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傾情 一夜驚魂

作者 ︰ 麻辣小龍蝦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蝦子又開新文了,這次是姐弟戀。♀

外表斯文,內里熱情的教授先森配生性冷淡的霹靂師姐,有沒有萌點,有木有?

啊啊啊!師姐好神,師姐好酷!耶耶耶,教授好帥,教授好熱!

希望大家喜歡!走過路過的,就收藏一下唄!蝦子好耐你們噠拼命扭動中……

請憐惜啊!華燈初上,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而夜生活卻還未真正開始,一家夜店的隱蔽後巷處卻反常的熱鬧非凡。

巷子口停著幾輛閃著燈的警車,出入的地方被拉上了長長的警戒條。巷子里,穿著制服的警察一片忙碌,圍觀的群眾遠遠看去,只能通過間隙看到一雙女人的高跟鞋才能確認倒在地上的是個女人,死人了?

甘一諾下了出租車,頭發還是微濕的,她已經連續加班了一周,隊里不過剛剛放行,她回家只是洗了個澡,飯都來不及吃,便又接到了出任務的電話。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打算進入這個行業早就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重案組的一干同事已經在現場忙,隊長周霖站在尸體旁邊,在听警員小吳的匯報,一雙濃眉蹙得死死的,看情況案情似乎很不樂觀。

甘一諾掏出自己的證件,外圍維持現場次序的同事自然沒有攔阻,她挑起警戒條,很快就走到了尸體倒斃的地方。

簡單地跟還在繼續取證的法醫交流了一番,甘一諾矮,細細打量起死者來。

死者為女性,年齡在二十六到三十歲左右,由于面部傷痕太多,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面目,奇怪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卻是干淨而整潔的︰白衣黑裙,標準的上班族打扮,一頭黑發在腦後高高梳起一個馬尾,只有微微的凌亂,與她的死因非常矛盾。

顯然,凶手作案後,還做過一些手腳。

死者生前曾遭到了粗暴的侵犯,死因是失血過多。

看著死者全身上下深可見骨的整整三百處刀口,饒是見慣了血腥場面的甘一諾,也深深被震撼,隨之而來的是充斥在胸臆間的一口怒氣,她恨不得馬上親手抓住這個冷酷殘忍的凶徒。

如此凶殘泯滅人性的惡徒,一定要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這是甘一諾一貫的信念,她痛恨一切罪惡。更不要說凶手用如此變態手段殺人,簡直是在以殺人為樂。

只是,凶手異常狡猾,現場留下的線索寥寥無幾,更不要說,這條後巷進出的人也多。大概因為燈光灰暗,來這里的多數是一些「性」趣勃發的男女,死者並沒有被第一時間發現,現場凌亂的腳步卻為案情進一步的偵破增加了不少難度。

甘一諾站了起來,把周圍的嘈雜一時隔絕在外,充耳不聞,努力將自己融入到死者的狀態之中,想象著死者生前所經歷的,以期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周霖看到她這個樣子,並不上前打攪,他了解她的辦案方式,順便讓已經取好證的隊員讓開,給足甘一諾自由發揮的空間,其他隊員對此也是見怪不怪,自顧自地整理著自己收集到的線索。

不多時,甘一諾的嘴角勾起一抹興奮的笑意,像是找到了些許的突破。眾人也跟著興奮起來,也許破案之期不遠了。

夜深了,重案組的辦公室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氣氛是嚴峻壓抑的,即使已經有了一些突破,但是離完全偵破找到凶手這些還遠遠不夠。

算上今天的這起案件,這已經是b市數月來發生的第三起惡性殺人案件,其影響非常惡劣,一度引起市民的恐慌,上頭對此非常重視,責令他們要不計一切代價盡快破案,作為隊長,周霖的壓力很大。他已經連續加班了數日,重案組的隊員一個個的眼楮都熬成了兔子,可恨案子到現在並沒有得到實質性的突破。

