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畫意 第10章 第一次握手

作者 ︰ 浮盛

從未說過什麼愛與不愛,那,只不過,是一份心事,當時間已毫無意義的時候,那僅僅,只是,一份心事。誰勾引了我的淚,在那年的秋天。好痛快,從沒有,那麼痛快的哭過,不顧一切的哭。

我喜歡,那種感覺,或許今後,也不再有,當一切,都不覆存在的時候,她在呼喚,我回來。

人若不知道,孤獨的真實,便也不能,享受愛情,既然,它從淚水開始,自然,也從淚結束,好完美。

愛哭的人,是幸福的人,因為,至少,還有一個人,願意讓你,為他哭,這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正如現在,所唱的歌,都是,不值得。

二月的天氣,總有一縷咸濕,當陽光,透過薄霧,降下來,她總喜歡,在這樣的早晨,挽起衣袖,開始一天的忙碌。我會听到,開門下樓的聲音,然後,我會出門,她總會,站在陽光下等我,仿佛自然達成的,一種默契。

「袖子,怎麼少了半截?」

「哦,……。」

「呆會,陪我上山,看夕陽。」

「好,……。」

她總是踏著貓步,那麼很有力的走著,回頭率一百,除非,有人是瞎子。

「我有個外號,你知道嗎?」

「什麼?」

「貓。」

「為什麼,這麼奇怪?」

「當我看別人釣魚的時候,兩只眼楮,一動不動的,像一只貓。♀」

「那我不成耗子了。」

午後的陽光,總是暖暖的,桃花,總是開的很漂亮,有人說,桃花,代表愛情來了,可是,桃花,它不是花。

「我喜歡鄉下,所以,我常回外婆家,坐在田埂上玩。」

「我也喜歡。」

「我最大的心願,便是去看看大海,……。」

「那一定很好。」

「呆會,吃完飯,我們去散步,我在樓下等你。」

「好,……。」

深秋的天氣,總是很冷的,我加了一件皮外套。今日,禮堂有節目,她會在哪里表演。她化妝了,那種很濃的舞台妝,紅色的毛衣很漂亮,就是太單薄了。當風吹起的時候,我看到,一片片的葉兒,落了下來,我把外套月兌了給她,她緊緊捂著,

「還冷嗎?」

「好多了。」

「今天,有點晚。」

「嗯,過幾天,我回去了。」

「好,我也要到,外面去。」

「你要給我帶禮物。」

「你要什麼?」

「帶兩盒煙吧。」

「沒問題。」

我不喜歡女人抽煙,是的,我從小,便很厭惡我父親抽煙,所以,我是不吸煙的。我不喜歡喝酒,我看到,我父親喝醉過,那很難看,所以,我是不喝酒的。冬天,總是很難熬的,特別是在外地的日子,短短的假期,總有長長的時間,難以打發。下雪了,很漂亮的雪,特別是在,陽光底下。

「你回來了,假還沒完呢。」

「很無聊,家里,不好玩,你呢?」

「前天,也剛回來。」

「外面,好玩嗎?」

「還可以。」

「……,那一定,很好了,……。」

那是我們,吃的,第一頓飯,也是,最後一頓。當辣椒,把她的臉,辣的通紅的時候,我卻依然,木訥著。正如我們的第一次握手,不過是,有個人,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當我在夜里,想吻她的時候,我會,狠狠的,抽自己兩下,怨自己,盡是如此的,下作。

「把手給我,雨很大,小心台階。」

「謝謝你啊,我到了,你回去吧。」

「他想追我。」

「我知道。」

「下次記得帶傘,別又借別人的。」

「知道了。」

朋友問起,這是戀愛嗎?我們只說,沒有,沒有,愛情一去,它便,不再回頭,愛情是什麼,其實我們,真的不懂。時間,總會在,那一刻,停滯的,那是愛情,離開以後,珍藏那,一滴淚,直到,永久。傷心的淚,只會從,中間流。

她病了,我知道,為什麼,我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河堤上,月光,就照在河水里,投在她的臉上,她沒看見我,我只是,遠遠的,坐在草地上,遠遠的看著。

我也病了,醫生說,我感冒了,我是很難生病的,至那以後,每到秋冬,我總會,習慣性的,感冒。

她病好了,她看我,還是那麼看著我,我看她,有些憔悴,殷紅的唇,沒有了血色,眼楮,看誰,都是散的,除了我,能看到,她眼里的,一絲光亮。光,不再多,一寸,就好。

她喊著我的名字,只是,輕輕地,呼喊著,她的眼里,有許多的淚,她沒有,讓它們灑下來。我看到的,是關切,和今世,已不再,將你擁有。我知道,我有多冷,如冬日的寒風,那樣刺骨,即使,在這夏日的,陽光底下。

「我要走了,你怎麼辦?」

「我會永遠記住你,一輩子。」

愛情,只是,一個擦肩的距離,過了,便不再有,只有眼楮和心,不會,出賣自己。當你找到她時,她或許,已不再有心了,只是,多了一雙,多情的,眼楮。有些東西,任何人,都把它,奪不去的,正如,屬于我的,自然,會在我身邊一樣。

我知道,那一夜,我沒哭,我只是,捂著被子,早早的上了床,將頭,一起捂著。我知道,我並不傷心,我不知道,什麼是痛苦,只留下一個,很不好的習慣,睡覺,愛捂著被子,連頭,一起捂著。我死命的擠,終于,擠出了一滴眼淚,因為,有人說,失戀了,是應該哭的。我听到,她哭的,很傷心,是的,我听到了,那是,陽光,很好,那是一個,美麗的,早晨。

我知道,桃花,已經凋謝了,樹上,一定結了,許多的桃。我不喜歡吃桃,因為桃,很容易吃飽,飽了,便沒有胃口,吃其它東西了。當一個人,胃口很大的時候,便會貪很多東西了,所以我,總是,很不習慣。

當我,在雪地里,劃著她的名字的時候,她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今年,雪很大。」

「是啊,好多年,沒下,這麼大的雪了。」

「你追我啊,看你能不能,追上我。」

「我一定能。」

「追上我,我就槍斃你,砰——砰。」

「哦,我死了。」

如果要分手,一定要,選擇五月,因為陽光,會把你的眼淚帶走,當天氣再熱一點的時候,才不會覺得冷。早晨七八點鐘的太陽,預示著,一日的希望,有希望與憧憬,總是,美好的一天。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就在那個轉角的,巷口。

她喊著我的名字,想哭,我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淚,逼了回去,我知道,我的眼楮,很冷。我知道,她很貪玩,她玩累了,想回來了。她不知道,我每日,都會去看夕陽,夕陽每日,都會從樹梢後,很美麗的,落下去。

正如,藍格子的風衣,總是很適合她一樣,當風掠過的時候,總能,被她兜住。那種,深深的藍色,像天和海一樣的,高遠。她總會,把袖子,挽起來,挽的高高的。

我喜歡,研究人,從那時起,我便,一直都在研究人,每個人,都喜歡,因為,這就是個,人的世界,因為,當時,我總,被她,像貓一樣的眼楮,研究著。這個習慣,不好,卻總能發覺,這個世界,真實的東西。

她會告訴我,這個世界,是真實的,有時候,它真實的,那麼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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