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應該都有經驗,緩慢的吐氣的時候,氣息是微涼的。這樣微涼的氣流落在倪磐噴張的*上,他的男性甚至還舒爽的跳動了一下。
而這種鮮活的感覺在此刻有一些不合時機的殺傷力。
蒲又時眼楮一閉,張口就含住了他。
倪磐的眼楮一下睜大了。原諒他,他實在太驚訝了!但是這感覺又實在好的過分,就連他自己都能夠感覺到那里再次超常發揮變大了很多。
蒲又時被撐的非常難受。她只憑借著一股蠻勇。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騎騎也沒有跟她說,親了那里然後要做什麼啊。這樣含著,咸濕的羶腥味一下子就濃郁的要命。異物感讓她無法控制的想要產生一種想吐的感覺。她的眉頭也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雖然私心里面他覺得自己還沒有爽到,但是還是體貼的抓著她的手,讓她的手可以扶著自己的那里,然後自己再慢慢的退了出去。
口腔里面自然的溫熱濕潤緊致舒服,但是他可沒有忘記自己今天可不是來爽的,處女麻煩的要死,今天自己是來給人做啟蒙導師的。介紹人有一點讓他印象很深刻,就是要克服她原來認為**很痛的錯覺,有一個美好的初體驗。他倒不知道,自己居然會給人這樣「好為人師」的好印象。
退出來以後的*看起來簡直要爆炸了。♀顏色紫紅**也就罷了,上面還覆蓋著濕噠噠的口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有一種難言的光澤。
蒲又時咳嗽了兩聲,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大約也感覺到了他的難受,開口半求饒半解釋的說道︰「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倪磐笑了笑,獎賞似的湊上去親了親她,沾了她一嘴的腥氣,毫不吝惜的贊揚道,「你已經很好了。」處女還知道要口一下,真尼瑪的得天獨厚無師自通啊好嗎。這已經是附加分的水準了。
他的手順著她的小月復滑下去,在她稀疏粉女敕的毛發那邊畫著圈圈,惹的她癢癢的提了提肩膀。
她半趴在他的身上,半邊身子跪在浴缸里面,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的動作。
他柔聲道,「你害怕嗎?」
她拼命的搖搖頭。帶著一股子的狠訣。
他的手就探了下去。
她的皮膚很白皙,被熱水折騰了會兒,就泛著漂亮粉女敕的緋色,他的手指帶著一種粗糙,在她最柔女敕的地方模了模,試探的往里面頂了一下。
「啊!」大約是嚇到了,她大聲的尖叫了起來。那種感覺很怪異,她整個臉上都要燒起來了。其實不舒服的感覺大于疼的感覺。她只是有點兒不習慣。
倪磐把她往面前帶了帶,把她的兩條腿分開了一點兒,自己的一條長腿不容拒絕的插在了中間,然後一使勁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貼緊了磨蹭了一下。♀
她感覺有點兒害羞。因為不僅僅是他那里,他的肌肉也很硬,而自己的身體卻是柔軟的,這樣磨蹭的感覺,是粗糲的,用力的時候甚至有一點疼。
然後他就把濕漉漉的她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像八爪魚一樣的纏在他身上。他抓過門後面掛著的浴巾,隨手給兩個人擦了擦,就這麼滴著水跡向床上走過去。
她緊緊的抱在他身上,還不老實的偷偷的親他,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他的那里一直頂著自己,這種新奇的體驗,讓她只能把臉徹底的埋在他的懷里。
他將她放上床,自己壓著她爬上來,半借力的坐在她的腰肢上。
她的腰肢很細,墨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因為濕漉漉的,顯得格外煽情。水珠弄濕了床單。有些水珠從她的身體上面滾落下來,晶瑩剔透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想到了一句網絡潮語,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他自嘲的笑了笑,下意識的去伸手,拉了拉她的發梢。
她直愣愣的望著他,媚眼如絲。他知道,這樣的表情是無意識的,發自肺腑的。凡事有利有弊,處女也不是全然不好。至少也有一些不做作的嬌態。
心情一好,他揪著她的發梢,掃上了她的身體。
她覺得很癢,下意識的蹭了蹭。
他蓋上了她左邊的胸膛,手慢慢的使勁,將她的椒乳搓揉成奇怪的形狀,然後調笑著說道,「你心跳很快呢。」
蒲又時吞了吞口水,迷蒙著眼楮說,「我緊張。」一問一答的方式最是不好,一旦你踏進了對方的節奏里面,等于拱手交出了自己的主動權,只能一步一步的被對方牽著走。
他舉著她的發尾胡亂的在她的胸前寫著字。
她不由自主的想躲,但是卻躲避不開,胸前那種又癢又麻又難受的感覺讓她覺得全身好像被打通了奇怪的穴道一樣,紅櫻給面子的挺立起來。
他便低頭含住她。
她嚶嚀一聲,才知道所謂的侍兒扶起嬌無力並非空話,真真的軟成一灘春水了。
他在她的胸前肆掠,她難堪又或者難受的別過臉去,雙手攬在他的背後,想要抓住點什麼,卻無能為力。
很快,胸前便被蹂躪的水光瀲灩,她的腳趾完全蜷縮起來,被他不輕不重的壓著,微微的蠕動。
他的手指探過她神秘的花叢,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
她的眼楮頓時瞪圓了,啊的聲音還沒有叫出來,便被他鋪天蓋地的吻給淹沒了。
她眉心微蹙,他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越發的深入。
他的舌頭深深的探了進去,交纏著她的舌頭,掃遍她的口腔,煽情的舌忝了舌忝她的舌苔,她的牙齦,發出嘖嘖的水聲。
她漸漸有些意亂情迷。
他也不知不覺的換了兩根手指進去。他的指甲修剪的很整潔。踫到她脆弱柔女敕的芽肉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剛剛開始那種干澀的感覺慢慢有些好轉,似乎有了一點粘膩的潤滑。
他抓著她的手扶住自己的驕傲,輕輕的包裹住,上下擼動。
她的動作顯得笨拙而緩慢。
兩個腳趾無意識的搖擺。
賓館用著最常見的純白色的床單。她白瓷一樣的肌膚卻一點兒都沒有被搶鏡。就像是白色的鴿子,行走在綠色的草地上,又或者是在茫茫的水面上。感覺很慵懶,又很自由。這感覺十分的純潔,平和。
而在這樣的氣氛下,他顯得十分的冷靜。他坐直上身,俯身過去,拉開了抽屜,這樣的聲響惹的她也睜眼望過去。
他在抽屜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來一打安全套。
蒲又時的臉更紅了。卻又為這貼心感到感動。畢竟以他們的關系,當然每一步都要考慮好。
他還故意笑道,「要學麼?」
蒲又時沒有說話。
他就拉著她的手,一手撕開了安全套的包裝,帶著她一起慢慢的往身上套。
蒲又時再次近距離的看見了那凶器。
他看起來真是猙獰。顏色也有一種無形的嚇人的壓迫感。
他厚顏無恥的說,「親親她,鼓勵鼓勵他。」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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