時間已經不早了,周霖看了一眼辦公室里異常疲憊卻又強打著精神的同事們,開口讓他們先回去休息,等養好精神,明天繼續。自己卻是坐在辦公椅上紋絲不動。

同事們三三兩兩地走了,甘一諾卻留了下來,注意力還集中在手中的一摞資料,美麗的雙眸隱隱帶著血絲,右手握著一直筆低頭在紙上寫寫畫畫。

她決不允許第四個女人再次慘遭毒手,所以她必須盡早將凶徒繩之以法,憑著這樣的信念,她強打著精神,將現有的線索在腦中快速的抽絲剝繭,以期找到其中千絲萬縷的關系。

周霖並沒有開口勸她回去休息,這個女人的倔,他清楚得很,認準的事情是不會隨便更改的。

他也不急,拉把椅子坐到她旁邊,兩人一塊兒討論,在案情的偵破方面,兩人是出奇的默契十足,一番討論下來,不說一舉成功,倒也有了些眉目。

時針指向了十一點,討論終于到一段落,初步確定凶手是一個身高在180cm以上的男性,職業與醫學息息相關,仇視逛夜店的女性,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憑他對此處的熟悉程度,此人也經常混跡夜場。以此人三次犯案都能夠安然離開,想來必是一個高智商,高行動力的罪犯……兩人的臉色不由得都為之一松,雖然渺茫,範圍卻是又可以縮小一些。

看著甘一諾眼中隱約可見的血絲,周霖的心中有些不忍,低頭看一下腕上的手表,時間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突然看到她的手正捂著胃部,臉色也添了一些蒼白,周霖變得緊張起來︰「一諾,你怎麼了!」說話間,一只手臂已經扶著她的肩,一只手也焦急之中伸過去準備模向她捂住的地方。只是還沒成功,卻被人躲了過去。

甘一諾不著痕跡地躲過他的觸踫,淡淡一笑︰「沒事,老毛病了。」說完,她從容地從辦公桌的抽屜里翻出了一瓶藥來。

周霖連忙站起身,去飲水機那給她接水,順便躲過一時的尷尬。再回來時,甘一諾卻已經將胃藥干嚼咽了下去。

周霖黑著一張臉,不自覺地擺出兄長的口氣來︰「一諾,我知道你工作很努力,但是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說完將手中的水杯塞進了她的手里。

甘一諾接過水小口的喝著,對于他時不時就要用家長的口氣來教訓她一番早已經司空見慣。

看她不以為意的樣子,周霖的語氣更加嚴肅︰「你別不當一回事!還有人需要你照顧。」

這句話一出,果然靈驗,甘一諾變得受教起來。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抬腕看看時間,連忙站起身來,手里快速地將桌上的資料歸置整齊。

周霖看她這個樣子,有點兒好奇,能讓一向穩重的甘一諾慌成這個樣子的事情會是什麼?

想到她的胃,他決定還是要先押著她去吃個宵夜。

甘一諾一秒也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師兄,我還要去醫院一趟。」

醫院?恍惚了一下,周霖總算明白了,他就知道,還有誰能讓甘一諾這麼上心。

「那好,我送你去。」周霖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作勢就要跟著一起去。

甘一諾還是沒有領他的情,這個女人總是能將他們之間的距離隔絕得那樣好,不會太生疏,也不會更親密。

直到那女人鑽進了出租車里,周霖才收回目光,心里有說不清的憋悶,他從口袋里模出一包煙,直到抽完兩根,才將憋在心口的那口氣抒發了出來。

這個女人與他刻意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他怎麼還沒習慣?

今天——似乎是某人的生日。

——陸非,她的愛人。盡管那個男人已經躺在床上無知無覺很久了,甘一諾對他的感情還是始終如一。

周霖心底微微泛酸,說不出來是嫉妒還是羨慕。那個人知不知道,他何其幸運,擁有她這樣的心無旁騖。

想起她帶著倦意的臉,周霖撥通了甘一諾的電話,語氣沒有剛才的聲音,卻還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若是換了別人,早就立馬听了他的命令。可是對方是誰?甘一諾。周霖最拿她沒辦法的人。所以,他的命令還是不會被人執行。

甘一諾的聲音微微帶著一絲沙啞,那是長時間的疲憊所致,態度卻是無比堅決的︰「師兄,案子一天沒破,我是不會休假的。」說完她竟自顧著掛了電話。

周霖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倔強的丫頭。

到了醫院,早已經過了探病的時間,走廊里面非常安靜,只听得到皮鞋磕在地面的噠噠聲。

甘一諾提著蛋糕走到了陸非的病房前,手指才剛搭上病房的門鎖,房門突然在面前打開,一個人影匆匆從里面沖了出來,差點把她撞倒在地。

因為他穿著白大褂,甘一諾一時並沒有反應有什麼不對,待感覺到不對,想問問他是誰時,那人已經走進了電梯里。

奇怪,穿著白大褂,他慌什麼?電光火石間,甘一諾追了出去對著那道越走越快的身影大喊一身︰「站住,警察!」

電梯門卻在她追到之前合上,她趕緊按下另一座電梯的按鈕,待她追出樓下,那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糟了……」她無心細想,急匆匆地往回跑,連電梯都等不及,匆匆就沿著樓梯飛奔到十樓。

陸非還在病房里!

