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獸*欲
「崇兒,你是怎麼了,臉色很不好看。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能和母妃說說嗎?」
一听到楚婕妤溫和的聲音,四皇子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他一下子撲到婕妤娘娘的大腿上,喃喃喚著母親的名號。
「母妃……」
「乖孩子。」
楚婕妤像所有母親一樣,溫柔地安慰著自己的孩子,在孩子需要的時候當孩子的港灣和臂膀。
四皇子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下來。于是,他把發生的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楚婕妤。
原來,四皇子在皇宮遇到了燕王,怎麼也算是兄弟,稍微寒暄了幾句。
燕王要去見皇帝,剛好四皇子也被皇帝叫去檢查功課。
就這樣,原本沒多少交集的兩人就這麼踫到了一起。
皇帝威嚴地坐在御書房中,四皇子和燕王便靜靜站立一旁,等待著皇帝批閱完奏章。
沒過多久,皇帝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看向了四皇子。
皇帝雖然不是很喜歡楚婕妤,但由于四皇子聰慧過人,他也不是很討厭四皇子,至少四皇子安分守己、從來沒有惹過事,比某些嫡子好太多了。
那個扶不起的太子和窺探太子之位的三皇子。
太子和三皇子都是嫡子,在皇後還沒有倒台的今天,他們都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
和貴妃也很想把自己的兒子扶正,但她的兩個孩子還太小,一個十二歲,一個才八歲。不過盡管如此,和貴妃也不忘在皇帝面前吹著枕邊風。
皇帝再看看,鬧得不可開交的太子和三皇子,再想想和貴妃的嫵媚多情,似乎也有想廢了太子,另外立和貴妃的長子為太子的想法。
不過,皇帝也知道現在廢太子的時機並不成熟,因此還在觀望。
而在選擇嫡子還是寵妃的皇子的兩難境地下,皇帝總算看到了人中龍鳳的四皇子。
四皇子選擇了低調,為了保護母親,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在他還沒有閻羅做後台的時候,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句話都經過了長時間的思索。
「皇兒,最近夫子教的內容還記得麼?」
「孩兒記得,父皇。」四皇子回答說。
「那就說給朕听听。」
四皇子對答如流,沒有一絲紕漏,讓皇帝覺得這個兒子還是有不少可取之處的。他很是滿意。
在處理了四皇子的事之後,皇帝又問了進宮見聖的燕王有什麼事。
四皇子本來打算先行告退的,但一听到燕王提及了央圭宮,他不得不打消了馬上回去的念頭。
燕王人品好不好,問問宮女就知道。總有些風言風語會流出去,總有紙包不住火的時候。
燕王、好美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對唐府美眷那麼有興趣。更不會對路邊的貧苦賣唱女施加行*yin之事,也不會有眾多的妾室,看上一個美女就直接拖入房中欲行苟且之事。不算上明面上的妻妾,燕王的通房丫頭也有不少。
總之,燕王一天不收集美色,一天不提著他那金槍不倒的大武器展示下雄風就不舒服。
在燕王府,總會在各個角落會听到yin*穢的聲音。
燕王府沒有被燕王奸*污過的婢女大概除了年老色衰的姑姑、沒有性*能力的老嬤嬤、和長得丑陋不堪的年輕奴婢外,沒有不遭受毒手的。
雖然燕王妃很想管一管燕王的下*半身,但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她會掃地出門。
至少,只要不干涉燕王尋歡作樂,唐寧這個燕王妃還是能夠坐得穩的。
而且唐寧漂亮、體貼、溫柔、豐滿,作為色*欲的燕王覺得唐寧符合他的胃口,當然也是時常臨幸他的這位王妃,唐寧到還是很受寵。
除了丈夫花心之外,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再說了,一個王爺有個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唐寧也就想通了,只要這個燕王府的女主人還是她,她也會幫著丈夫物色美女。
夜夜笙歌。夜色正濃。
在燕王府內那張巨大的床上,赤*luo的兩人正糾*纏地非常緊貼。
燕王妃唐寧大張著白女敕女敕的雙*腿,暗紅的花蕾之中,紫紅的玉*柱一沖到底,媚*肉被扯動,一開一合。
燕王再次拉大了唐寧的腿,用力地沖刺,似乎要把唐寧的幽靜狹窄的花徑捅*破了似的,唐寧大聲媚叫。巨大的雙*乳在結*合運動中上下抖動,刺激著燕王的感官。
「王……王爺……臣……臣妾快不行了……」
「快了快了……愛妃……」
不多久,溫熱的液*體就灑滿了唐寧的小徑之內。
還沒等她喘息多久,燕王又開始了新的一**勢。他拍打著唐寧的屁*股,在唐寧的屁*股上留下了紅印,然後扯起了唐寧的一條腿,長驅直入。
唐寧便跪*趴在床上,任由燕王從後方插*入,幽深的窄*門亟不可待地吞噬著燕王的巨*根。
又是一輪肉*體的歡愉。
燕王在唐寧的下*身的小*洞里捅了半天,還是不盡興,便抽*出昂*揚的武器,將其放置在唐寧豐腴的雙*乳之間,摩擦起來。
顆粒飽滿的乳*首站立了起來,雙*乳被夾得晃動地更嚴重。興奮的燕王不多久就身寸了,剛好身寸了燕王妃滿臉。
這時,一位在王府當差的小婢女被送入了燕王與燕王妃行*房的屋子內。
燕王很快就剝*光了婢女的衣物,如白蛋殼一樣鮮滑柔女敕的肌*膚就展現在燕王的面前。
燕王吞了吞口水,命令燕王妃幫他用*嘴伺候,而燕王的手則在未經人事的婢女的身上模來模去,舌*頭也很不老實地舌忝遍婢女的身*體,他的手*指也讓婢女高*潮了。
那婢女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在燕王眼里,她不過是滿足他的yin*欲的泄*欲工具而已。
接著,在燕王妃口中釋放了之後,燕王猴急地再次將武器挺*立,毫不憐惜地對準婢女的粉紅女敕*穴一沖到底,沒等婢女適應下來就開始狠狠地捅了起來。