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況怎麼樣?」
抿抿雙唇,濮陽冥寒的臉上依舊是平常的清冷與淡然,但是此時偉岸的眉宇之間卻多了幾分擔憂,讓人明白他心底的擔心。♀
「這個。」
李御醫嘆了一口氣,本來在接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還哀嘆著自己的倒霉,怎麼接了這個殺神的命令,可是待他到了這里的時候,看了方疚疚的傷勢時,他心底哪還有什麼懼怕啊!只有對病人的憐惜。
「九王爺,這姑娘滿身是傷,深深淺淺交錯著,現在因為沒有及時治療,引起了高燒,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剛才我看了看這姑娘手臂上的傷,發現傷口有膿水,奇怪的看了一下,發現了這個,這是辣椒的顆粒,顯然是被鞭打了過後,用辣椒水潑,導致傷口惡化速度變快,這還是個姑娘啊!」
李御醫說著眼淚就掉出來了,他也有個女兒,要是他的女兒那天變成這樣,他真的是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個好好的姑娘,做錯了什麼啊!居然遭這樣的罪。
濮陽冥寒和凌羽顯然就愣住了,本來以為柳含笑就算再惡毒也不會到瘋狂吧!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變態了。
濮陽冥寒的眉頭已經慢慢的皺了起來,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人兒,不由得心底一片疼痛,她的傷都是因為他受的。
如果當初他不為了擺月兌柳含笑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如果當初他沒有收留她如府,如果當初他沒有因為自己的奇怪,就讓她那樣跑出去,她可能對他喜歡會慢慢消散,可能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受害,李御醫說的沒錯,她只是女人。
就算她表現的在怎麼無敵,她也是個女人。
可是為何心底想到她對他的喜歡慢慢消散,他會這麼難受。
「現在最主要的是把這姑娘的燒給退下去,先去抓這副藥,給那姑娘喝下,然後找個人把她的身子洗干淨,記住非常干淨的水,必須將那姑娘傷口里的辣椒清理干淨這樣才好上藥,然後去抓這個藥,然後好好涂在姑娘的身上,用紗布包好,這樣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接下來的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燒退了,就沒有事了,如果燒不退!唉!」
說著李御醫再一次嘆了一口氣,將手上的兩張紙遞給凌羽,凌羽看了看,對著李御醫點了點頭,然後濮陽冥寒對著李御醫點點頭,然後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翠衣被濮陽冥寒叫來為方疚疚清洗身體,待她看清方疚疚身上的傷時候,眼淚止不住的翻滾,看著那白女敕的皮膚上一個個腫起來的傷口,心底直抽氣,方小姐這是犯了什麼錯啊!要受這樣的罪。
翠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小心,深怕弄疼了方疚疚一樣,但是水踫到傷口時那能夠不疼啊!
只見昏迷的方疚疚在水一觸踫到傷口時,整個身體就劇烈顫抖起來。
「 !」
「方小姐!」
接著只見水盆翻到了,接著整盆水淋在方疚疚的身上,讓方疚疚的臉色更加的慘白起來,而翠衣忍不住驚呼。
門外的濮陽冥寒听到這陣動靜,心底一片焦急,急忙的打開門要看情況,翠衣也沒有想到濮陽冥寒會進來啊!
待看到濮陽冥寒進來的時候,心底滿是驚訝,心底滿是男女授受不親啊!王爺!
而濮陽冥寒卻完全沒有在意,望著方疚疚眼神滿是心疼,「翠衣,快去重新打盆水來,你想她的病加重嘛!」
听到濮陽冥寒的話,翠衣才回過神來,急忙去打水了。
「嘶!」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身體那遍布的傷口,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他後悔沒有殺掉柳含笑,管他什麼的大局,管他以後會怎麼樣,最主要的是,他想要給她報仇。
女孩子嘛!哪能像男人身上一樣,有些疤痕,他真的無法想象就算是把傷口治好了,這些傷口最後到底會不會留下那一道道難看的疤。
現在,全身上下,恐怕也就這張平凡的小臉沒有事情了。
「出去!」
待翠衣打來了水,濮陽冥寒冷冷的對翠衣下到命令,翠衣愣了幾分,想要說什麼,最終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走了出來,然後將門關上,然後站在門前。
其實她心底想的是,反正方小姐遲早都會成為王妃的,王爺看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濮陽冥寒慢慢拿起帕子放在溫水之中,然後慢慢拿起帕子,開始慢慢接近方疚疚的身體,他手指微微顫抖著,讓自己的動作不斷輕柔,免得弄疼她。
終于靠近那白女敕的皮膚,濮陽冥寒輕輕在傷口處擦了一下,只見方疚疚的身體一陣顫抖,而傷口流出一片血紅色液體,是血和辣椒水的混合,濮陽冥寒再一次深呼吸一口氣,此時他心底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可是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
然後動作開始極快的在方疚疚身上清洗著,但是動作雖然快,但卻非常輕柔。
待方疚疚身體干淨時,濮陽冥寒不顧方疚疚身上的水渣將她抱起,然後隨手拿起一個干帕子給方疚疚擦拭著身體,接著將方疚疚放在床上,為她慢慢蓋上了被子。
「王爺。」
凌羽的聲音響起,濮陽冥寒輕皺著眉頭,慢慢打開了房門,但卻沒有讓凌羽進去,凌羽一看見濮陽冥寒就驚呆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王爺如此狼狽的樣子,一身白袍滿是水渣,頭上也滿是汗,想著里面的方疚疚,難道王爺剛才趁人之危了?
剛這麼想著,卻濮陽冥寒直接伸出了雙手,凌羽一愣,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
「藥!」
只見濮陽冥寒慢慢的開口,凌羽听話的將藥放在了濮陽冥寒的手里,濮陽冥寒看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擦的!」
濮陽冥寒一說,凌羽反應過來,將擦的藥和紗布放在濮陽冥寒的手里,然後只听見「 !」的一聲,眼前的門關上了。
見門關上了,凌羽繼續愣著,他實在有些不明白什麼情況,待明白過來後,凌羽睜大了眼楮,看來這王妃非方疚疚莫屬了。
屋里,濮陽冥寒動作輕柔的將藥抹在方疚疚的身上,然後慢慢將紗布包上,動作重復無數次,終于大功告成,濮陽冥寒松了一口氣,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什麼齷蹉的想法,因為他看見方疚疚身上的傷口早就已經想不了了。
那時候他只感覺整個腦子呆住了,然後完全的卡掉了,根本就讓他沒辦法去有想法。
再一次將棉被輕輕的蓋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陽冥寒望著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由得伸出手慢慢的撫上了那張小臉,你說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從第一次見面,濮陽冥寒就感覺自己變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認而已,就算是以前父皇母後在世的時候,也沒能夠讓他如此關心過啊!
他以為這輩子沒有什麼能讓他在乎的了,可是偏偏這個丫頭突然跑出來,打亂了他的心,那種感覺很奇妙,奇妙到,他想要逃跑,卻又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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