直到看到病床前的儀器一切如常地運轉著,她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他沒事。整個人像是有些月兌力一般,跌倒在他的病床前,不敢想象,如果是因為她一時疏忽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到時,她要怎麼辦!

病床上的人,面上的表情很平靜,由于長期臥床,臉色呈現著病態的蒼白,胸腔間微微的起伏,倒讓此時的他更像是睡著了一般。

甘一諾驚魂未定地走到床前,握住他的一只手,看著他依然俊朗的臉龐,一顆懸起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你——沒事就好!生日快樂!」聲音不知不覺哽咽了起來,兩行淚不受控地滑落雙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個小時,這個人已經安靜地躺在這里這麼久了。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年來是怎麼過的,通宵達旦地加班,她將自己的時間安排的緊鑼密鼓,只有讓自己忙得無暇分心,她才能壓抑住自己心底錐心的刺痛。

醫生說,也許三年五載,也許一輩子,他就這樣躺在這里了。她不理,亦不信。她一秒也沒有懷疑過,這個男人終會醒過來的。

「陸非,你說過會給我幸福。我,最討厭不守承諾的人。」將他冰冷的手輕輕放在臉頰,甘一諾讓自己的眼淚肆意地往下流淌。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放任自己脆弱。快些醒過來,好不好?她——真的撐得很辛苦。

病房里很安靜,沒有人回應她,她想她是太累了。甘一諾擦干淚,將陸非的手小心地放進被子里,為她掖好被角,這才站起身,背脊挺得筆直。

她很清楚,沒有人幫得了她,這一切,她必須自己承受。所以,她不得不勇敢堅強。

耳畔突然傳來她所不熟悉的滴滴聲,甘一諾馬上警覺起來,這才暗罵自己的疏忽大意,剛才那人絕不會是簡單的小賊或是走錯病房……

甘一諾循著聲音在病房里四下查找,終于,她在病床底下發現了聲音的源頭。

一只定時炸彈正靜靜地躺在床底!顯示屏上跳動的紅色字體刺得她眼楮發疼,也讓她的腦子嗡的一聲響。還有二十分鐘,炸彈就要爆炸!

來不及做過多的思考,甘一諾一把捧起地上的炸彈,腳步生風地地往外跑,腦子里快速地閃過一堆的路線圖,她在其中選出了最佳的安置炸彈的路線。

臨江,距離醫院最近的江,只有十幾分鐘的車程,以目前的情況,將炸彈帶到那里引爆,是最佳策略。

這個時間,要找到一輛車並不容易,一開始她只有沿著公路拼命地往前跑。

終于,過了幾分鐘,她看到一輛紅色出租,沒有猶豫,她快速地沖到了車子前面。

「停車!」

司機猝不及防,差點將她撞翻,他從駕駛位探出一顆腦袋,大聲咒罵︰「次奧,大半夜的你tmd找死啊!」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無法避免地殃及池魚,坐在車後座的司徒醒,額頭險些與前面的椅背來了次親密接觸。

這如果是一般人,也早就破口大罵起來。只是,司徒醒是誰?一向被人稱為斯文有禮,進退有度的教授先森,遇到這事兒,也不過抬起頭,扶起了鼻梁上歪掉的無框眼鏡,波瀾不驚。

等到他重新坐好,眼前的司機卻突然換了個人。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一聲,車子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等等,這個女人要帶他去哪里?當街搶車?教授的臉色微變,腦子里快速地思索著他所熟知的各種談判技巧和逃生方案……雖然這個長相不錯的女人穿著警服,但是人心叵測,難保她不是壞人。

要不,他跳車?可是這車子的速度,他這是找死的節奏?

可憐的教授先森就這樣糾結于跳與不跳之間,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某女人漸漸帶往離目的地完全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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