。」夏以琪點點頭,就像是變了魔術一樣,剛剛那麼神經兮兮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小冉,這個東西是什麼?」
說著,夏以琪打開蓋子聞了聞,一股藥酒味道撲鼻而來,她捂住了鼻子,嫌棄地說道,「什麼東西來著,那麼臭?」
「這個,是藥酒。」郁小冉晃了晃瓶子,黃色瓶身因為燈光折射,透出了一絲絲黃澄澄光芒。其實也沒有那麼臭,就是很正常酒精味道,夏以琪反應,未免也太過了點吧。
于安也就這麼將東西扔給她了,他是敗家子,可她不是啊,她就是一個窮光蛋來,窮光蛋還要亂扔東西是會遭天譴,所以左右思量了一會,她還是把它帶回來了。
而且,她發現了一件很重要事情,那就是她現也非常地需要這瓶東西啊,剛剛摔了一跤,現膝蓋還隱隱作痛呢,反正于安也是要扔了它,倒不如借借她渡過難關吧。
其實她這樣也算是幫于安也減輕了罪孽,無論怎麼想,她都還是覺得自己太善良了,這樣不行。
她拉來了一張椅子,把褲子卷到膝蓋上方,果然,膝蓋那里已經是一片淤青了,這個模樣和剛剛于安也額頭還不相上下,或者說還要勝一籌。
「呀,小冉,你膝蓋怎麼這個樣子了?」夏以琪一旁驚訝地說道,「你去和誰打架了嗎?」
「要是真能打得過就好了。」郁小冉幽幽地吐了一句,然後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將藥酒抹膝蓋上,受傷地方一踫到藥酒,就一陣刺疼,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剛剛,于安也倒是一聲不吭。
果然是魔鬼,一點痛感覺都沒有。
不過夏以琪倒是不太明白郁小冉話里意思,「打得過誰?」
「小琪,你還記得吧。」郁小冉抬起頭,滿臉仇恨地說道,「上次,球場掀了我帽子那個家伙。」
「記得。」夏以琪點點頭,「好像,是叫什麼于安也來。」
「沒錯,就是那個家伙。」郁小冉一手拍了拍夏以琪肩膀,神秘兮兮一笑,「我發現,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是什麼學霸,他就是一個混學霸里面學渣。」
這句話,確實讓夏以琪很是驚訝,「真假?,瞧他長得那副精明樣,也不太像是學校混日子人,你真確定?」
「那當然。」郁小冉不可置疑地瞟了她一眼,「要不然我今天去干什麼來了,就是為了揭發他,還有,順便把我帽子拿回來。」
夏以琪順著她話,下意識地看了她帽子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然後她又再次默默地轉過頭看著此時此刻還戴郁小冉頭上帽子,然後,‘噗’一聲,直接趴到桌子上笑岔氣了。
「小冉,你不會是一路戴著這頂帽子回來吧。」
「是啊。」郁小冉不明所以地點點頭,「笑什麼笑?」
剛剛那些路人笑也就算了,那是他們不識貨,可是夏以琪可是陪著她去買,難道她失憶了?
「你等等哈。」夏以琪跟她說了一句,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到梳妝台拿了一面鏡子,擺郁小冉面前,「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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