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街頭賣藝
「什麼是樂正啊？」唐婉兒很好奇這是個什麼名詞，不懂就要問嘛，婉兒是個勤學好問的好孩子。♀
「樂正是樂師之稱，現在的禮制是樂師分為大樂正四人，樂正八人，小樂正十六人，統管歌舞的編演和指揮，樂師的上官乃大司樂，總管音樂行政、樂制、各種典禮音樂的制定和實施、貴族的音樂教育、樂工的訓練和管理等等。」
「這麼說那個什麼大司樂就是音樂部部長？全國的音樂事業都歸他管？」
「一切依婉兒小姐所言。」
「當然還有各類樂器的指揮、演奏、修調、保管，還有男女舞者，少是上百人，多則達千人，這是宮廷方面，都是大司樂統管。民間的樂坊舞坊也不少，還有遷徙的朱民，都可算是大司樂管轄。記得，樂州陵暝府念達之樂聖陵暝也曾出任大司樂數載，大司樂亦是樂理中人人人向往之頂峰。」齊瑛補充道。
「這樣啊，吶，季公子，大司樂也是你的目標麼？」
「鄙人對為官未曾有興趣。」
「為什麼啊，可以飛黃騰達，可以不用餓肚子的了，總比有一頓沒一頓的好。♀」
「婉兒小姐天真爛漫，實在是令人羨慕，不談此事了。」
「想來，季兄是受邀前去演奏麼，這麼看來江陵王對絲竹管弦之類的挺有研究？」
「這個鄙人就不得而知了。」
「這樣啊。不知季兄可否到了靈音泉，想來也是樂州府的名景點了。」
齊瑛玩弄著紙扇，漫不經心。
「先前去過，听聞是深山里的泉水引過來的。」
「哦，不是天帝打翻的玉露瓊漿麼？」齊瑛一本正經地回道。
「公子相信天帝真的存在麼？」
「季兄不信？」
季陵直視了齊瑛一會，唐婉兒也沒能發現他們在做什麼眼神交流，所謂天帝這種「東西」，所謂的信仰和寄托而已，總的來說應是不存在的吧。
不知為何，季陵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種和他的氣場、相貌、著裝不一致的睿智的笑容，讓人無法看透，他接著說道︰「哈哈，也許天帝正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關于天帝的話題沒能繼續下去，在這個世界里，有飛仙的存在，自然會有天帝的存在。
身為飛仙的陵暝不見得未曾見過天帝，只不過，凡人也不是那麼容易能見到飛仙的。飛仙都是傳說，更何況作為這個世界的構建者的天帝呢。
季陵想著賣藝賺點盤纏，他自是不想受人以魚。
于是，季陵就在沿途賣藝彈琴，婉兒覺得這種體驗很新鮮，便敲著鑼吆喝起來。
「快來看啊！快來看！宮里出來的樂師現場獻藝了！覺得好的就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快來看啊！……」
「婉兒小姐果然如季兄所言天真爛漫呢，不去糾正婉兒小姐‘宮里出來’的說辭麼？」
「這種小事不用在意。看起來，公子對婉兒小姐有傾慕之情……」
「人群已經聚集了，季兄趕緊開始吧。」
于是，演奏開始。
（ps︰季陵真的不是什麼一般人o(n_n)o~這里先賣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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