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花香
唐婉兒只得無語地看著他。
「真是麻煩。」
「喂！蔡大人，這案子不破，我受到牽連事小，還會有犧牲者的好嗎？」
唐婉兒抱著胸，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你說還會有犧牲者？」
蔡賀驚訝地問道。
「這不是很明顯的麼？」
唐婉兒斜眼看他，蔡賀不是專家麼，怎麼還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好吧，這案子本來就不是他負責。
「可這倆宮女不在一個宮中，死亡地點也是，並沒有什麼共通點。」
「這就是你們刑部官員給你的報告麼？」唐婉兒斜了斜他說，「共同點太多了，不和你說了。既然皇後娘娘讓我協助調查，你的手下也不鳥我，我只好自己做了。快帶我去看受害者的尸體。」
果不其然，不出唐婉兒的所料，第一位受害者的身上也有某個器官少了，這次是指甲。
這麼看來，凶手是人體器官的愛好者麼，但卻是這種頭發、指甲之類的，感覺為什麼這麼女性化呢？難道凶手只可能是女性嗎？
現在在唐婉兒這里有的證據似乎只有那戳白發，可惜並不是什麼決定性的東西。
就在唐婉兒一籌莫展的時候，第三場謀殺果然出現了。
這次的發現地點是在河中，所以從第一眼判斷，肯定認為是溺水身亡，但通過尸體的淤青來看，死因應該會和上兩次的尸檢報告一樣，都是窒息而死吧。
這次缺少的是眼楮。被害者被凶手挖去了眼楮！
這麼看來，凶手是把她們勒死了之後，再將他們偽裝成別的死法？
那麼，凶案現場也不一定是在發現現場了。
想到這里的唐婉兒迅速計算了水流速度、水流方向、以及根據遇害時間推斷，得出了凶案可能發生的範圍。
應該是這附近吧。
找了一會還是沒多少線索。
突然，唐婉兒好像聞到了一股清香，似乎是茉莉花的香味。怎麼會這樣？這里有種茉莉花嗎？
唐婉兒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順著這個味道尋找了，然後她發現了一塊手帕，而這塊手帕上就有茉莉花的香味。
「這還真是個重大發現！可以作為物證了。」
在沒有其他突破口的時候，唐婉兒只好從這塊帕子身上著手。
于是，她便把帕子交給楚婕妤查看，想問她帕子上的圖案有沒有什麼印象、帕子的質地材料有沒有什麼可以確認主人的身份的。
「這種手絹兒的圖案比較老，不是現在的年輕姑娘喜歡用的。看來，這手絹的主人應該上了些年紀，或者已經作古了。」
「什麼？」唐婉兒驚奇地問道。
如果真的這麼看來的話，老者能夠殺死年輕的姑娘嗎？
如果不是那麼年輕的話，年邁的怎麼也不可能輕易地殺死年輕人。
「能不能查一查現在還有哪兒的人會用這種手絹呢？」
「嗯，這個本宮倒是不清楚，本宮看看，是不是有人知道。」
「玉京也會找找看，那玉京這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