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做了一個夢,我被人殺了,有個人哭了,哭的很傷心,我的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心想,這下解月兌了,仿似對那哭泣的人說︰「別哭了,我現在解月兌了,你應該高興,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當我從夢中醒來,發覺有絲絲的傷感,原來,只是一個夢……
那個人走時,她說︰「你等著,我會回來殺了你。」于是,我在她必經的路口,建了一間客棧,名曰「**」。我日日等著,我想,她有日終會回來的,因為,她說這句話時,是那樣誠實。
我一向,對誠實的人,都有一種信任,所以,我從未懷疑過,這句話的真實性。♀那是一間兩層的小木屋,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木結構的建築總有一種偏愛,或許,我這個人比較保守吧。
每日,總不斐三兩登徒子,或許名字起的好,總是客源不斷,只不過,所有人都會錯了意,而我,並不多作解釋,每日數著手中的銀兩,將它盡數搬入墓中,我想,到了地下,我總也得有所花銷,四處打點吧。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已忘記了如何笑了,冷冷的面容,和被霧水打濕的雙眼,總不被人接近。可是,這並不影響什麼,我只是活著,多了一份冷靜,多了一份淡定。
就如我從不過問那夜所發生的事情一樣,雖然我知道,一定發生了許多事,因為,我不是一個好打听的人,每一個人,都有一兩樣,不願為人知曉的事情。
只記得,那夜雨很大,然後,我離開了,再然後,那個人也離開了,從此,我不再笑了,因為她說了,會回來取走我的性命。我只,冷漠的等著。
而我,至今未曾離開的原因,只不過,有人還需要我,我離開了,他將沒有活下去的勇氣,若我只一人,我將無所顧忌。因為,我一向都是那風一樣的人,從沒有人抓住過我。
當颶風來襲,吹落了漫天的雨,它深深地澆痛了,每個人的命運。
原來,一切都很美好,看上去,確實是那樣美好。
而今,一切依然是那樣美好,只是,多了一間客棧,名曰「**」。
每日,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說一些無聊的話語,我居然,沒有搭訕的力氣。只靜默地坐著,或找,誠實的人聊聊。就如我討厭謊言一樣,對無聊的對白,也沒什麼興趣。
不過是,一些戰爭,蜚聞,政治陰謀,和無聊的說三道四。還能有什麼?而這些短暫的,可笑的,笑言,總能把,脆弱的人的心智煎熬,令人變得浮燥。
就如我不喜歡看報一樣,我不想這樣的紛擾,將我的寧靜打擾。
我只默默地看著,就這樣看著就好。
每日,看著日頭從東邊升起,自西邊落下,在散落的陽光下,將塵埃照亮,桌上,已積了厚厚的塵土,我無心灑掃,偶爾,畫一兩字上去,也是那樣愜意。
階下的青石板,已布滿厚厚的青苔,唯有,那兩盞黃油紙糊就的燈籠,在微風的吹拂下,晃著,晃著……
當他們,真正理解了,「**」的定義後……
就如我的木訥一樣,總喜歡,听一些,真實的謊言,雖然,我明明知曉,卻又不想揭穿。
我只,住在我的客棧里,偶爾,看看雨,听听風,享受這日升月異,帶來的寧靜……
偶爾的鳥鳴,會劃破長空,它告訴我,那南飛的燕,再一次的遷徙……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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